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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可没有意思了。我跟你说话,你半天都回不了一句。”
这娃忘了四年前,才六岁的他是个话唠,一开口就跟干透了的豆荚似的,爆裂个不停。段英惜那女娃子本来就反射弧过长,一句话刚想明白,小启宽已经又说到别的事上去了。
余启宽是真的还记得这个跟木头似的表姐。
余舅母有些尴尬,上前拍了二儿子一巴掌。余启宏也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
小孩吐了吐舌头,显然已经习惯如此。
“呵呵,我听着人讲我以前的样子,也觉得挺没意思的。”
杨念慈毫不介意,反正说的又不是自己。
余启宽来了精神:“是吧,是吧,我就说嘛。不过,你现在看着挺好的,一点儿都不呆。”
余舅母又狠狠的给了他一下。
余启宽扭扭身子道:“表姐,我家的园子有个大水塘子,咱们去钓青蛙吧。”
杨念慈点点头,这事儿她小时候还真干过。
“不过,表弟,水塘子解冻了吗?”
余启宽笑容顿了顿,遗憾又惊喜道:“表姐,你果然不傻了。我上次跟你说去钓青蛙,你还傻乎乎的让人给我准备钓竿呢。”
杨念慈顿时理解,上次也肯定是这个时节吧。
余舅舅看不下去了,调皮的二儿子是专门来看外甥女变聪明没?走过来,好不客气的冲着他屁股来了一脚。
杨念慈冲着他呵呵:“咱们可以去挖蛇嘛。”
余启宽不说话了,他不敢玩那东西。
余启宏诧异的盯了杨念慈一眼,表妹真的不一样了,连以往提都不能提的字都能若无其事的说出来了。
一屋子人说了一会儿话,余舅母带着杨念慈去了园子里,走着走着,忽然指着一处院落道:“那是你母亲出阁前住的院子,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杨念慈好奇的抬眼望去,一处看着比别处更精致漂亮的大院子,并没比主院落败,鲜见是余家人一直用心打扫的。心里叹气,为二夫人不值,有这么好的娘家人还偏偏往火坑里跳,也因此更瞧不上她。
淡淡开口:“算了吧。”
乳母在后面垂了眼。
余舅母也叹了声,带着她往别处去了。
杨念慈通过和余舅母的交谈才知道,余舅舅这些年主动请外实地考察农桑水利,每年的考评均是上上。自升为侍郎后,上峰有意让他留京,但余舅舅抢着接需要出外的公干,四年前更是一去长不回。这次回来,一方面是打算留京,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表哥。
余启宏书读得好,跟着父亲在任上还扮上了走读生,不只家里有先生,当地有好的书院学院他也想尽办法的去蹭课,有名儒大儒他拎着点心匣子就去求教。因此,余启宏虽没有神童之称,但好学的名声传的很广。当然,这名声是在南方那一片,京里并无人知。
余启宏闷不啃声的考中了秀才举人,一位先生建议他今年下场一试,言说他行了万里路也读了万卷书,进士的名额不在话下,只是名次还有待争取。
余启宏后来跟父亲商议,自己又不是要考取状元郎,非得高中,只要榜上有名再入仕跟着父亲打下手慢慢晋升也好。因此,一家人就回了来。
杨念慈听着激动:“舅母,表哥要做探花了?”
余舅母一怔,心里隐隐不舒服,笑她:“你怎的不说你表哥要中状元了?”
杨念慈一脸的鄙夷:“状元算个毛?当上状元的十有*是渣男。”
古有陈世美,今有段正淳。
余舅母默,段相是连中三元的吧?
杨念慈又一脸的向往:“探花啊,唯有探花才是真绝色啊。有才有貌有身材,年轻有为颜值高。舅母,等表哥跨马游街时,我就让我的侍卫都装扮了跟在他后面壮声势。哼,状元!算个屁啊!”
余舅母笑了,目光闪了闪,她通过乳母知道了段相给了十个侍卫只听从外甥女的话,段相这个骚狐狸到底在想什么?
“你的话我可原原本本告诉你表哥,让他争气点儿别丢人,还等着你来捧场呢。”
杨念慈:“一定一定要啊。”
余舅母叹了口气:“你表哥文章太实在了,怕是难呐。”
杨念慈信誓旦旦:“放心吧,舅母,表哥若是中不了,肯定是主考官有问题。我让我爹查他去。”
余舅母一时间又同情段相了,这种二货闺女…
果断转移话题。
是夜,余舅母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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