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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嘛!我卖我的智慧财产权,哪里犯法啦?”没了竹签,只好用手捏。
谈绍宇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随便往纸袋中戳了块不明物体喂进她嘴里:“那现在呢?”
“唔——现奈忍呀(现在怎样)?”她口齿不清,有人喂食,吃得好快乐,还不着痕迹地学他把油腻腻的小手往他身上擦,感觉很有报复后的恶劣快感。
“我说,现在还赚这种钱吗?”
“赚呀,这么好赚为什么不赚?”
谈绍宇脸色一沉:“你知不知道这么做等于是在欺骗我?”
“既然你现在知道了,那就不算欺骗了。”她强辞夺理,很可耻地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指指他的竹签,很大方地支使他,“我要吃鱿鱼。”
谈绍宇理都不理她,连她手中的纸袋也一并夺来。“你的意思是,你还会继续?”
“废话,一封一千五耶,白痴才不赚。”她很垂涎地盯着他的手——不,更正确的说,是他手中的咸酥鸡。呜呜呜,她还没吃过瘾呢!“还有哦,我警告你,别这么早交女朋友,就算有,也别让她见光死,最好是制造出人人有机会,个个没把握的错觉,这样我才会财源滚滚来。”
谈绍宇无视她眼中的渴望,不敢置信地瞪着好:“你在利用我赚钱?”
“啧,你这个人很不可爱耶,说话都不懂得修饰。借你”美色“用一下会死啊?小器鬼!”一边训人,一边还蠢蠢欲动,伺机拦劫咸酥鸡。唉,她好想再吃一口哦!
“你一向都这么恣意妄为,从不顾虑别人的感受吗?”他用着好心冷的眼神看她,也不等她抢劫了,直接如她所愿地将手中的东西塞进她手中,转身离开。
反正在她心目中,他甚至不如那包咸酥鸡。
“这家伙又闹什么别扭了?”她喃喃自语,摸不着头绪地盯着他的背影发愣。
她再迟钝都看得出他在不高兴,可——她又哪儿惹到他了?
第三章
回到家后,见谈佳吟房中还有光亮,他前去敲了几下门板。
“吟吟,还没睡?”
“哥,进来一下。”
谈绍宇推开房门,发现一向将数学视为宿世仇敌的小妹,居然安安分分地坐在书桌前挑灯夜读。
“你别装了。”他动手抽掉桌面上的课本,预计会看到一堆小说、漫画,“我认识你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要演戏也别在我面——”咦?没有?!
他盯着桌面,几乎瞪凸了眼。
当了三分钟的雕像后,又用力揉了几下眼睛。
但,没有就是没有!
谈佳吟笑笑地拿回课本:“我是要问你,这题联立方程式怎么解?算不出来后天韩姐会杀了我。”
不——不会吧?
以往,她不是一提到要教她数学,就哭着说要和他脱离兄妹关系吗?后来,教了她三天之后,一提到要教这块朽木数学,换他哭着说要离家出走。
他很难用言语形容这块朽木到底有多朽,勉强要他说的话——那好吧,大抵就是比白痴好一点点,刚好介于正常和白痴的边缘。
这还是基于兄妹情分,最口下留情的说法了。
每教一题,他就抓狂地猛捶心肝,一个晚上教下来,他内伤情况之严重,根本不是旁人所能想象。
就在那个时候,他相当同情岳飞,因为他终于能够明白什么叫“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他何止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简直就是欲哭无泪,水深火热了。
有人教数学教到想死的吗?不要怀疑,就是他谈绍宇。
可怜的岳飞,可怜的他!
再教下去,他实在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在冲动之下,扭下她的头丢到洗衣机去搅一搅,看能不能把那颗“无啥小路用”的脑子洗干净些!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亲自教她,反而请来韩紫筑的原因。
说穿了,只是怕发生“弑妹血案”的人伦悲剧,他还年轻,还有大好青春、光明前程,一点都没有上社会版头条的意愿。
可这会儿——要冒上社会版头条的危险吗?
他摸了摸妹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奇怪,没发烧啊!
“吟吟,你没事吧?”
“我很好。你放心,我现在进步很多了,不会再把你给气到胃抽筋。”
“是吗?”他一点也不掩饰满脸的怀疑,实在是他这个小妹的数学程度——套句路口卖臭豆腐阿婆唱的歌仔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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