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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弄衣裳,生怕有一个褶皱没抚平一个衣角没放正。
桓烨出了帐子,食指轻抵唇,吹出一声悠扬,黑衣男子不知从何方而来,稳稳站好,一动不动的低头,等桓烨发话。
“一路跟着恪亲王,千万将它安全护送回京。”
“是,陛下。”
这黑衣男子不是那日在茶馆制服我的大侠吗?
怎么他不是听信桓毅的吗?
我朝着最不想承认的实情思考,一边挣扎着安慰自己,一边陷入绝望。
不妙······
☆、第三十九章:桓睿去了
屈辉义虽去点兵了,然还是防了我们一手,我放到红蓝两大汉之后带着桓烨冲出军营一路直奔沧州,半截便有马蹄哒哒,这便是江西的叛军追上来了。
桓烨拽着我的手臂,几乎是拖着我往前跑,力气全是他在使。
我软骨散的药效还没散尽,加之头晕的怪毛病是不是来一下,我早已精疲力竭,我喘着粗气儿,摆摆手道:“不行,我的个娘啊,你别管我了,我、我真跑不动了。”
桓烨颓然停下脚步,我终于可以休息了。
放松一口气,他一个转身,将我放到他背上,背起我,嘱咐:“撑住,还有一两个时辰就能到沧州,只需将他们引入沧州境内,火折子一起来,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我两手圈着他小麦色的细长颈项,将脑袋埋在他细腻如绸缎的发丝中,发丝骚着我的脸颊,痒痒的,还挺受用,便道:“他们追的是你,我只是不关紧要的,这软骨散药效太猛,我旧疾又犯了,我不想连累你。”
他专注的向前迈步,额上沁出豆大的晶莹,不接受我的提议。
桓烨啊桓烨,我不过只是一介刁民,不值得你这样帮,若是连累了你,我可负起这责任啊。
皇帝老儿,你是皇帝老儿啊,难道你忘了?
“南殷亡国的那天,我从普慈寺逃出来,又被抓来北秦,给主子使唤了十年,我不想这样悲凉的命运在北秦女子身上重演,战争与杀戮吞噬了南殷,如今又要遗祸北秦,南殷没了,北秦不能也没了。”泪水和着桓烨的汗水一起滴落,我又热又累。
“你闭嘴。”桓烨方说完这句话,后头铁马银盾,全副武装。
桓烨突然止步,小心翼翼将我放在地上,望着溅起千层泥沙的浩浩荡荡,神色坦然,俄而苦笑,对我说:“看来我要和你死在一块了。”
我泄了气,无力的笑了,不知说什么好。
那头拔剑张弩,每一个锐光闪闪的箭头对准了我俩。
屈辉义长戟在手,高头大马之上,傲然道:“桓烨,所谓父债子还,你父皇加注在我南殷的如今就要全部还给你。”
桓烨站直,负手而立,没有丝毫畏惧:“若非南殷掠我软禁于机关阁数十年,先帝不会起兵。”
屈辉义冷哼一声,戟指桓烨,道:“放箭!”
话音一落,银箭如银丝如雨点游刃翱翔,跳跃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朝我与桓烨而来。
桓烨骤然俯身,将我揽进怀里,以身挡剑,当我惊出一个机灵,木纳的看着他挡在我身前时,他在笑,笑的凄美而悲凉。
这样薄凉的人眼角噙泪的样子美的惊艳,他的泪没有落下来,直小心翼翼的、深深的藏在明亮的眸子中,俊朗的无可挑剔。
我的眼睛里映着他的笑,我清楚的感觉到他身子突然一紧,伴随着他一声闷哼,我才反应过来,一下子窜起来,要将他护在身后。
有一阵箭雨倾盆而来,在我与桓烨拉拉扯扯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冲过来,手执一柄长剑,除去所有的锐利。
屈辉义立马意识到情况有所变动,手一摆,示意弓箭手停下。
桓睿气沉丹田,对着远处的屈辉义道:“西楚众将听令,杀!”
西楚的士兵都持着大刀双垂,疯狂的向屈辉义的方向冲过去。
桓烨终于撑不住了,手上的伤留着脓,狰狞不已,他重重向后倒去,我眼疾手快,当了他的凭借。他的笑并没有任何收敛:“朕不不怕死,最可怕的是,朕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
绝望慢漫蔓延到全身,一种奇怪的痛感传来,那种痛仿佛抽干了生命的的活力,连呼吸的开始困难,它肆意的痛到指尖发烫,我只觉手上一片湿感,颤抖着翻过手掌,一片猩红,散发着刺鼻的血腥之味。
方才他果然中了一箭!
泪水一点点溢出,像断线的珍珠,这样的痛我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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