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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见他与宫门口的侍卫长称兄道弟的寒颤两句,那头头儿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两眼,便又挪开视线,和桓毅说笑起来,两人聊了一会儿便由着我和桓毅一同进了宫门。
我心里小小的开心了一下,见安安稳稳的进来了,便开始想着如何才能挣脱桓毅去找流霜。
桓毅却神奇的与我心有灵犀了:“本王马上要去皇极殿见圣上,你别跟着,老实在外头等着本王出来,若有传召,你便进来,若没有,千万别往里头闯。如今在宫里,不是王府,宫里这位脾气可不好。”
现下我只关心他不需我一直跟着他,后头那些个叮嘱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待他一进了那什么皇极殿我就立马开溜了。
此刻我也不管什么认不认路了,只是拽着一个侍卫便急忙忙的问;“兄台,你可知宫里的习子住哪儿?”
小侍卫心想从未见过我,必要有些防备,便简短说了一句:“往北走二十里左拐一直走就到了。”
我想拉住他问详细,然他并没有给我机会,便挣脱着走了。
宫里真是没有人情味儿。
求人不如求己,我决定自己找。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也不知怎的就走迷了路,四周的花啊树啊屋子啊高低不一都簇拥在一块儿,让我觉得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却又想不起来上回怎么走的。
走到最后,倒觉得走来走去都差不多,像是入了迷宫,出不去进不来。
只是这北秦宫事十分之一的恪亲王府我走了一两个月也就看看人的湖心亭怎么走,这偌大的北秦宫我怎可能找的的到路。
我很焦灼啊。
我四下张望,再没了欣赏景色的心情,第一回觉得沈府那小地方真的挺好。
不远处站了一排与我穿着及其相似的侍卫,那一刻,我仿佛是刨洞的老鼠发现另一头有一个同行在跟我刨一个洞,刨着刨着我俩就遇见了,那个洞就两头一线豁然开朗,明朗至极。
我兴冲冲的跑上去,随便拍了其中一个‘同行’,一手搭在他的肩上,道:“哥们儿,你知道习子宫怎么走吗?”
哗哗哗~
耳畔没有人回应,只有远处小溪流水。
我貌似反应过来了什么,偏头一看,穿着侍卫衣裳的仿真小白脸依旧笔直地站着。
我很无语的看着皮制的仿真侍卫,后退一步,这一排皆是假人。
我勒去,搞什么,北秦宫里的都不是正常人吗?
双手叉腰,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烈阳,阳光照射下来,刺得我眼睛睁不开,我便顺手将假人脖子上挂着的靶子拿下来挡在头上挡太阳,决定继续寻找习子宫。
再一望,此处甚大,空荡荡的一片,什么花儿草儿都没有,一时不知道怎么办,转悠了两圈,心下做好了自暴自弃的准备,远处便传来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
这样多的脚步声仗势挺大啊,莫不是哪个娘娘来了?
我一时手足无措,将靶子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学着那些个仿真的假人儿,两手摊直,绷着身子,心想着等这位高贵的娘娘一走开自己就开溜。
那位娘娘在离我两里处的时候停了下来,这让我有些纳罕。
难道是被发现了?
阳光照射下来,将这个人照的周身上下璀璨无比。他接过奴才埋头呈上的九翎金弓,双腿微微叉开,金丝纹绣的的高垫云靴此刻熠熠生光。浅黄色的衣袍再这样微微变化的动作下全然没有走形,反倒清晰的衬出其身材健硕,比例完好。
金弓陡然被他拉开,头上的垒玉冠晶莹剔透,和着阳光反射出的荧光照亮了一只因为拉弓而贴在耳边的修长的右手。
深邃的双眼此刻对准了远处我胸口的靶心,精致的容颜因为专注异常而散发着奇异的魅力。
我看不清这个拿弓对着我的人长什么样,也摸不清这样的仗势到底是何方神圣,只知道照着这人的架势,他要是一箭过来,没射中,那就有意思了。
不不不,那就出人命了。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流逝,那只弓越拉越紧,终于,他的手停在了一个方位,右手微微一松。
我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大呼一声救命便腿软了,不争气的瘫坐在地上,屁股跌的生疼。
男子大惊,反应极其灵明的将食指一扣,利箭蹿出直朝我这个方向飞过来,却直直的从我从我耳边划过,与耳垂的耳坠擦肩而过,惊得穗子叮叮作响。
那头的人因为突然制力,弓弦将他使出得力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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