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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哀嚎一声,仿佛受伤的母兽。
忠勇侯嘴里干涩的厉害,舔舔嘴唇颤声问:“尤御医,能不能…保住?那可是…男人的根本啊。”
尤御医叹息,他也想啊,都是男人,虽然他雄风不再了,但也感同身受啊。但——挑战难度太大。臣做不到啊!
“臣无能…”
皇帝此时还比较镇定,沉着脸问道:“若切除了,会影响以后的子嗣之事儿吗?”
尤御医略一犹豫,果断摇头:“古书记载,自古就有男子只得一只阳丸,但不影响生育繁衍…”
钱妃不相信,尖声道:“纸头上记的东西。谁知是真是假?”
尤御医心里不爽。最讨厌病人家人胡搅蛮缠了。
“臣以前游历时,也遇见过这样的人,先天如此。祖辈父辈也皆如此。但臣遇到此人时,他膝下已有二子。”
人家一样生儿子,不待这么歧视的。
尤御医微微一沉吟,又道:“不过想来也是有影响的。据那人说,他家几代下来。每代男丁最多二人,可能也是跟这个有关。但,毕竟没有断了传承。就算先天完好之人,也有生不出孩子之事。”
皇帝。钱妃,忠勇侯…
那人是先天的,不用跟咱讨论这种医学遗传的高深话题了。
尤御医执着的表达自己的意思:“臣跟那人探听得清楚。他于房事之上并无与一般人有两样的地方。坚持时间,所用力道…”
皇帝急忙打断这老研究。“平王的,确定不能保了?”
尤御医又是三字:“臣无能。”
那是断根手指掉块肉吗?那是哪里啊?皮薄血管繁杂筋膜多,怎么缝?怎么补?不知道轻轻一脚就能产生生命不能承受之痛吗?生生咬下一块,尤御医表示,自己这辈子真是见识过了。
尤御医想安慰一句,一个蛋蛋也能生孩子的,但想到什么,又闭嘴不说话了。
他不说,不代表别人就不会问。
钱妃就想到什么,想问:“那平王日后还能…能…能…”
饶是亲娘,钱妃也不好意思。
皇帝很体贴,接口道:“还能人道吗?”
刚刚是说一个也能生,但他还能做生孩子前的必备活动吗?
尤御医就是拿不准这个,但责任还是要撇清的,以免日后有医患纠纷,还是能砍自己全府脑袋的那种。
“平王殿下的子孙根并无损伤,臣很确定。但…依臣看来,殿下是在几次欢愉之后又进行鱼水之欢,且在最要紧的关头被…嘴所伤。这个…打击之下,怕是对日后王爷行事有影响…”
也就是说,你硬不起来是你自己心里头害怕有障碍,不关御医的事哦亲。
几人沉默,这事,的确不是御医能看好的。
尤御医见几人都不说话,有些无奈,病情不等人啊。
“皇上,臣是不是给殿下处理伤口?”
是不是该割了?
钱妃又哭,忠勇侯也捂了眼。
皇帝咬咬牙道:“去吧。”
虽然平王还昏着,但有职业操守关爱病人的尤御医还是让太医亲自煎了麻药来灌了下去,不然待会儿病人不配合就麻烦了。
尤御医又吩咐那太医扯了很多布条子将平王的手脚都固定住,才开始自己的动作。
幸好灌了药又捆住了,就在尤御医拿一块干净的稀拉棉布浸到一个小坛子里,晃了晃捞出来,直接朝平王那伤处按下——
“啊——”
平王惨烈的叫声响起,感觉对这个世界再也不抱希望了。
“呜呜——”钱妃心口疼的受不住了,拿着帕子堵住嘴。
尤御医一个瞪眼,有些懵的太医赶紧将手里粗大的软木块塞进了平王嘴里。
平王疼得直翻白眼,还未醒来又昏了过去。
尤御医换了块干净的棉布又是一泡一按,平王被堵了嘴,只发出呜呜声,紧着再翻白眼昏过去。
如此换了三次,尤御医才停下清洗消毒的术前工作,一只老手稳稳拿起薄如雪花的银白小刀片,另一只手在坛子里泡了几泡,捏住没受伤的那边,一个巧劲,只连着些许皮肉的某块被割了下来。平王已经疼的麻木了,如此重要的东西离他而去,他却没感觉到。
尤御医换了个小坛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清洗消毒工作。
平王也开始了新一轮的呜呜哀鸣。
皇帝的脸色不是铁青可以形容了。
钱妃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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