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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其他工作人员,就连李龄都觉得差强人意,大侠拜托,对面可是捅你肾拆你家拍你砖要你命的人,这么大仇,你那脸上能有点恨模样儿么?还失望,失望你妹啊!
陈子峰摸着下巴看了一遍回放,在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导演要重来的时候,他用愉悦的声音发号了施令,“收工。”
李龄原不是个事儿妈,在现场指手画脚、处处对导演掣肘什么的,这戏的某些诡异之处他尚能接受,然而对于陈子峰要求的这个表演效果实在不能苟同,这是方向性问题,引导着整部剧的走向和成败,不能忍,当时就去找他理论,俩人从片场一路掐回了酒店。
当晚戚少商来找顾惜朝,眉心一个“川”字时隐时现,“还有几个月要朝夕相对,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顾惜朝明知故问,“哪种玩笑?”
戚少商的语气依然如在片场一般有几分飘忽,“如果你一定要逼我,那么我认输,今后都不用再找什么新关系新平衡,工作之外不必有其他牵扯了。”
顾惜朝怒气上冲,“是你在逼我,戚少商,我都要被你逼疯了!”
戚少商缓缓道:“我不是以退为进,不是欲擒故纵,不是装腔作势矫情拿乔,是不接受,懂了吗?”
顾惜朝突然挑眉一笑,“玩玩儿嘛,你几时这么玩儿不起了?”
“算了小顾,算了,你怎么才肯放下过去?”
顾惜朝沉吟片刻,终于抬头望向他眼睛,“我去见过嘉南姐,见过铁游夏,见过顾乡……你让我怎么放下?”
戚少商一怔,这话没头没尾,他思虑了一会儿才道:“我心甘情愿……不,不是,其实不过是我的自作主张而已,又有什么好放不下的。”
“是啊,你现在依然是自作主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奉献就奉献,说成全就成全,多伟大的情操啊……”顾惜朝自嘲地笑起来,“就是从来不问我要不要。”
“一边为这个放不下,一边又说从来不问你,你究竟想怎么样?”戚少商嗤笑,也有了些怒气,“我现在从了你,让你随便玩儿,你也什么都不用问我,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等你玩儿腻就放过我,好不好?行不行?”
顾惜朝冷哼一声,气势汹汹脱了身上的开襟针织衫摔在地下,“行!来!”
戚少商一看他来劲,也脱掉羽绒背心扔了,“来!”
顾惜朝继续挑衅,“来啊!”
戚少商气得说不出话,一把揪住顾惜朝脖领子给他薅过来,伸手揽住他后脑,恶狠狠地亲了下去。顾惜朝毫不示弱,双手用力捧住他脑袋,凶狠回吻。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如此简单粗暴的亲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战斗,摩擦和咬噬,不带一丝情意,冷硬得似乎没有半点温度。而肢体的纠缠直如最纯粹的角力,身体的欲/望被深深埋葬,这是一场精神上的博弈,仿佛胜利者从此便可压倒对方。
两人一路厮杀,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双双滚倒在床上,继续着这一场莫名其妙的战斗。不知何时,戚少商勒在顾惜朝腰上的手臂松了几分力道,手掌从抓捏变为摩挲,顾惜朝狠戾的目光则渐渐朦胧,半眯的眼眸里透出一层水气,两条胳膊紧紧搂着戚少商宽阔的肩背。
此处省略74字~_(:зゝ∠)_
作者有话要说:
☆、谬以千里
戚少商离开后,顾惜朝保持着仰面朝天的姿势躺在床上,许久都没有动一下,一点一滴回想最终促使自己下定决心来跟戚少商同组对戏的原因。
此前他陆续见了嘉南、铁游夏和顾乡,事情还是原来的那些事情,戚少商也还是过去的那个戚少商,自作主张,千斤重担一肩挑,不问他想不想、要不要,然而真相却不完全是从前的真相。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尽管戚少商在做这些决定的时候从没问过他的意思,然而顾惜朝明白,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像他那样爱自己。
上次他坦言自己得罪了嘉南,戚少商说嘉南是最不记仇的,心软得很,让他去好好说说。其实无论戚少商说不说他都要再去见嘉南的,别人无所谓,嘉南不行,她帮了他很多,而且从来不提,还处处为他设想,不让他有任何不安。因而当着戚少商的面提嘉南,是别有用意的。
再见时嘉南果然如戚少商所说,已是没什么气了,两人甚至做了一番深谈。嘉南并不回避那时候的感情用事,冷面冷语地对他,直言自己当时确是失望,但在商言商的话,又不能责怪他。然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