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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都说了不关——”俞晨的话随即被厉声打断,“闭嘴!你以后见着她要绕路走!知道不!”平时总是和颜悦色的姐姐现在变得如此凶恶,俞晨顿时愕然。
曹沛文一直站在南蓉身后跟她怒目相视,怨恨的眼神后藏着阴森的诡秘,手不自然的握紧了袖袋那个菱形的东西,一计上心头,染血的嘴角勾起一朵残酷的邪花。
南蓉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将俞晨被强行带走,曹沛文三步一回头,留下一个复杂的眼神,安晴握了握有点发疼的拳头,准备转身回院子时,发现地下散落的丸子旁躺着那个模样丑丑的绣包,摸了摸袖袋,应该是刚才那一拳将它飞了出去了,她弯腰捡拾,但只见碰到缎面时她有一刻的犹豫,这东西她该收下吗!?是不是还给他比较好!?
握住绣包收回袖袋里,她发现,感情比生意难料理,说不清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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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奸污之说 。。。
“二姐!放我出去!”俞晨死命摇晃着木门,“哗啦啦”的铁链声在这恬静的午后分外刺耳嘈杂。
“蓉儿,你这是为何呢!?”云溪看着一向宠溺俞晨的她今儿性情大变,竟然会软禁起他。
“爹,这事您就别管了”南蓉一边往铁链扣上铜锁一边拦住云溪伸来的手。
“阿蓉,大可不必如此——”看着少年嘶声呐喊,曹沛文也不禁动容求情。
南蓉目光一凜,回眸压低了嗓音,“这孩子心性不定,容易让那傻子骗去”南蓉一语正中她的担忧,所以也就没再劝说。
“爹~!让我出去!”俞晨听到上锁的声音激动的摇晃着木门想引起爹爹的注意,但就算他怎么哀求,南蓉已铁定了心搁下了话,“你就乖乖在这呆到及笄之日吧”将钥匙握在手心她转身落了楼。
二姐的话重重的撞击着他毫无防备的神经,纤细的胳膊使尽了全力摇晃着木门,“不要!放我出去!!!”喉咙已喊道沙哑发疼,除了那“哗哗”作响的铁链声,没人回应他的求助。
门外已无一人,俞晨连手指尖的力气也花光了,背靠着木门脱力垂坐在地上,冰冷的地面渗透侵蚀他的身躯,阴霾笼罩着那双漂亮的大眼,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打湿了衣襟,无声的控诉自己的不公遭遇。
云溪站在小楼前抬头眺望那个紧锁的房间,听着叫喊声骤停,寂寥的气氛就像一把钝刀正在他心头来回拉扯,他虽然也命那孩子禁足,但这次锁在小楼上还是头一回,南蓉的性子倔的很,就算他磨破了嘴皮也不能改变现状,天渐渐起凉,带着他那声叹息迎来了年关。
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米行也迎来了采购的高峰,随着安晴打理的店铺越做越红火,南亦海也开始放手让几号分铺也加入到她的手中,渐渐的,南蓉手上负责的商号正在逐渐交权中,这可以说是自己辛苦多年的成绩都是为别人做嫁衣裳。
屋外细雪纷飞,在枯枝上压上一层雪白,整个小院白蒙蒙一片将一切暖色覆盖在着寒冰之上,唯独他那颗挂念的心一直支持着他驱赶着寒冬的冷意。
他是不会乖乖等及笄到来,他不会乖乖坐上那讨人厌的花轿,他更不会嫁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坚定了意志,他决定逃离!
房间就只有两个窗户,而且都是在外墙,如果想下去只能是跳,但距离地面太高,跳下去实在太危险,俞晨环顾屋内能供他使用的工具,蓦地,他将目光停在了床榻的被褥和床罩上,拽住布角双手一扯,将床罩扭成麻花,被褥也被掏空捆绑在床罩的尾端,一条长长的麻花绳子就诞生了,不过他还要寻找一个能承受他体重的重物,放眼望去,屋里连一条柱子都没有,屋里能捆绑的东西除了桌子就剩下那张木床,俞晨抱着绳子掂量着自己的体重,有看了眼木床,低头看着自己因一月余没怎么进食而小手的手腕,应该能撑得住吧!?他也不确定,不过总要试一试。
在床脚打了死结,确认没能松动后他打开窗户,一阵刺骨的冷风吹打在苍白的脸上,俞晨不由得颤抖着身躯,揉了揉发冷的手臂探出脑袋估量着高度,冻的发麻的双手将绳子抛下,绳子被风刮得左右摇晃,咽下了一口唾沫壮壮胆子,回头看了眼床脚,他微微颤颤的身子跨坐在窗框上,一手握着绳子一边缓缓脱离窗边,到他双手紧握着绳子时,身体的重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原本白皙的手指因使力而变得更加惨白,冰冷的指尖开始发麻,俞晨不敢往下望去,双手时松时紧,双腿夹住绳子缓缓下降,他不知道还有剩下多少距离,突然,刮来了一阵狂风,带起的冷雪侵蚀着他外露的双手和脸颊,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