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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损耗,何况娘娘。微臣无能,皇上恕罪。”
“眹去看她。”皇帝扔下手里的东西,一径出了门。何蔺无奈,你伤了她的心,还若无其事。只怕她最不想见的人便是你,她已然说过这一世不再相见。纵然见了不过是徒增怅惘,她不会再为你停驻便是强求也是无益。
龙妤珏正在书案上有模有样地写着大字:“母后,这首诗我会背了。”
“嗯,背来我听听。”乐晖盈笑着点头:“教过好几遍再不会可就说不过去。”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龙妤珏抑扬顿挫地背完:“母后,一个字儿都没背错。”
“会解么?”乐晖盈点头:“记得也讲过,还记不记得。”
“会!”龙妤珏放下笔站到乐晖盈身边:“这说的是姑苏城外一个叫寒山寺的庙宇里晚间的景色,第一句说的是季节。应该是在深秋的时候,诗人因为满腹愁肠便睡得不熟。到了半夜,听到寺里的钟声敲响,原来是一艘新的客船到了。”
“不错,还真是没记错。”乐晖盈赞赏地摸摸女儿的辫子:“姑苏城可是最美的地方,寒山寺也因为这首诗而出名。”
“我要去看寒山寺。”龙妤珏歪着脑袋:“母后我能取么?”
“等你长大了,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去。”忽然想到等出了宫是不是可以带着她去走走,小姑娘很是贴心。只要自己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龙濬焱跑着进来:“娘,父皇来了。”
龙妤珏本来灿烂的笑脸马上安静下来,缩瑟着往乐晖盈身边躲:“母后。。。。。。”
“乖乖,有母后在。”乐晖盈温柔地亲亲女儿的脸:“他是你父皇,有什么好怕的。”
话音刚落龙瑄炙已经进来,安静祥和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怎么会是来日无多。跟她之间这么多的纠葛难道要放到来世?
“臣妾参见皇上。”不能行礼还是起身相迎:“皇上这时候过来,出了什么事?”
“过来坐坐。”皇帝在书案前坐下,拿起龙妤珏方才写的大字:“妤珏,你写的?”
龙妤珏点头:“是,母后教给女儿写的。”
“嗯,比你姐姐写的好多了。”记忆中,龙妤琛写的字有如蚯蚓一般。而龙妤珏写出来的字已经隐隐有了乐晖盈的影子。
“父皇,我也会。”龙濬焱刚满两岁,听见父亲夸赞姐姐也要露一手:“我还会背诗。”
“好,你背出来父皇有赏。”龙瑄炙有点不信,臭小子还会背诗。
龙濬焱站好:“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皇帝一下抱起儿子:“要什么,父皇都给你。”
龙濬焱扭头看了一下母亲,挣扎着滑下来:“父皇,焱儿什么都不要。”
“怎么,你比父皇还富有四海?连赏赐都不要了!”皇帝分明看见乐晖盈对儿子轻轻摇头,臭小子马上就变了口气。
“焱儿有娘和姐姐,就不要了。”龙濬焱跑回母亲身边:“娘,是不是?”
“乖乖,和姐姐道后面去玩去。”乐晖盈摸摸儿子的头顶:“不许淘气。”
姐弟两个牵着手蹦蹦跳跳地往后面去了。乐晖盈顺手把龙妤珏用过的纸笔放到一边,自己在圈椅上坐下。月份越来越大,只要站得久了脚发麻起来。
“富有四海的天子却是贫瘠如此,眹一直不知道而已。”龙瑄炙想要抓住她的手,她早已把手笼在厚厚的袖套里,厚实的海龙皮裘衣穿在身上应该是很暖和的。
“世上很多东西都是强求不来的,很希望焱儿将来不要和皇上一样。”乐晖盈语出平淡,闲话家常般随便:“皇上来这儿是为了何事?徐氏判了绞刑,皇上心里不好受便来寻臣妾的晦气?”
”你是怎样跟眹说话!”皇帝实在无法忍受她的语气和神态,已经不是撒娇或是刁蛮。简直就是目中无人,带着一丝挑衅。
乐晖盈拿起一块点心慢慢咬着:“皇上这便不好受了,上次贵妃当着皇帝面前那样说我皇上不也是轻描淡写说了几句也就罢了。人说帝后敌体,既然别人说我使得那我说皇上又有什么错?皇上要惩戒,就该先惩戒贵妃而不是我。”
“你要怎样都由着你,你还不足?人太要足了强不是好事!”皇帝怒道。
“皇上金口玉言可不兴反悔。”乐晖盈冷冷一笑从抽斗里拿出一方手帕:“实话告诉皇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