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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的小东西,他的心软软的。他干脆拎着草料把骡驹引到马厩,把小东西栓在马厩,向都伯借了一匹马,带着穿天猴一起回家。
“大哥,我就在这里等你。”
穿天猴离着石靖宇的家还有好几百米,就急忙叫他停了下来,跳下马,钻入旁边的胡同。
石靖宇苦笑一下,看来自己的便宜老爸,很有威力,他在监狱之中,已经了解到,自己的父亲是淮南路有名的大捕头。关押在自己那个监狱的重犯,倒有十之七八,是石敢当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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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人见人嫌败家子
石靖宇不敢想象,如果这些人知道自己是大名鼎鼎的石敢当的儿子,会用什么目光看着自己,那些目光一定可以让自己,千疮百孔。
拎着包,里面是自己给父母和弟弟、妹妹带的小东西。看着几百米外的家门,一种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想起母亲何氏担心慈爱的眼神,心里热乎乎的。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自己一路沉思,忘记了问穿天猴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母亲和家里的人,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提这件事情,自己问了一次,母亲左右而言他,敷衍了过去。可是他还记得在晕迷中,听到的只言片语,好像自己不是得病这样简单。
想到这里,他把在胡同里面鬼头鬼脑看着自己的穿天猴,招手叫了过来。
“等等,我前些天,到底是怎么了,得了什么病?”
“大哥,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吗,你,你连这个都忘记了?”穿天猴的嘴巴张的可以伸进一个拳头。
听穿天猴的话,自己并不是得病,而是受伤,自己清醒以后,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可是母亲说自己得了一场大病,脑子烧的不清醒了。可是自己的脑筋清醒的如同冰箱里面的西瓜,甚至在晕迷中,母亲和先生的对话,自己也听到了一些。
“我是怎么受伤的?想我想到眼睛红的弟兄们又些什么人?”
穿天猴一脸的颓丧:“大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废话,我记得还问你干什么。”
“是,大哥说的是,就是一个月之前,大哥带着我们到东郊抓了一只狗,几只鸡鸭。和兄弟们酒足饭饱之后,我们路过一个村子,大哥内急,到马寡妇门边解手。大哥这是给那个小寡妇面子啊,那知道那小寡妇不知好歹,撒泼骂大哥。大哥的脾气好,也没有和她一般见识,还好言好语的劝慰她,帮助拍她衣服上的灰。可是那小寡妇,居然哭哭啼啼,又打又骂。后来有一个小道姑路过,那小道姑长的,那叫一个水灵……”
穿天猴滔滔不绝的说着,虽然他的话里面,没有说一句石靖宇的错,但是会说的,不如会听的。
石靖宇听到穿天猴的第一句话,知道自己的前身是个偷鸡摸狗,祸害四方的瘪三,听到第二句话,明白自己是个欺负寡妇,调戏妇女的流氓,听到第三句话,认识到自己是个不开眼的混蛋……
站在哪里,仰望着南宋的格外碧蓝的天空,他没有阻止穿天猴的滔滔不绝,自己需要好好了解一下这个前身的一切,也借此了解一下这个相隔了近千年的时代。
“这么说,是那个小道姑把我打晕的?”
石靖宇苦笑,自己的前身整个一无知的笨蛋,难道不知道行走江湖,最避忌的三种人吗?僧、道、女人,是行走江湖需要注意,和最好别惹的,而自己的前身不仅惹了道,这个道还是个道姑,是个女人,所以被打的成了白痴。
如果不是自己穿越到这里,这个前身,现在是什么样子呢?任凭他如何冥思苦想,他也无法想象出结果。
不过他明白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特不招人待见,不仅仅是父亲一看到自己就皱紧双眉,那个英气勃勃的妹妹,更是对自己冷嘲热讽。只有母亲何氏,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从无怨言,甚至斥责了妹妹几次,妹妹才不敢当着母亲的面,嘲讽自己了。
可是就连那些家人,婢女,一律都是战战兢兢,一副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和自己说几句话,眼神中都充满了戒惧。
由于石靖宇完全没有宋朝那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甚至长的一模一样那个不良少年的丝毫记忆,所以他很郁闷。
不过,在他做石府大少爷卧病在床的时候,已经明白了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属于可以被无视的那种,被排斥的类型。典型的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现在他一想起几个亲属看在父母的面子上,敷衍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