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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不介意楚笑干政,司徒晋的表情带着愉悦。
天都王朝和南边毗邻的南国之间的战事是在数月前开始的,虽说南国一直不与天都结交,但是也一直处于互不干涉的状态。可是就在司徒晋刚刚登基时,南国却突然屡次来犯,司徒晋被打的措手不及,幸亏当时的丞相及时做出重要的决定,出兵迎击。
可是这场战争一开始,就是一场没完没了的绵延之战,断断续续居然持续了数月之久,慢慢进入冬天,天都的将士不耐严寒,食物粮草和装备的供给也不能及时到位,战士们也逐渐失去了士气。
最近的几次对抗竟是接连败北,所以每次上朝回来,司徒晋总是一脸怒火。
“丞相他真的很能替皇上分忧解难啊。”
“丞相是难得的忠臣,”说完,停顿了一会儿,望向楚笑,“朕有时候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做一个皇帝……”
“皇上怎能如此说?您是天子,是命定的皇上,这是谁都不能否认的。而且,我觉得皇上您是个很好的皇上。”
楚笑这句话倒是发自内心,司徒晋虽然看着软弱,但是每天都埋头朝政,经常批改折子批到半夜。
听到楚笑这话,司徒晋一笑,“你觉得我是个好皇帝?”
“嗯!”
“先祖皇帝在时总说朕太优柔,就连舒……就连他也说我不够狠,朕想做一个明君,可惜太难做,如今国家动荡,朕死后也怕无颜再见宗庙里的列祖列宗了。”
“皇上想做就一定做得好。”
“你倒是说说,朕怎么才能做好?”
“我以前生活在丞县的时候,听村子里的老人说过,蛮夷生活在草原,草原物资的确丰富,可是到了冬季,粮草枯竭,不止是人,就连牛马都难以生存,再加上另一方面,南国虽然幅员辽阔,但是周围并没有高山等自然形成的要害之地,只要从背后攻入,借着这深秋的天气断了他们的粮草,我相信这场仗一定能早日结束的。”
司徒晋侧着脑袋,用一种带着点小惊喜的表情看着楚笑,“想不到你不但会做饭,脑袋也这么聪明。”
“我也是乱说的。”
“今日,丞相参了跟蛮夷交战的木将军一本,木将军从先祖开始就为我天都效命,不知为何这次却屡屡失败,这件事,你怎么看?”
“楚笑不懂这些,但是木将军是怎样的人,皇上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司徒晋笑笑,“很久没人和朕说这些话了,你倒是第一个。”
司徒晋眼睛亮亮的,楚笑第一次从这张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而且对方还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突然有点介意起来,眼睛飘忽地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禀皇上,婉娘娘差下人送汤药过来了。”
“拿进来吧。”
听到那个婉妃又送汤药过来,楚笑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酸溜溜地说道,“皇上现在的身体已经不适宜天天喝汤药了。”
“朕也不爱喝这些东西,不过是婉妃的一点心意罢了。”
楚笑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别人伉俪情深,自己夹在中间也不知道气什么,虽然他就是看那个婉妃有问题,“不如我去教婉娘娘做药膳,这样以后娘娘就可以直接做给皇上吃了,也省了着他汤药。”
“你家中不是有规矩?”
“为了皇上的身子,我相信父亲的在天之灵一定可以理解的。”
“那也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楚笑这次就是要打入这个婉妃娘娘的内部,来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再搞什么幺蛾子。
楚笑走后,司徒晋拨弄着桌上的灯芯,随意地对着一旁的刘公公说道,“派去的人回来了吗?”
“回皇上,今天回来了。”
“让他们进来。”
一个黑影立刻出现在御书房中,司徒晋往日里总是温和的脸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满面的暴戾和煞气,“关外情况如实告诉我。”
黑影立刻如实将关外的情况反映给司徒晋,而听到最后,司徒晋的目光也随之越发的阴沉,“你下去吧。”
看到司徒晋脸色不佳,刘公公担忧,“皇上,丞相他……”
“我知道。”
从丞相弹劾他身边最亲近的大臣开始,司徒晋才开始怀疑这个人有问题,虽然一开始也有大臣提醒他要小心功高盖主,但是他心里对他们父女还存有感激之情,可是,对于不能感恩的人,他也不用手下留情。
想起楚笑刚才说的话,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