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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般,也算公道。看来薛家人的确不容小觑,这种响彻金戈铁马之声的诗句,也只有她们那种将门虎子也才写的出来。
既然技不如人,孔也就起了退让之心,反正刚才也是她们这边的人说话太过分惹怒了人家,自己实在是没必要为那堆蠢货出头。
可是这口气她忍得下,不代表她周围的人忍得下,被薛黎这么干脆的拂了面子,当下就有人就叫开了低声嘀咕着,“谁知道这首诗是不是她自己做的。”
这句话并不大声,但是也不算小声,一出来立刻受到其它不服气的人的应和。孔一方面为自己这边人的赖皮感到羞愧,一边也起了一丝丝怀疑。的确,以薛黎的年纪和经历,这首诗倒更适合被她的父兄写出来。
“薛郡主,我想你只凭这首诗恐怕还不能服众,不知道你是否还有其它大作。”孔被迫的替自己这边所有人问出了心声。
薛黎用一种早知道你们会是这种反应的眼神望着她,摊开了手,很大方的说,“好吧,为了避免你们再次说我作弊,这次由你们出题,我再做一首总可以了吧。”
“这个,出什么题好呢?”沉默了片刻,那堆女孩儿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商量了半天,终于有人出来出题了。
“上个月我陪母亲去山中参禅,路过一片枫林,红的很是漂亮,你就以这个景色为题,写一首吧。”一个小丫头被推举了出来
“好,有没有什么限制,是绝句,还是律诗,还是乐府诗,还是歌行体?”薛黎优哉游哉的听完她们的要求之后发出了疑问,那姿态简直跟问你今天晚上要吃什么菜一样随意。“不用,你自便。”孔觉得这题目太难,就是自己也没有办法立马在听到一副情景后做诗,所以也就不打算在格式上为难她。
薛黎点点头,起身,不言不语的背着手绕着花丛转了几圈,才回到案边站住,题笔挥毫,很快又写完了另外一首七绝。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孔轻轻的念完这首诗,将那句“霜叶红于二月花”反复吟诵了几遍,打消了把自己的诗作拿出来比较的念头。她当时也赋诗几首,但是无论句词清雅,还是工整对仗,自己都比不过这首。
那堆女孩子都是以孔为首的,孔沉默了,其它人自然也就无话可说。薛黎见状也不多言,微微一笑放下了笔,很淡然的说“文章诗歌之妙,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斗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献诗
这边的争斗,自然有人会送到皇后那里去。武后看了之后沉吟不语,再之后便是抬头问了句上官婉儿,“你觉得她的文采教你如何?”
面对这种比较,上官婉儿的脸上仍然平静无波的看不出分毫情绪,武后问的波澜不兴,她答的也是不卑不亢,“不在我之下,但是也不见得在我之上。”
“哦,你倒自信。”武后再看了一遍薛黎那里传过来的诗词,不知道为什么摇了摇头,貌似对于上官婉儿的自信颇不以为然。
上官婉儿是在武后身边呆的久的人,知道皇后喜欢有个性但是又不会个性到无法驾驭,有自信但是又不会自信到狂妄的人,所以自然知道怎样回答能最得圣意。
自己的一身荣辱都是系于皇后的恩宠之上,所以她什么都能丢,唯有皇后对自己的恩宠信任不能丢。薛黎的出现已经威胁到她的地位,她必须把这一切消灭在萌芽阶段。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她长在将门,我生在深宫,一个豪迈一个婉约,擅长的领域不同,诗风不同,文章的高下也就无从比较了。这就像一个是胡饼一个是粥饭,大家喜欢吃的东西不一样,也就很难比较到底是粥饭好吃还是胡饼好吃。”上官婉儿的机灵并不是浪得虚名,她回答的巧妙,既不吹捧薛黎,也不会让武后生气,更重要的是,她向皇后阐明了自己对自身的定位,“如果是吟诗作画,游玩宴饮,也许薛郡主比我更适合陪伴娘娘,但是要论起起草诏书,整理公文,替皇后分忧解难,婉儿自认为没有人比婉儿更能胜任这一切。”
皇后的野心她看在眼里。又怎么会不知道上面这位一天的日程中除了游乐之外,更多的是如何处理国事,如何攫取更多的权力,以及,如何收买人心。一个开心果谁都能当,但是一个能干的秘书可不是寻常人可以胜任的。
“你这丫头,”武后一阵轻笑,似乎将刚才地问话揭过,又恢复到了轻松的氛围。“我就知道你嘴巴伶俐。但也不知道你能伶俐到这个地步。行了行了,你是怎样的人我当然有数,也不需要你在这儿自夸了。还是去帮我把她们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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