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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渗透过去,徐徐地。缓缓的。
不是萧雷猛不想快点儿。而是莱因哈特母亲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颇有些虚不受补的意思。要是萧雷猛蛮干地话,真元输入度太快,她的经脉就会受损、破裂,甚至会断掉,内脏也受不了这么猛烈的冲击,内出血已经是最轻的可能了,就算最后把她救活,也不能再活几年,生命,都被透支了。
小心地控制着真元在她经脉中地流转,莱因哈特的母亲既不是战士,也不是魔法师,就是普通人一个,她的经脉随着年龄的增大,早就被堵死,一点柔韧的感觉都没有,稍微激烈一点儿,就会导致经脉破裂,但他又需要不时的疏通着堵塞的经脉,实在辛苦异常。
真元在别人地经脉中,可不会象在自己经脉之中那么圆转如意,如臂指使,这和场地效果差不多,随着距离增大,控制的能力就会越来越差,想要加强控制,就需要耗费更多地精神力,所以,萧雷猛才这样的小心翼翼,严禁别人的打扰。
长期的思念、担忧自己的儿子,莱因哈特,她的心已经很累了,要不是强烈的想要再见莱因哈特一面,恐怕就等不到现在他们回来了。
这一切,萧雷猛没有和莱因哈特明说,那只会让他更加担心自责而已,对事情一点儿帮助都没有,还是让他打起精神防备前来打扰的人吧,还能叫他心里好受一些,不要和刚才似的那么内疚,毕竟他也算出了力。
萧雷猛小心的把真元流转到莱因哈特母亲的全身,一点点的打通着经脉,第一次做完美之后,以后就只剩下调养了,甚至只需要萧雷猛输入一股真元,就自然而然的能够慢慢恢复,花了大概有大半天的时间,外面估计都已经半夜了,萧雷猛已经把莱因哈特母亲身上的经脉打通了十之*,只剩下左腿上的一小部分了,那是离右手手腕最远的地方,也是最难打通的部分。
萧雷猛长出了一口气,就想要再接再厉,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了说话声。
“站住,你现在还不能进去,里面的人不能被打扰到。”本来站在小屋屋顶的莱因哈特,三两下就来到了屋门口,挡住了正要推门进去的一个踉跄身影。
“你是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事情,我和你说,这一亩三分地,就是老子的地盘。老子想要进去,看***谁敢拦我。”踉跄身影张嘴闭嘴就是老子老子的,随着他张嘴闭嘴时候,一股浓烈的酒气朝着莱因哈特脸上扑了过来。
莱因哈特厌恶的偏了偏头,虽然屋中没有灯光,月初的日子,也没有月亮,但是凭借着精深的斗气修为,他借着点点的星光,已经认出来,这个醉汉就是自己之前十分想念的福伯,自己的母亲卧病在床,几乎离死不远了,福伯还有心思去喝酒,还一喝酒喝到大半夜,虽然被酒气遮住,但脂粉气味还是隐隐约约的可以闻到,显然他不是单纯的喝酒去了,喝的还是花酒。
此时,莱因哈特对萧雷猛的推测已经从半信半疑上升到极度怀疑。见喝醉的福伯没有认出自己,就打算借此机会套套他地话,于是,他停了一小下,就开口问道:“这里怎么会是你的地盘呢。这里可是莱因哈特大少爷和他母亲居住的地方吧,说不定有一天,莱因哈特还能当上蒂伦家族的族长呢,你这么说。要是被他知道的话,岂不是会没好日子过了?”
“我呸,莱因哈特那个臭小子,那么天真,被我三言两语就拿祖宗规矩骗到炮灰营送死去了,像他那样地小鬼,怎么可能能够从那个恐怖的地方活着回来啊,恐怕现在早就尸骨无存了吧。真是好笑,他实在是太单纯了,就那么希望自己的母亲能翻身过上好日子,才被我轻易的骗去了。他还对我深信不疑呢,还感谢我指给了他一条很好地路,哈哈,他不知道。我指给他的是死路,他再也回不来了。”
借着酒劲,福伯絮絮叨叨的讲着让莱因哈特心疼欲死的话,打了个酒嗝,他又接着说下去:“不止是他,还有那个女人,都是傻瓜一样的。见到自己儿子留下的信。就想让人帮忙把儿子给拦回来,结果也是拜托的我。结果她那些饰、宝石、金币全都落入了我自己的口袋,只是回来说一句没找到而已,真是再也找不到比他们两个更傻地傻子了。”
福伯越说越有气势,最后开心的笑出声来,只是往日亲切无比的笑声,在莱因哈特现在听来格外刺耳,他还是没立即作出来,而是深吸一口气,压住胸中已经沸腾的怒火,青着脸又问了一个问题:“他们地确很傻呢,你不是跟着莱因哈特的母亲一起过来的吗,为什么要这么做,再说,莱因哈特小时候,你对他也挺好的啊?”
“跟着过来嘛,只是觉着她嫁到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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