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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歡本不想惹事兒。
可他偏要不知趣地觸自己的逆鱗,褚歡還是沒忍住脾氣,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直接一個反剪,隨後踹了他一腳,他肥碩的身軀,就直接撲倒在地。
他要起身,褚歡的高跟鞋就踩在他的背上。
「黃總是聽不懂人話嗎?需要我再跟你重複一遍?」
褚歡從來都不是什麼善茬兒,她不過是收斂了而已。
「褚歡,別忘了今天晚上是你們求著我簽合同的。」
褚歡碾了碾鞋跟,黃建文就是一聲慘叫。
「褚歡你死定了啊啊啊——」
褚歡挪開腳,冷哼:「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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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店出來,北風簌簌,夜裡的風涼得刺骨,褚歡將大衣穿上,裹緊了身子。
她拿出手機正要打車,忽然一輛黑色邁巴赫在她面前停下,司機陳垣下車,恭敬道:「褚小姐,先生讓我接你回去。」
褚歡挑眉,「他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陳垣只頷首,沒有說話。
問也是白問,鶴雲歸想知道些什麼,豈不是輕而易舉。
褚歡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坐上車。
車子駛出市區,遠離繁華和喧囂。
冬日的夜,總是濃稠。
今天晚上褚歡喝了不少酒,車內暖氣開得足,沒一會兒她就靠著車窗睡著了。
車子還在公路行駛,她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在安靜的車廂顯得尤其刺耳,一下子將褚歡驚醒。
她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對面就是一陣怒吼。
「褚歡,你幹什麼吃的,合同都簽好了,你忍一忍會死啊!現在黃總打電話過來要終止合作,幾百萬的損失你賠得起嗎……」
褚歡皺眉,直接將電話給掛斷,隨後,把手機給關機了。
車子在荊園停下,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
荊園是中式園林設計,分屬好幾個不同的院落,褚歡下車後,踩著石板路直接去了鶴雲歸的南院。
「柳姨,先生呢?」
柳姨是荊園的管家,見褚歡回來,她客氣道:「四爺在書房呢。」
「好!」
褚歡沒有再多言,直接上樓。
「叩叩——」
褚歡輕敲了敲房門。
片刻,裡面才傳來聲音。
「進來。」
其聲恰似流水擊石,泠泠如弦樂。
褚歡稍微整理了下衣著,推門而入。
第2章 能給你撐腰
男人坐在書桌後,身穿一身黑色唐裝,扣子扣在最上面一顆,衣裳線條熨燙平整,整個人籠在冷白的燈光里,襯得那精緻的容顏更加矜貴,又莫測。
書桌旁燃著一爐香,煙霧裊裊,房間的氣氛微暖。
他此時正在抄寫經書,也沒抬頭,開口道:「回來了!」
褚歡輕嗯了聲,過去幫他研墨,「這麼晚了,先生還不休息嗎?」
「等你!」
「……」
「今天晚上有工作,所以晚了一點……」
「嗯。」
鶴雲歸言語中沒有責備的意思,卻也沒有再說話,繼續抄寫經書。
褚歡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靜靜地為他磨墨。
書房的氣氛安靜的詭異。
但褚歡早就已經習慣。
終於,等他抄完這一節,才放下手中的毛筆,他抬起頭定睛看了褚歡一眼,就起身繞過書桌。
褚歡下意識地後退,鶴雲歸卻抬手輕撫上她的臉頰,她瑟縮了下,臉頰刺痛。
「跟人打架了?」
他語氣不急不緩,讓人聽不出情緒。
聞言,褚歡拿手機看了眼自己的臉頰,居然有一道抓痕。
應該是今天晚上教訓劉詩語時,在她掙扎的時候不小心被抓的。
褚歡放下手機,抿了抿唇,「不礙事,是我把人打了。」
鶴雲歸沒有再問,起身拿了藥箱,親自給她處理傷口。
期間,他一言不發。
褚歡還是沒忍住試探地問他,「先生不問我又把誰打了嗎?」
「無關緊要的人,打就打了!」
鶴雲歸已經幫她處理好傷口,將藥箱放在一旁,目光落在她的臉頰上,眼裡的情緒冷淡。
好歹跟在鶴雲歸身邊快三年,褚歡知道改怎麼哄他,於是她主動上前,吻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