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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前。门口有一个男人蹲在地上,正专心致志地做着什么。我们走到他附近,他竟没有一点察觉。一会儿,他站起身来,死死地盯住自己的手掌,好象在检查着什么。
鲁雷达比挥手示意我停下:“那桑正在工作,我们不要打扰他。”
鲁雷达比十分尊敬这位有名的大侦探。尽管他只不过是巴黎警察局的一名侦探,可是他曾出色地侦破了已经毫无希望的造币局金条事件、国际银行盗窃案等。为此,他大出风头。这次“黄屋事件”案发时,他正在伦敦出差。警察局总监急急忙忙把他从伦敦召了回来。
此时,那桑不住地看着自己右手中的怀表,好大一会儿,他才慢慢地把怀表揣到衣袋里,捡起落在脚边的手杖,好象是十分失望似地耸了耸肩,他推开门,进到院内,当他转身给门上锁时,一抬头,这才发现了我和鲁雷达比。
鲁雷达比摘下帽子,向这位名侦探致意。“请问,您是否知道巴尔克教授在不在公馆,这位是他的朋友——克雷尔,是巴黎的一名律师,他有事找巴尔克教授。”
“问问看门人就会知道了。”鲁雷达比用手指了指看门人住的小屋。
“很不凑巧,三十分钟之前,看门人夫妇双双被捕了。”
“被捕了?”鲁雷达比高声叫起来,“这么说,凶手是看门人夫妇了?”
那桑侦探耸耸肩:“即使不是,也有可能是同案犯。”
“这么说,是您下命令,逮捕了他们?”
“哪里的话,我怎么能干这种事呢?我相信这对夫妇与这个案子完全无关,并且……”
“并且什么?”鲁雷达比十分有兴趣地问。
“不,没有什么。”那桑侦探突然缄口不言了。
“这么说,这个案子本来就没有什么同案犯。”鲁雷达比小声说。
那桑侦探认真地盯着年轻记者的脸说:“嗬,看来,你好象对这次事件有什么特殊的看法。可是,你还没有到公馆内去看一看。”
一阵马车声从里面传来,那桑侦探转身看了看说:“你不是要见巴尔克教授吗?瞧,运气来了。”
一辆双轮马车来到门前,巴尔克教授从车厢里伸出头,请那桑把大门打开。他还说,他要赶乘下一趟火车去巴黎,从这儿到车站,时间很紧张。这时,他忽然认出了我。在那桑开门时,巴尔克教授问我怎么在这么悲惨的时候来到这里。他满面悲痛,脸色发育。
“玛璐德小姐身体怎样?不要紧吧!”我急忙问道。
“大概没危险了。无论如何,她必须活下去。”巴尔克说道。
“看来,我还是到那边去看看好。”那桑侦探说完,便一个人向公馆走去。
也许是担心误火车,巴尔克教授皱起眉头,显得焦躁不安。
我介绍说鲁雷达比是我的朋友,是一名记者。
教授一听记者,更显出不快。
“对不起,到埃皮纳勒车站至少需要二十分钟,我失陪了。”他急急忙忙地说着,举起了马鞭。
就在那一瞬间,鲁雷达比突然抓住缰绳,用力拽住马车,口中念念有词,朗诵出一些我全然听不懂的诗来:
“牧师馆的美梦!
花园的光辉!
一切和回忆中一样!……“
顷刻间,巴尔克教授的身体摇晃起来,本来就铁青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那对充满恐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鲁雷达比。他慌乱地从马车上跳下来,“你、你干什么?你!”他紧张地咽着唾沫,“我明白了。那么,走吧!”他呻吟着,转身返向公馆。鲁雷达比紧紧地抓着马缰,随他一同向公馆走去。
二 幽灵出入之门
不大一会儿功夫,我们便来到公馆。
在古塔和路易十四年代改建的建筑之中,有一个近代建筑将全部建筑联结起来。正门就在这正中的近代建筑上。
走近近处,有两名警察站在古塔的小门外,据说塔底层过去曾是监狱,如今成了仓库。看门人夫妇就监禁在这里。
巴尔克教授带我们从正门进入公馆,参观了中间这部分近代建筑。
鲁雷达比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巴尔克教授的身上移开。随着他的视线,我发现他一直注视着教授那两只带着手套的手。一会儿,我们来到一间摆设着古香古色家具的小客厅。巴尔克教授不慌不忙地转向鲁雷达比,不高兴地说:“好,听听你的重要问题吧。”
鲁雷达比也表情冷淡地说:“我在提问之前,我想我们应该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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