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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那样,一个使劲想往城墙上爬,一个就不让,使劲拿石头,火油的往下倒,那被大石块砸重者当场就脑门上开了花,死得不能再死;有的确是被那火油兜头浇下,滚烫的油溅一点在身上就会被灼烧出老大一个洞来,更何况似这浇水般兜头而下,那挨着的人只听得一阵的兹兹声,人肉已经是变得酥脆,人已经是再无半点声息。
千人一队,一拨拨地冲向城墙,偶尔有个别英勇的或都是说运气好冲到城墙上打开个缺口,但是很快的,还没有站住脚根的时候,就会有十几个头戴黄帽的黄巾军围了过来,枪捅刀劈,三二息之间就解决了战斗,然后立马又赶到别的地方去救急。
抬眼处,远处你还可以看到几拨这样的黄巾军,方宁暗暗地数了数,还好总人数不多,也就一个百人队左右,他们个个长的都是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神情剽悍的根本就是不把死当回事,武器装甲也是相当的精锐,至少两相比较起来,方宁都感觉自己手下那些人都没有他们那身装备来得好,看他们每每三五人一组,两组人之间进退有度,配合之间更是少有的精妙,看的是方宁暗暗咋舌,这黄巾军里头什么时候也有这样的精锐了,还好人不多,要是这种牛人再多一点的话,甭说把黄巾军给灭了,就是能否攻下这座城都还是个未知数。
受伤后的哀嚎声,撕杀中的惨叫声,初次见证于这个残酷的攻城战游戏,方宁已经变得有些麻木,这已经是第四个千人队了,看着眼前这些,方宁已经找不到半分怜悯或是痛苦的感觉,斜眼看了看远处立于阵前的朱儁,仍是那么沉着地坐在马背上,一点慌张的神色都没有,甚至于有点懒洋洋地感觉,只是偶尔抬眼看向那百来个头戴黄帽的黄巾贼将时,眼神才会变得少有的犀利,只是一转眼间,那种犀利的眼神又被掩藏了下去,若是你不注意去看,你绝对不可能现得到。
“鸣金收兵”战事还没有过一个时辰,朱儁懒洋洋地传令下去,率先打马回营而去,看着前方的士兵有如潮水般退了下来,方宁更是确定了城内有内应之说。只是此处尚轮不到方宁这种小人物说话的份,大伙收兵了,方宁也跟着带了部下转回营内,管他呢,等着吃中饭去就是了。
朱儁大帐,左右将校皆列坐,方宁倒也得了个座位。虽然是敬陪末座,可方宁并不在意,反正此次出来也没打算要成就什么大功,只要混个脸熟即可。
大帐内,朱儁正襟危坐,待所有人都到齐后,朱儁才道:“诸位,本将军刚昨日接到皇甫将军之信,言以被波才困于长社,不能同我等会合同攻于颖川,要我等急去救之,今我大军在颖川已担搁六日之久,已是不能在拖,本将军决定明日动总攻奸颖川贼众于一役,还望众将士用命。”
“谨遵将军令”下诸将闻得朱儁要总攻,皆是兴奋不已,轰然应诺。
“为防消息走露,今夜申时后禁营,禁营后,本将军亲自带本部巡营,其它诸营全部休息,养精蓄锐以待明日之战。诸位将军当约束好自己部下,若禁夜后仍有私自外出者,皆视通敌之罪一律格杀勿论。”
“是,将军”众人退去,大帐内只留下了一个抚髯微笑的朱儁。
大帐左营,方宁帐外。烈日当空,方宁确是站在阴凉处,看着方悦在训练那二千士卒。
不得不说,方悦是个统兵的大才,这才几个月的时间,这些原本还是只是有些凶悍的农民军,确是有着了质地改变。在这些人的眼中,你能读到一份冷漠,在他们身上你能看到三分的精悍五分凶厉,十二份的严谨,那份只属于军人的严谨。这大概要根带兵的将军有关吧,现在的他们,你在也看不到以前的那种疏懒,他们的盔甲虽然不是很明亮,他们的武器虽然不是很锋锐,但是他们的信念确是最坚定的。
手紧紧而又有力地握住环手刀,现在的他们只相信于手上的那把环手刀,相信只有他才能使自己更安全,只有它才能让自己挑战一切。
没有恢弘的气势,他们进退有度,互相交替掩护,没有震天的喊号声,因为他们已经不再需要靠这些来为自己打气,他们只需要听着将军的命令,向前,再向前,劈,横劈,斜劈,劈倒前面所有的敌人。所有的人都只练一个劈的动作,因为在战场上,小卒子们的动作只有劈,也只需要劈这一个刀势。因为战场上通常都是一刀就可以解决任何问题了。
劈式,力大刀沉,最是适合于步卒之战。看着眼前这二千满身凶悍之气的部众,方宁嘿嘿直笑,眼前这二千人个个都可以说是百战之兵,以前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就犹如一盘散沙般,而如今经得方悦的调教,已是如一把锋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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