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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把话说得这么明白,纤绵也没有办法装傻了,偷偷叹口气,有些不情愿地慢慢踱步过去。
袁尚翊举着折扇冲到门口拦住纤绵。
纤绵正气不顺,斜了斜眼睛,“我那把扇子既然要不回来,我也不能让你自在,再说留着我的墨宝,说不准你还会有用到的一日。”说完将木槿递过来的轻纱斗笠扣好,回身对着几位见礼,“本主就不奉陪了,先行告退。”然后跟着木槿走出房间。
袁尚翊拿着折扇敲打着肩膀,看了看纤绵离开的背影,打了个哈欠,“热闹看完了,我们也走吧。”
夹谷琰起身,却刚好看到纤绵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留在桌上的同心佩,他略略迟疑后,趁着袁尚翊和段无双不注意,将同心佩收入袖子中。
纤绵刚刚撩开马车的帘子,就想起那块自己赢得的同心佩被扔在了桌上,她利索地蹦下马车,却差点撞到了一个双手血肉模糊的颓废男子,她被他的模样惊了一跳,不自觉地后退两步。男子见此癫狂地大笑两声,对着纤绵胡乱挥舞着手臂,胸口塞着的什么东西被他的动作带了出来,啪地一声落在地上。纤绵虽有些惧怕,却还是顺手帮他拾起,却发现那正是袁尚翊说送了别人的那把十二骨象牙镂空绢面折扇。她迟疑地唤了一声,“这扇……?”
男子一挥手将折扇碰到了地上,愤愤地跺了两脚,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跺完扇子,男子疯疯癫癫晃晃当当地走了。纤绵正要追上去问上一问,却被木槿拉了回来,“翁主,公主已经不高兴了,快些上车吧。”纤绵愣了愣,还要说些什么,却看木槿使劲给自己使眼色,不由得遗憾地看着男子的背影点了点头,躬身拾起折扇,上了马车,车厢内公主坐在最里的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木槿收了凳子,跨步上了马车,坐在纤绵旁边,掖好帘子。
纤绵偷偷觑着公主的脸色,咬了咬唇,不知是否应该先坦白一下。
公主眼观鼻,鼻观心,一派严谨模样,让纤绵越发摸不着头脑,只得小声试探一句,“母亲,最近可好?”
公主哼了哼,吐出一句,“好。”
纤绵抿了抿唇,开口问道,“母亲是否在怪女儿当众给柳将军难堪?”
公主用食指抵着额角,问道,“你说呢?”
纤绵揪着衣带,点了点头,“女儿会自己去木槿姑姑那里领罚。”
公主似乎是笑了笑,“罚是要罚的,只是还有别的事情,如今你好歹也是个受了世子的花的,别一天天像个假小子似的。木槿前些日子从底下找了两个适合的丫头,奈何你躲进宫里半月有余,正好此次回府,你好好看看合不合用。”
纤绵愣了愣,错愕地点点头,“母亲确实不生女儿的气了?”
公主莫可奈何地对着纤绵的眉心弹了一记,“生气。可是事情都发生了,气也没用。以后会认真给你找个师父,你也认真地学点东西,许多事情有贴身丫头做,你啊,多学点小姐的样子。”
纤绵闻言嘟嘟嘴,乖乖地点点头。
第 017 章 后院
马车辘辘,与袁尚翊同乘的段无双欲言又止,纠结半刻之后,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嫡长孙你一开始就知道那丫头会赢?”
袁尚翊看着手中的折扇,在手中把玩着道,“那丫头从小就是在皇家库房里面长大的,书画那些东西看得多了,自然也就有点眼力。更何况那些真品几乎都在我那,那丫头都是见过的。”
“所以,她干脆就放弃了下棋那场比试。本以为她是靠运气的,不想她也有思量,有几分田忌赛马的意思。”段无双哑然失笑。
“她啊,是死也不肯输给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的。所以她要比试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赢。”袁尚翊摩挲着扇子冰凉的竹骨,嘴角一勾,“我这妹子懒散得很,却是个有气性的。我想世子这样说她,也是发现了这一点,以后还有的好戏看呢。”
段无双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再度展颜,极力用打趣的语声道,“我是不是应该再去加一把火,让这场戏更好看一些呢?”
“刚刚你加的就够了,再说就算不用你加火,世子那后院已经有两把了,我们只需找时机把这个消息告诉我那妹子,然后搭伙去看戏。”袁尚翊并没有注意到段无双的脸色,只是低头打开扇子看着那歪扭的字迹,用手指弹了弹,勾起嘴角。
刚刚回到府中的纤绵被这一天的事情搞得甚是疲惫,刚刚脱了斗笠,就见木槿就领来了两个十来岁模样干净的丫头,一个个子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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