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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惊呆。一个女人被我撞倒在地,鞋子跌落在一旁。而且还是位美女,更要命的是这位美女我还认识。
我走上前去,为她捡鞋。扶她起身时,我并没说对不起,而是纳罕道,“东家之子”。
“东家之子”疑惑的看着我,似乎不明所云。
自知失言,我立马解释说,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很像宋玉所描述的‘东家之子’。所以才会。。。。。。
“东家之子”并没问谁是宋玉,很显然明白我想要表述的东西。
这么巧,你也住这小区。“东家之子”腼腆到。
不是,我找我一朋友,哦,对了,为了不再生误会,请赎我冒昧地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钟夏,你呢?
钟夏?我若有所思。
怎么?不好吗?
不是,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海滨仲夏夜〉,是不是?
哦,对,就是海滨仲夏夜,原来是小学时学的课文,怪不得我决得那样的熟悉。那我以后就叫你仲夏了,是海滨仲夏夜的仲夏哦。
真是英雄美女所见相同,好一个美女配英雄。今天的我当然算得上是英雄。正所谓,人是木桩,全靠衣裳。现在是我已从昨天的狗熊摇身一变,成了英雄。从昨天的痞子变成了今天的君子。
随你怎么叫啦,仲夏嫣然一笑。
我想,如果真是随我怎么叫,那该有多好。此刻,我就想抱你进竹林,叫一句‘E ON, BABY’。
你想什么呢?仲夏疑惑到。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笑笑。
哦,差点被你忽悠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叫黄应生,应黄而生。朋友们还是习惯叫我绰号:刀疤,他们都说听到我名字就觉得龌龊,更别说叫了。
哦,那我也叫你绰号了,那你这绰号有怎么回事儿呢?你身上有刀疤么?怎么弄的,手术?年少轻狂?
事实并非你想的那样,我身上并没有什么刀疤,本来这绰号是给一真有刀疤的朋友起的,不知杂的阴差阳错的就扣我头上了,也许这绰号本就是自己给自己取的,只是在别人那拐了个弯而以。是我的不管怎样都会回来了,不是我的抢也抢不来。
“东家之子”自然明白我的话中话,不过这突如奇来的袭击还是多少让她没站稳脚,一个踉跄险些跌地上了。我伸手搂住她,抱了个紧。就是那么一瞬,正是我想要的,如果时间在此逗留,做雕像我也愿意,是那样的天长地久,供人膜拜。
天长地久也好,海枯石烂也罢,只是就是那么一瞬我也抱不久,时间还是溜走了。仲夏还是从我怀里挣脱出来,面红耳赤地地道了声谢谢,就一溜小跑。剩我一人在原地飘飘然,待回神过来,仲夏早已不知去向。哎都怪我这人,只知道在那天长地久,竟连电话也忘了问她。不过还是算不错了,毕竟在被“老丈”挂掉之前还是那么飘了一回,老天还是待我不薄。还傻愣着做啥,开工了!
一路洋溢着春风,迈开步来。哼一小曲,与假山里的假虫鸣合奏着春的交响曲!啥都不重要了,即使“老丈”会拿枪顶住我头逼我就范,我也得做烈士,捍卫我的清白。此刻我只想说,仲夏我在你的季节里等你。等在你的季节里的“偶然”。
按着翔子给的地址转悠了几圈,也没找到准确的位置。好几次都敲错了人家,人家一大早都还办事儿呢。为此挨了不少抱怨,还差点被护卫给捆了扭派出所去了,还好我是校运会三千米记录的保持者,而且这些年过了也无人能破,毕竟有些东西也就只有那么一次机会,破了就没人能破了。现在的年轻人大都看重“速度”,很少有人去重视“持久度”了。这也是全民效率化的重要标志,是一个里程碑。正应了“人民儿子”的那句老话,……得从娃娃抓起。改革开放好啊,啥都得跟国际接鬼,即使别人这时候正回归传统呢!
战前洗礼
历尽千万辛苦,总算找着了“老丈”的家………就那么一座纯白的建筑,也着实让人好找,费了大半天劲,居然就在小区门口,一眼就能认出来。那样的建筑与周遭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只不过那白,白得让人发麻,似乎就站在它面前,你内心的阴暗面就得被反射出来坦白从宽。我心里掠过些许不安,莫非真被我这倒霉催的给碰上了那种人:明镜高悬,公正廉明,刚正不阿的青天大老爷,*官?住在这样的地方,大老爷也真会选地方。的确想这样的别墅小区,也正是滋生罪恶的温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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