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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浩然想不出来,但是金鬃看到他在“蒜缸”里被扎得嗷嗷叫的时候,那个眼神好像很失望啊,会是因为这个吗?因为有三分之一是他的,所以金鬃才做得很用心?但是很明显啊,拥有一身刀枪不入的被毛的家伙感觉到的细腻,和浩然这样的天体的生物,在档次上就不是一个定位啊。
浩然从白底屁股后面探头探脑,他们俩的对峙看起来好像告一段落了,证据就是两只的声音都小了,而且对叫的频率也低了,浩然扒着白底的尾巴磕磕绊绊的说,“那个,白底,柴要没了,我想去填一块……”
白底于是松开了尾巴,浩然连滚带爬的跑过去添柴,等他弄完了,一转身,发现金鬃不见了,黑地拖着已经死的透透的猎物来到他身边,又想挨挨蹭蹭的占便宜,被浩然一指头点在鼻头上,“离我远点,看见你就有气,没骨气的家伙。”
但是说是这样说,到了割后腿烤肉的时候,浩然还是把黑地招了过来,他倒是想自力更生呢,但是石刀钝得飞天遁地,嗯嗯,如果用纪妈当年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骑到北京都不带ga(三声)屁股的”……(方言找不到那个字了,但是这里还是用这个音读起来有意思)
黑地带回来的还是黄羚貘,这东西大概在森林里比较多,而且个头够大,浩然比较意外的是,白底带回来的居然是一只皮毛雪雪白的动物,个头不大,大概就比浩然的胳膊长上一点,有着兔子似的的强劲后腿,但是嘴巴和耳朵尖尖的,像狐狸……
森林是绿色的,顶端被巨大的树冠覆盖,内部终年幽暗潮湿,按说内里的动物都应该像这个颜色的方向靠拢,但是很明显,事实胜于雄辩,想到明显不符合生态原理的白底和黑地都生活的很好,浩然轻轻松松的释怀了,见怪不怪嘛!
而且浩然在抚摸这只白色的,姑且叫做狐兔的东西时发现,这东西的毛皮非常光滑,摸在手里真的有种如丝般感受的感受,浩然不由得动起了心思,他身上这条黄羚貘皮裙已经干巴了,蹭的他两腿上都是红血丝,尤其是脆弱的小弟弟,这两天一直夹着腿走路。
浩然知道兽皮这种东西需要硝制后才能延长使用寿命,一直保持动物在生时的柔软,但是硝制是一门技术,浩然不会。
可是白底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去捕猎这种狐兔吗?
看着趴在撕扯着黄羚貘饕餮的白底和黑地,浩然觉得自己有自作多情汤姆苏了,但是白底看起来对这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啊,他撕扯黄羚貘撕扯的正欢。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少了点,但是别急,晚点还有一更
PS:请姑娘们别再打“撒花”,“补分”两个字的评了,三儿问过了,这个东西被抓到要扣分的~~~~三儿昨天已经倒霉一次了,疼死三儿了~~~~
17、和好 。。。
作者有话要说:伪更,说事的。
T_T;三儿临时有事,要出去,今天的两更要悬了,一更晚点三儿回来写,二更要看到时候的时间了~~
浩然吃完饭,白底和黑地已经晾了小半天的肚皮了,这让浩然很眼红,也更鉴定了他要垒个灶的念头。
到了这个时候,浩然就无比感激他老妈的先见之明,话说,早当年浩然的妈妈单位分房子的时候,纪妈因为舍不得老邻居老街坊,就没要单位分的楼房,而是选择拿着补助继续住在平房的老家属院里。虽然事后证明纪妈的这个举措是无比正确滴,但在当年,浩然当年曾经无比怨念纪妈的这个决定,住楼房多方便啊,别的不说,起码冬天里不用放学回家冻得咝咝呵呵的还要现生炉子点火取暖,什么时候回家都是暖呼呼的。但是现在浩然不这么想了,别的不说,如果纪妈早早上了楼的话,估计浩然现在连灶台长什么样恐怕都说不清。
按照浩然的想法,他们住的地方毗邻湖泊,湖水是一定要有水源的,那么只要沿着湖边走,就能找到湖泊的上游水源,在水边捡几块石头回来垒个行军灶,还是挺简单的。至于再高级点弄个灶膛,挖个灰洞,浩然倒是没想那么多,他主要是不觉得这地方能找到黏土。
把火堆上的圆木再加上一块,计算一下自己能离开的时间,浩然就骑上黑地上路了。但觉起来很容易的事,做起来,它还就是出问题了!
他们上路的时候浩然是信心百倍的,湖边很漂亮,他们来时看到的那片花海占据了大半边湖岸,随着浩然骑着黑地绕过这片花海,眼前的景色一变,连片的贴地藤蔓植物从森林边一直延伸到水里,把整个过渡带都铺满,他们的叶子是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