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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番话说得行云流水,不让我有任何打断的机会,我就只能从头至尾伺机而动欲发而不得,等他一番话结束,我也不知该怎么回他才能一举将其歼灭,万般无奈之际,我只能蹦出一句:“问候你大爷!”
大汉手中的刀骤然落下,在我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砍了。
将我背后两手上的绳子砍了。
那一夜我错过了最后一次看流霜的机会,此后我一个人想了许久,颇哀伤,颇迷茫,颇恐慌,颇无奈。
以往在沈府,身边有沈老爷,有沈流霜,所以我什么都不用怕。
现在她们都不在我身边,有一种天塌下来自己死撑着的感慨。
现在好好思索一番,这样的结果到底怪谁的呢?
是怪那个喜欢流霜的怡亲王?还是怪只是想保护我的流霜?或是怪擅做主张的我?
大抵是怪我吧。
窗外的明月越发明亮,蝉鸣的实在欢脱。夜色中的恪亲王府很漂亮,一眼望去一排明亮,晕黄的光影柔和的将偌大的王府笼罩着,那么寂静。
☆、第八章:王府待着总没有沈家自在
恪亲王府忒大!
我薄梓馨自认为来了上京之后对于认路这件事已经毫无压力,可现如今王府里的老管事带我绕了几十遍,也记不清哪儿是哪儿,以至于老管事已经累趴。
我觉得挺对不起这位老头。
老管事一手扶着墙,半弯着腰,有几滴细汗沁出,聚集到一块儿,庞大的那一瞬,突然落下。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问我:“梓馨姑娘,你也别跟着我转悠了,你老老实实去后院帮着洗衣裳吧,认路的事儿,咱明天再说吧,哎哟我这风湿腿······”
老管事慢慢走远了,我环视四周,骤然跳起:“这是哪儿啊!后院怎么走啊!”
绕过九曲回廊,我寻找着‘后院’的所在地。走了大约五里路,不曾出现过话本里回到原处这一说,反倒是走过的每一处都从未见过,这叫我越发为难。
我累得实在是没力气了,便随意找了面墙,背倚在上头,小小的休息一下。
谁料耳畔就传来一墙之隔外里头的声音:“王爷,你轻点儿~”
我打了个寒战。
“轻点儿?轻点儿你不长记性。”
我又打了个寒战。
“哎呀疼~”女子的声音越发娇媚。
“乖,马上就好了,忍一忍。”桓毅话说的挺大声,以至于我听得太清楚,此刻懂了他的意境。
平时看着一派正人君子,实则白日宣淫,禽兽。
我暗自腹诽了伟大的恪亲王一遍,虽说现下我的处境按理是要进去问上一问这恪亲王府的后院怎么走的,然毕竟良辰美景还是不好打扰,便欲快步离去。
左右望望,除了来的那一条路,便只剩下绕过屋子往右走的那一条了。
我低头,陷入了沉思。
后来我还是放弃了继续陈思怎么走这条路,以顺带逛逛看看新景色的心态往右走。
正路过屋子门口,门就这么突然从里往外打开了。
桓毅愣了一愣,遂即笑了,习惯性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姿态优雅:“梓馨小丫鬟,你在这儿干什么?”
这就尴尬了。
我固执的坚持着原来路过的姿势,内心崩溃:“我路过。”
“哦,路过。”桓毅认同的点点头。
我理解了他点头认同的个中含义,连忙摆手:“我没有偷听,我什么都没听到,真的,我、我就是想从这条道上过去嘛,我是要去那个方向的······”
有声有色的辩白了一阵,桓毅却丝毫不为所动,兀自打断我的诡辩:“那个方向是本王的寝室。”
“哦。”我的回答充分的表达了我毫不知情与知情以后的万般惊讶,“哎哟,这又不能怪我,我真的是路过嘛,再说了。”我咽了口水道:“我又没打断你和美妾那什么,你不都完事儿嘛,你不自己出来的呀。”
我话应刚落,桓毅便忍俊不禁的笑出来,眉眼弯弯,舒缓开来,然后越笑越大声,将我晾在原处,我莫名的想要打破这样的境地,逃离这里。
屋里的美姬大约是听见了主子的笑声,又看见自家主子老半天不离开不进来,便出来观摩。
怜月一瘸一拐的走出来,看见我便一愣,问道:“这位姑娘是谁,好面生啊。”随后她像是恍然大悟,娇嗔道:“奴家脚伤还没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