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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从包里取出提早准备好的东西放到茶几上,“我要结束过去开始新的生活,仔细回想,前面二十几年也就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季节伸手拿起,是一封印着双喜的大红请柬,翻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惊讶地看向芮七夕,“你结婚了?”
芮七夕笑笑,“今天上午登的记。”
季节这才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的戒指,心里有些替郗非寒惋惜。
不过,“我记得你明明挺讨厌龙天湖的,为什么会嫁给他?”
“五年前我爸去世的时候我答应过他,一定要幸福。”龙天湖是个好男人,骂不走,打不走,这么多年始终为她默默付出,就连当年流产他都跟学校请了假寸步不离地在医院守着她,他们之间虽然少了爱情,但龙天湖能给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安定生活,这就足够了。
“那你还爱非寒吗?”选择和郗非寒分手的日子登记结婚,该是怎样一种情绪?报复?或者是表明结束的决心?
芮七夕定定地看着她,不答反问,“你还爱司念吗?”
季节无言以对,颇显狼狈地垂下视线,叫她说什么好?
芮七夕讽刺地勾勾唇,拿了包起身告辞,行至玄关处她忽然回头,“季节,你配不上司念,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直到“砰”一声门响过后,季节才把头抬起来,无声地笑笑,她踢掉拖鞋把腿抬上沙发,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眼睛酸胀朦胧,她使劲眨了眨,周遭的事物复又慢慢变清晰。
季节配不上纪司念,这在多年前就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提醒。
他们之间九年前隔着万水千山,九年后又被猜忌和误会拉离更远,她甚至连堂堂正正承认爱他的勇气都没有。他凭什么配得上他?而他应该是恨透了这样的她,所以每次宁愿吵架也不肯解释半个字。
抬手扯下脖子上的紫色玉石,她久久凝视,想你,念节,念节,想你,一遍遍在心里默念,意识渐渐模糊,她仿佛看到纪司念给她戴玉石时候的微笑脸庞……
郗非寒进门看到的就是季节歪倒在沙发里睡着的场景,他换了鞋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见她嘴角挂着丝笑,想来该是梦到了开心的事情。
本不想扰人清梦,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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