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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相爷他老人家膝下的第六名义子,兄弟相称;”楚云眠附在冷若颜耳畔,轻声细语的道:“所以为了我的前途,我只有牺牲你这个蠢女人了。”
冷若颜整个人好像都被抽空了,她听不清楚楚云眠再些许什么。当若颜看到“青衣”龚邪一脸邪笑的出现在面前与楚云面打招呼时,这个多情的女人,终于忍不住无力地哭出声来。
楚云眠把冷若颜“交给了”龚邪,然后看也不看啜泣不止的女人,扬长而去。
——“青衣”龚邪是一个用心狠手辣来怜香惜玉的男人。
他开始逼问冷若颜说出下雨石和言少卿的下落,用各种残忍的方法。
冷若颜咬紧牙关,只字不露。
“我当然有办法令你说出来,不然,我就不叫‘龚邪’了。”龚邪露出一口惨绿色的尖牙,笑着道:“这是我第五次问你了,你再不交代,身上又要少掉一样东西了,啧啧啧,其实这又何必呢?”
地上有血。
有呕吐出来的秽液。
有一只鲜红指甲。
三只臼齿。
还有一大束连皮带肉冒血的乌发散落于地。
——五件本来是长在冷若颜身上的物事,五个没有得到答案的同样问题。
冷若颜倒在血泊中,喘息,她一向怕痛,“青衣”龚邪却专以最痛的地方和最痛的方式来折磨她,她那只指甲,不是切断的,而是给生生用铁钳拔出的,其它就更不消说了。
她“咯咯”惨笑:“我不知道下雨石在哪里……”
龚邪很无奈的笑了:“你知道二公子为何要派我来问你吗?”
随即他发现冷若颜在眼里满盈的惧意,立刻又说:“别担心,这次我不会要你身上的物件,算是免费给你的答案:第一,二公子知道是你把下雨石引进‘权力帮’来当卧底的,他要好好教训教训你;第二,二公子明白你这种女人,不大容易出卖人,所以特别派我来;第三,二公子相信只有我才能够让你说实话;第四……”
龚邪似乎有点累的用两指夹夹眉心,很快便揪起一道邪异的红印来:“……也就是说,你虽然是他未过门的女人,但他不会介意我对你做任何事,我想你最好明白这点。”
冷若颜趴在地上,看着窗外。
——下雨石曾经这样告诉过我,他和少卿姑娘会回到“沧州”老家成亲。且不管下雨石对我有没有我对他那么好,但他却是从来没有骗过我。
这个时候,他大概和少卿姑娘在那里新婚洞房花烛夜卿卿我我如胶似漆了吧?我却仍在“楼外楼”来应这场劫中劫。
这劫数大概也要走到尽头了吧?
可笑的是我居然还把少卿介绍给他,要他相救他命里早已注定生死相依的姑娘。
冷若颜啊冷若颜,你这辈子是白活了、白美了、白为人了。
当初他一点也没瞒我,今天我也不能出卖了他。
——冷若颜迷迷糊糊的往桌子爬去,龚邪看着她,他知道她爬不去哪里。
“我再问你一次,好吗?”他一字千金、字字珠玑似的道:“下雨石躲在哪里,你一定知道的,是不是?现在,你就把地点告诉我——”
冷若颜淌着血,继续爬行着……
龚邪又动了手。
他一手抓住冷若颜柔软的胸膛,鲜血淋淋、连皮带肉的扯了出来,顺手还一拳把冷若颜打得直呕吐。
“我再问一次——”龚邪很欣赏冷若颜衫破之处露出来染血的肌肤:“这次你不回答,你就不再有一张美脸了。”
冷若颜一面呕吐,一面吃力的爬行;抓破撕烂的肉冒着血挂在衣衫之外,像一条条腊肠。
龚邪突然动手。
这次他连问都没有问。
冷若颜左边脸全肿了起来,比另一边脸胀了三倍,脸骨已完全变形。
“我就是忽然很想揍你,所以,没问就动手了,免得失去了打你的藉口;”龚邪兽性的笑了起来:“现在你已不是美人了。下一个问题,你不回答,就得要变成独眼丑妇了。你想,一个丑陋的女人,还瞎了一只眼睛,多可怖啊。啧啧啧,要我是她的丈夫,我宰了她喂猪喂狗。”
“别打了,”冷若颜已爬到桌旁,千辛万苦的挨住了桌子,颤着手在桌下摸索着:“再打,我可真要出卖朋友了。”
“朋友本来就是拿来出卖的,不然,要朋友来干啥?”龚邪的眼睛亮了。
“可是,就凭你,”冷若颜笑笑:“还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