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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不起来,纷纷表示除非皇帝亲自出面处理,否则万不敢将人动上一动。
□□等到天亮的时候,送手谕的亲信一脸愤怒的冲回宫里具情以告。帝式慎哭笑不得,只骂了一声迂腐的秃驴后,杀人的心暂时丢一边去了。
也有传言,报国寺的和尚不傻。帝式慎不好亲手结了末帝,甩手到和尚庙里正是想寻个代刀屠夫,等末帝在庙里断了气,顶着仁义的面子,黑心的帝王一笔将和尚们伏罪了,万事皆休。因而和尚们战战兢兢,想方设法让那末帝活得正正常常。当然,如果是皇帝亲自上寺里提溜宰人,天下人眼睛雪亮着,再怎么否认也说不过去,自然也就管不着了。
这都是前话。总而言之,这是一处逃狱、矫杀、暗杀刺杀等等危险性事件发生度数极低的地段。自末帝十多年前无声无息病死在地牢里后,和尚们过了一段相当安生的日子,只是不曾想,转眼又来了一尊死不得放不得的煞神。
一连斩杀四十余人,虽比起当年的□□或是文帝逊色不少,但足可见其人将来不可限量之前途。
如此破坏性极强又千万死不得伤不得的人物,想来这地底是最适合待的。
陆敏青换了个姿势侧躺,顺带摸了摸已经睡晕沉的后脑勺。
地底通亮,铺着柔软的羊毛毯,墙边那盏错金炉里袅袅香气慢慢泛出。床是八宝罗汉床,铺着的毯子人一看就想扑上去打滚。桌椅茶具应有尽有,至于该配合适宜地牢这名称的枷锁等器具,目前为止,还没见过。
听说和尚们从两个月前就开始准备青王的‘入住’事宜。
帝少姜在下棋。
陆敏青对这种既消耗脑力又无所裨益的东西敬谢不敏,撇开本人长相不错哄女人顺手,江湖浪荡子最擅长的其实很直接很冒犯——比起甜言蜜语哄得红粉花枝乱颤借以猎获膨胀的自我满足感,他其实更喜欢火热缠绵的抱着团儿往那铺盖上滚一滚。
这么说,确实很粗俗。
陆敏青懒洋洋地抬了抬细长的眼,眼皮动了动,秀丽迷醉的五官多了点叹息的意味。对面这个人,他也只是敢破罐子破摔地在心里幻想一下罢了。
即便很不甘,也只能屈服在现实面前。
“就不能干点儿有情趣些的事儿么,小九?”懒狐狸摊开了手脚又躺平侧脸望坐的沉寂的人,“你从来不觉得闷?”
帝少姜扫了眼四仰八叉的人,指下没停。
说到下棋,陆敏青有些不愉。在这位回京之前,他清清楚楚记得,几乎大半个月,那位心怀不轨的右相公子几乎天天与她对弈,而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说过不字。
总有一种暗藏的默认或者熟稔藏在那两个人中间。
暗愠归暗愠,最终回了京,到了这里,那人也只能退步。惟有他陆敏青,可以走到这里,虽然顶着的是不甚光彩的‘男宠’名号而被默认。公子敏青斜挑着眼眉,想到此处心里舒坦了不少。
送膳食的和尚进来了。
陆敏青翻身坐起,靠在榻上。帝少姜顿了手。那和尚沉默的放置好餐盒,便拱手一弯腰出去了。
帝少姜又在拆看消息。只不过这次,罕见地浅露了哂笑。
陆敏青果真好奇,挤过去,“这次又是什么?”
青王扬了扬手中一抹薄纸,丢了在旁,陆敏青又凑过去细看,才看到一半表情已经阴晴不定了,“孤措要替孤离求娶青王?”
他眼中渐渐浮了一层薄冰,似讽非讽地重复,“孤离想娶你?”
简直异想天开。陆敏青冷冷笑了声。“孤措那老匹夫又不是不知道帝氏血脉独剩一人,别说世子,就是储君亲上这边也不可能承应,又想玩什么花样?”
帝少姜不理他,陆敏青按捺着性子继续往后扫,忽而勃然大怒,“这畜生恬不知耻的连‘倒贴’都敢提!”
阊阖王的提议被帝景池以血脉稀薄不得远嫁为由拒绝,孤措并不气馁,反倒提出让孤离入赘帝氏以帝女为尊,借此两国秦晋之好盟约得固的馊主意。
这下是真正点燃了陆敏青的怒火。他正瞪着白纸黑字差点儿破口大骂,旁边传来当事人冷凝的声音。
“你错漏了最重要的一点……”
“帝景池新立的妃子有孕,明信薇要迫不及待了。”
☆、水火不容
粉黛浓香,水袖婉转。
长相阴谲的公子在花楼姑娘们的簇拥中进了包厢,直到两扇门合上,莺声笑语依旧不绝。
绛色的衣衫悠悠飘出转角,有人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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