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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太行山不遇佳人 刘侠我再赴平遥】………
() 夜半之时,薛钟回去,曹翁和刘侠我各自安歇。
次rì一大早,薛钟又乘马而来。曹翁在准备早饭,刘侠我在练那风月剑法。曹翁将早饭做好,薛钟也随着吃了。
饭毕,薛钟拿出来一个布囊,解开来,取出一件软甲,向刘侠我道:“此甲虽薄,但极其坚韧,经得住一般的刀剑劈刺,足以防身,公子可穿在身上。”
曹翁哈哈笑道:“贤侄视这软甲如无价之宝,一向秘不示人,今rì终肯拿出来了。”
薛钟笑道:“我的确是宝重此甲,但并不是秘不示人,只是以前未得其人。如今遇到了刘公子,如何不拿出来?”
曹翁向刘侠我道:“你这薛大哥早年中武举,之后曾在宣大一带领兵御敌,颇有战功,威震敌胆,名扬沙场。有一天,一个老者到军中见你薛大哥,出示此甲,说是极好,简直是刀砍不破,枪扎不烂,箭shè不穿。你薛大哥笑着指着自己身上的铁甲道:‘这软甲可此我这铁甲?’老者道:‘不比,然相差不远。将军若是不信,可用刀枪弓箭试试。’遂将此甲铺在地上,让用刀砍。你薛大哥依言,拔出刀来,一刀砍下,不料那软甲上仅仅留下一道浅浅的刀印,几乎是没有损伤。老者又将那软甲挂起来,让用箭shè。你薛大哥拉开强弓,搭上长箭,一箭shè去。飞箭遇到那软甲,落了下来,看那软件,上面只是一个淡淡的小凹点儿,依然完好。你薛大哥这才知道老者所言是真,惊呀不已,恭敬地收下,取出百金相送,老者不受重酬,飘然而去。”
薛钟又接着道:“之后,我到塞上寻访过那老人十数次,都未找到,到如今已快三十年了,或许那老人已经不在世上了。若非此甲,我早已死在敌人的箭下。”遂将那软甲递给刘侠我。
刘侠我知道推辞不了,就接过软甲,穿在身上。又骑上薛钟送来的马,挥泪辞别曹、薛两人去了。
渡过黄河,刘侠我扬鞭策马,一路疾驰。行到林县南郊的林虑山下时,那马累的浑身流汗,口吐白沫,刘侠我遂停下来,让马歇息。他看四周无人,安静静的,抽出剑来,演练那风月剑法。
不多时,却隐约听到前方有喊杀之声,于是牵马过去看个究竟。行有半里,来到那喊杀的地方。只见山路上有七人在激斗,五个人围着两个人打。那七人好像已经拼斗多时,每个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攻防进退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虽然如此,但细看他们的一招一式,却都大有讲究,远非江湖中的泛泛之辈。
刘侠我不认识那些人,又不知谁是谁非,因此便暂且站在一旁观看。突然间,一声惨叫,那两人中的一个四十来岁、身材高大的汉子,被五人中的一个二十来岁的白净后生一刀劈倒,顿时气绝身亡。转而,五人齐攻两人中的另外那个三十来岁的蓝衫男子。如此一来,那蓝男子很快就落了下风,处境甚危。
刘侠我见此情景,纵身跃去,落在那五人和蓝衫男子之间,六人见状,一时间都停了下来。刘侠向两方拱拱手道:“在下刘侠我,斗胆请诸位住一住手,敢问为要何这般拼杀?”
五人中的一个二十七八的矮壮汉子道:“刘侠我?你这名字我没听说过。手段怎样当然也不知道,可胆子倒是不小,敢拦我们!让开,我先把他杀了再给你说说因由。”
那个二十来岁的白净后生又向刘侠我道:“你可知道谁是谁非,竟横加阻拦?”
刘侠我道:“在下不敢横加阻拦,只是想问个谁是谁非。”
那孤身一人的蓝衫男子道:“此事本无是非之分,只是误会而已。”
矮壮汉子道:“误会?你投靠了天成教,已是人尽皆知的事,还有什么误会之说?”
蓝衫男子道:“是不是误会,你们rì后会知,我不想再与你们多言!”
白净后生道:“你已难逃今rì,还想有rì后?”
蓝衫男子忽然举头笑道:“雪卖闯荡江湖十余年,可以说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可转眼间成了贪生怕死、谋富求贵而忘了大义的小人。”说到这里,又把头低下,叹息道:“所有这些,也是咎由自取。不必五位动手,我自作了断就是了。”说着,挥动手里的剑,径往脖项上抹。
刘侠我上前拦住他到:“足下自称雪卖,应是承墨派的陈雪卖了?”
蓝衫男子道:“小人正是。公子不必相拦,我一死,大家都心静了。”
矮壮汉子向刘侠我道:“前不久天成教突然袭击承墨派,该派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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