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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湖伸手抓抓头发,有些不明白了,“你难道没有找她解释吗?”
纪司念脸上的神色较之前更加深沉,微微将视线转移开,他说道;“我去找过她,但她的态度却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冷着脸说她其实根本就不喜欢我,会追我完全是为了气她父亲。”
“气她父亲?”林湖越发不明白了,怎么又牵扯到上一辈了?
“她的父亲因为执行公务没有赶去见她母亲最后一面,所以她和她父亲的关系一直很僵,当时芮叔是她父亲所在警察局的局长。”
他在医院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因为她在电话里说那是她给两人的最后一次机会,还说他不去的话她不会走。他知道,依着她的倔性子必定说到做到,于是不顾众人的阻拦匆匆赶到约定地点,却没有找到她。
担心她误会,他打电话去她家里想要解释,结果一直无人接听,打季军的手机也是无人接听。
他心里很不安,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连着给季军发了好多条信息询问情况,第三天晚上季军才终于回了电话。
季军在电话里告诉他季风去世的消息,还说她的状况很不好。他非常担心,匆匆赶到她家,哪知刚一进门郗非寒就冲上来拳脚相向,季军拉都拉不住。
他因为腹部受伤身体状况很差,接了一拳几乎耗尽所有体力,眼看第二拳就要落在身上,她却忽然冲出来硬生生替他挡了郗非寒的拳头,然后在季军和郗非寒震惊的眼神里拉着他出了门。
那天晚上,两人在她家旁边的公园里相对无言坐了很久,最后她抢在他开口之前说了那些绝情的话,结束了将近两年的追逐。
林湖看看他脸上的表情,犹豫着问,“你信了她的话?”
“我当然不相信。”喜欢和利用他怎么可能会分不清楚,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一颦一笑、一言一语,哪里像是假的?
“但不管我怎么追问,她都坚持说不喜欢我,还说再也不会来纠缠我了。”
当时他并不知道那件事情,以为她的冷漠是因为他没去赴约,想要解释她却怎么都不愿意听,他想要坦白对她的感情,她也没有给他机会,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林湖捕捉到他说“不相信”三个字时眼神里透出的坚定,猜测着开口,“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她的确瞒了我一件事情。”一件让他痛恨自己的同时也恨着她的事情,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悔恨自责到近乎陷入疯狂,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撕成碎片,恨不能立马冲到她面前将她狠狠拥入怀里。
如果不是五年前芮七夕的父亲因为肝癌去世,他回国帮着母亲料理丧事,如果他没有在那班飞机上遇到传之意,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知晓事情的真相。
林湖看着他此刻怅然忧伤又带着无限懊悔的神色,想来当年季节瞒着他的事情一定非常严重,严重到足以将两人之间的感情尽数摧毁瓦解。
“那你后来还有再去找过她吗?”
纪司念脸上浮现一丝苦涩,他伸手揉揉眉心,开口道,“有,但没找到。”
他想不通为什么她会在一夕之间变了态度,出院后又去找她,可是她凭空消失了,他在她家门口守了五天都没有等到她。
听到这里,林湖大概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回想了一下他留学美国的时间,出言问,“你是因为季节才来美国的?”
“这倒不是,我本来就有出国留学的打算。”
当时他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找不到她,整个人变得很颓废,挫败和不甘天天折磨着他,他始终不愿意相信她那套“利用”的说辞,她的性子虽然冲动、蛮不讲理,但在他面前向来都是乖顺的,他主动搭理她一回她能高兴三天三夜,他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可以转身离开得那样决绝,连解释的机会都吝啬给他一个。
那是一段永生难忘的日子,他整个人似陷入疯魔一般,白天跑到她家门口去守着,晚上则穿梭于大大小小的酒吧,他甚至偷偷跟踪过郗非寒,但都没能找到她。
直到九月份开学,他被她的班主任告知她办了退学手续,他才终于接受了她离开的事实。大醉一场后他将生活恢复正常,回到学校开始着手准备出国的事宜。
“我有点糊涂了,你之前说七夕对郗非寒动了心,那她怎么会和你一起出国?”
“他们在一起不到半年时间。”大一那年的寒假就分手了。
“那你为什么又和七夕成了男女朋友?”既然各自有着心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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