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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是秦远管着的,因此他叫来了候在外面的管事。
管事算了算日子,“城北的庄子上每五天来报一次信儿,下回再来是后天,今儿派人去问也是一样的。”
温华沉吟不语,突然道,“东边儿隔墙那座宅院还没人买是吧?”
“是,听说他家出的价偏高,只是那宅子年头多了,都是旧房子了,再加上没有井水,因此来看的不少,却一直没卖出去。”
“你去看看,商量下价钱,合适的话就买下来。”
管事应下了,正打算退下去办事,温华笑了笑,又说道,“尽快找人在东墙上做一道门,连通两边的院子,做得隐蔽些,别让人轻易看出来。另外安排下去,我今天下午出城。”
秦远瞅着温华没有说话,待管事离开了,才开口,“姑娘?这是……?”
温华道,“先找人收拾收拾,大管家,委屈您暂时搬过去住两天,我院子里有个丫头,面貌有几分像我,个头儿身条儿也都相仿,让她住在后边,四房的若是再找上门来,您就说那是您孙女,让那丫头半遮着面说两句,只是别让他们看得太清楚,也别让他们察觉出这两边儿院子是一家。我去城北的庄子上待两天,尽量快去快回,你让人把挨着我的院子收拾出来,兴许能请回来一位贵客呢。”
秦远明白了。
终见心上人
事不凑巧,温华赶到城北的庄子上才得知元真带着颜家五姑娘去了鸿泉女书院,要过几日才会回来。
元真在庄子上踏踏实实地养了一个冬天,身体好了许多,只是大夫仍坚持让她再调养一段时间好却掉病根儿,否则病情反复只会愈发的不好治,元真思虑再三,接纳了大夫的建议。
温华也不清楚元真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私下里问过大夫确定不会传染后她便不再多问,只是每隔些时日便带着补品亲自过去探望,而她不再去书院的决定也是问过元真之后才确定的。
听元真手下留在庄子上的管事说,临近开学,她不放心五姑娘,便亲自领着五姑娘去书院了,想来总要两三天后才能回来。
温华失望之余,只得将庄子上的事情简单梳理了一番便打道回府了,并没有在庄子上过夜,只是嘱咐管事等颜先生一回来便派人给自己送信。
回城的路上,看着道路两旁的农田,她暗暗琢磨秦家四房,对方明显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只是不知道对方下一步会怎么安排,她找的替身不过是一时之策……其实,想一想,请求元真帮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然以后她要嫁入颜家,可这么一个把柄握在别人手里,尤其元真和颜家的当家主母关系并不融洽,处理不好容易埋下隐患……真是愁人。
不过这一时半会儿找不着元真,倒也断了她的念想。
一路无话,眼见着永宁坊就在眼前,她多了个心眼儿,提前遣了两个机灵的媳妇子先去家门口探探情形,若是一切如常再进家门也不迟。
然而幸亏她有此安排,未几,便见先前派去的两人步履匆匆的回来了,滴珠传话让那两人靠近车前回话。
这两个媳妇子原本就是在秦家大房做事的家生子,长大后仍然嫁在秦家,爹娘公婆也都是从晋州走出来的老一辈儿的家生子,自然和后来买来的那些仆婢不同,因此温华每次出门,多是安排这些人跟随她侍候。
这两个素来是极伶俐的,其中一个穿着绿袄的道,“家里大门前围了好些人吵吵嚷嚷,我们拐到后门去瞧了,也有六七个守在那里,凶神恶煞的,好不吓人。”
温华眼中怒色一闪,微微掀开帘子,问道,“可看清楚了么?是什么人在闹?”
“一开始并没有看清楚,只三台轿子停在门前,轿子里的人没有出来,两旁不少男女伺候着,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在门口和秦二管事、曹管事说话,强横得很呢!周遭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后来曹管事家的瞧见我们,便遣人将我们领到了后街的饭馆里,她是家里的老人了,从前在老宅的时候亦识得不少人,她说来的那几台轿子蹊跷得很,尤其围着中间轿子的两个媳妇子忒眼熟,像是原先伺候过苗姨娘的两个,曹管事家的说他们一过午就来了,纠缠着非要见咱家管事的,原本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只是后来不知怎的竟有那么多人围观。偏偏大管家出门办事去了,那些坐轿子来的便非要见主子,说要是主子不在,就让大管事出来回话。”
温华皱起眉来,对方的动作好快!
“他们没道明身份么?还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