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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跟纪浩然的主管意愿有关的事,也就是违逆,如果只是一只的自作主张,那么必然会招致另外两个的群起攻之,现在金鬃和白底这么淡定,根本就是默许之后拿黑地当枪使。
自从雨季初期他因为欧迪的事对白底心怀愧疚主动献身,同样的一幕己经上演很多次了。说不干不干了过来死缠烂打的一定是黑地,做得激烈了伺候烤肉食水的也是黑地,做得半身不遂只能靠两只爪子又掐又拧贡献出一身皮毛的还是黑地。更别说做到一半突然发现之前添了柴的篝火又光速烧得塌架需要添新柴,转头去干活回来就被抢了胜利果实,只能眼巴巴戳在一边亲亲舔舔纪浩然的胳膊脊背油皮,诸如此类的事情多了去了。
“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啊,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有没有脑子啊?”纪浩然伸手戳黑地脑门。
黑地喉咙里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浩然觉得如果他能发出人的声音,现在一定是在嘿嘿傻笑呢。
能傻×到这份上,也怪不得被金鬃白底折腾了。
无可奈何顿时变成恨铁不成钢,纪浩然改戳脑门为呼撸,狠狠撸乱黑地被毛整齐的脑门。
不能一鼓作气睡翻过去,让清理善后都进行得眼不见心不羞,纪浩然只能扶着黑地宣自颤巍巍站起来,螃蟹步挪去兑水给自己冲个澡。
说起来,得提一句,浩然现在终于有一个大水缸了。不是易消耗的气根桶,是真正意义上的水缸呃,虽然就形状来说,可能叫它浴缸更确切。
就是涵洞里原来的那个石床。
床这种东西也算是人类脱离幕天席地的原始生活的一个重要标志吧,本来浩然当初还真打算过搬进山洞以后就睡床了,后来发现单人床啊,那真是很单人,纪浩然自己躺上面刚刚好,再想多蹲一个欧迪都能让浩然睡梦中一个王八拳给扫下地,正好那时候了解到欧迪怕高,浩然就干脆跟金鬃他们一起,把石床挪过去当了个临时栏杆。
挪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东西的重量远远没有它看起来那么笨重,浩然就伸手下去摸了摸,发现床底下,它居然是空的。翻过来一看,浩然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看来当初把石床从山洞外运进来的人也知道实心的石床太沉了,所以把里面都给掏空了,结果就搞成了正过来是床,翻过来就是缸的那么一个东西,当然,浩然一直觉得下个冬天再来临的时候,在以前的床面现在的水缸底下烧伤一把火,当成煮肉的大锅用的话,好像也行得通。
其实纪浩然倒是真挺想把石床当浴缸用的,在这样“狠狠”畅快过了之后,能痛痛快快的泡个热水澡简直是想想都让人垂涎三尺,但是考虑到到了冬天的时候把石床给金鬃他们当煮肉锅肯定自己也得在这同一口锅里摸勺子,浩然就只能把这个奢侈的念头掐死在肚子里了,他的生活标准己经回归原始了,可不能连最后的小膈应底限也突破下去。
用木头碗舀水浇身洗了个囫囵澡,其间黑地一直在旁边趴着,大眼睛一眨不眨水水润润地盯着他看,盯到最后,纪浩然还是没控制住心太软,又在洞口边玩了把高难度的骑乘,彻底出清耗光身体里那点能量,让黑地驮货似的驮回地铺床。
“我他妈再可怜你我就是猪!”
拼着最后一口气,纪浩然在昏睡过去之前最后一秒信誓旦旦。至于接下来,他身体里剩余的某个禽兽的体液的清理工作,纪浩然己经懒得去管具体过程了,反正他睡死了不知道,也就无所谓难为情不难为情了。
醒过来的时候,纪浩然连打了三四个阿嚏。
他第一个想法是,老子是不是又感冒了?但是很快的他就反应过来了,他不是因为醒来,才打阿嚏,而是因为阿嚏,活生生把他从梦里震起来。
欧迪就像只遇袭的剌猬,蜷成一小团缩在浩然刚刚趴卧之处的颈窝位置,软乎乎的胎毛正好戳了浩然一鼻孔,不打阿嚏就怪了。
这小崽子无缘无故是绝对不会亲热他的,浩然打眼一扫,就看到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金鬃。
果然。
这一觉睡得还算舒服,纪浩然心情大好,伸手在可怜兮兮打哆嗦的小家伙背上抚了一记, “小可怜又要上刑……哎呀!”纪浩然的动作不可谓不快,可是到底没有欧迪的小牙尖,中指前段两对牙印整整齐齐,鲜血很清晰的浸上来,转眼滴答落地。
闯了祸的欧迪很明显愣住了,纪浩然后知后觉想起这小家伙这两天开始长獠牙了,它本来就爱拿他磨牙,今天这一口,挨得简直就是活该,谁让你自己去撩闲呢。
然而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就完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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