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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静突然疯狂地奔走在小村的各个角落,企图在某个角落里找到一个人,哪怕只是一点痕迹也好。可是,什么都没有。他颓丧地坐在一边的小石上,茫然地望着这片废墟。整个人虚脱在那里,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光。
他静坐了许久,低沉消极蔓延在他的心口。
天色渐暗,整个村庄被夜色所笼罩。法静像隐匿在黑暗中一般,一切都沉寂了下来。
突然,他左手上的瑿珀珠一闪一闪地亮起来,像一盏明灯,唤醒了他消沉的心。
他举起手,望着珠子,它的亮光越发的闪耀,竟把整个村庄照得如同白昼。然后,一股暖流缓缓地从珠子里传来,像婆婆当年那般温柔地抚慰了他。
他这才露出微微笑容,心底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还以为你这小子厥过去了?”一个粗哑的声音从珠子里传出来,正是凶神的语气。
法静苦笑了一声,“我必须要清醒,谜底还没解开。”
“这就好,”恶煞的声音也响起来,“既然没有找到什么迹象,便是有希望找到你婆婆的。”
“是。”法静站起身,瑿珀珠依然光彩地闪亮,仿佛照明了前方的道路,法静抬脚便大踏步的走去,独留下这千疮百孔的村庄在黑暗里沉默。
御空而行了几十里路,发现身下有一个小城镇,当下便收起法术进了镇子。这个镇子名叫永新镇,离那鲁西村不远。若所料不错,村中的村民定是前来此镇采买物品。法静心中想到,或许能在镇里问到一些线索。他找了一间饭馆,落坐下来,伙计热情地上来招呼。
法静吩咐他上一些素菜即可,而那伙计笑着说道,“公子,我们这里最出名的可是地道的烧鸡,来这里不尝尝定要后悔的。”
法静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是佛门弟子,不食荤腥。”
“佛门弟子?”伙计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莫非……是那普光寺的?”
法静不置可否,端起水杯喝了口水。那伙计兴匆匆地去了,只见他在老板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那老板立刻恭敬万分地走了过来,冲着法静笑着说道,“这位小师父,是普光寺弟子?”
法静抬头看他,一副老实厚道的面孔,当下也不怠慢,“正是。”
“原来是普光寺的高僧,失敬失敬啊。”他鞠了鞠身子,法静立时站了起来,扶住他。
“我只是普光寺弟子,不是什么高僧。”
“能在普光寺修行,必定是高人。我们这种凡夫俗子想进去修行,还轮不上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把伙计端来的菜放上桌子。
法静见他为人有趣,也不忍驳了他。
“今天,算是我请的,小师父不要客气。”
“那怎么行?”法静立刻拒绝道,“既是普光寺弟子,就更不能如此了。”
“小师父,您不知道,十年前要不是普光寺的那些高僧,哪会有我们今天这永新镇哪?早被大水淹没了,可那几位大师法力高强,硬生生地把水给退了。我们这才侥幸活下来,这不是普光寺的功德吗?”老板说起当年往事,仍是唏嘘不已。
法静心中也肃然起敬,必是当年几位师兄作法为百姓退洪。如今百姓人人称颂他们为活菩萨,也可见一斑。法静微笑着说道,“若是想要回报才如此作为,那便不是佛门弟子了。这顿饭,老板不必客气着请我。我倒是有些事要问问老板,您要是能告知,我自是感激万分。”
“别这么说,您有什么就问吧。”
“前面不远处,有个鲁西村。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所有村民都到哪里去了?”法静的语气焦切起来。
“您说那鲁西村啊?真是不明白了,原本就好好的。可是三年前的一天夜里,那里突然火光冲天。我们也没觉着什么,第二日有人去了鲁西村,没想到看到的竟是一片废墟,连个人影都没瞧见。话说那留下的房舍烧得也不算厉害,怎么连个尸体都没有呢?”老板也抬着脑袋,至今也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法静心中沉思,照此说法,应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村民被全部掳走了,二是村民全部被害,尸体被移走。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又是何人下此毒手呢?
法静此刻也千头万绪,想不通此事。匆匆地吃完了饭,硬是付了帐,才别过了老板去了。眼看着下山也不少时候,立即飞身御空而行,想尽快地与宋青仁等人汇合。
行至天雷门十里地界,便从空中落至地面。若是直接飞至山头,那是对天雷门的不敬,还是拜山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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