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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去罩房沐浴。
穿戴一新出来,管家已经在了,顾越泽他们也在,夏姜芙说了办赏花宴的事儿,“小六,你去书院问裴夫子借几盆花,越泽,你和小四小五写帖子。。。。。。。”
管家躬身立在一侧,听了夏姜芙的话,他眉宇蹙了蹙,小声提醒道,“夫人,六少爷早先摘了裴夫子的美人笑,堂而皇之上门借,裴夫子怕是不会答应,还是让侯爷亲自去吧。”
裴夫子嗜花如命,哪儿肯借给顾越流,况且,顾越流贸贸然上门,乃是对裴夫子不敬,裴夫子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招惹他,没有好处。
“裴夫子心胸宽广,不会斤斤计较,小六是裴夫子的学生,又已认错,裴夫子不会为难他的。”夏姜芙坐回座位,交代管家道,“让针线房的给几位少爷多做几身衣衫,接下来府里应酬多,别给少爷们穿重件的衣衫。”
服饰上她向来讲究,除非喜欢的款式布料,否则她不会重复穿衣,穷养子富养女,顾越皎他们四季衣衫过得去就成,但眼下境况不同,顾越皎说亲,几兄弟是门面,不得寒碜了。
管家俯首称是。
夏姜芙又道,“三少爷他们写好帖子,你今日就送出去,院子里的灯笼全部换新,花草枝桠修剪一遍。。。。。。”
“老奴记下了。”
交代好事情就没夏姜芙什么事了,她把管是妈妈叫到屋里,叮嘱她们着手准备顾越皎的聘礼,很是看重长子的亲事。
不消半个时辰,夏姜芙备聘礼的消息不胫而走,一紫色衣衫的丫鬟迈着小步拾上台阶,凑到柳瑜弦耳朵边说了几句,柳瑜弦不屑地轻哼,“不撞南墙不回头,待求娶被拒,就知道什么叫丢脸了。”
她旁边坐着的夫人们侧目,“难道长宁侯府有消息出来了?”
说话的是明瑞侯夫人,今日她生辰,邀请了许多人过府小叙,柳瑜弦是其中之一。
明瑞侯府祖上是文官出身,极少和武将人家走动,还是到了明源维袭爵后才与武将世家走动,□□打下江山,朝廷重武轻文,武将地位崇高常殴打文人,几代帝王过去,天下太平,皇上励精图治,文人的地位高过了武将。
如今的朝堂,文官明显比武官有话语权,文人已然将武官踩在了脚底,只是比较寻常武将而言,像承恩侯和长宁侯这种,文官还是忌惮的。
所以,满朝文武,巴结承恩侯和长宁侯的数不胜数,但二人害怕背上结党营私的罪名,素来不和朝堂上的人走太近,故而,想攀交情的多走侯夫人的路子,柳瑜弦八面玲珑,不会给人难堪,许多人愿意亲近。
而夏姜芙说话口无遮拦,做事任性妄为,甚少有人和她往来,即使下了帖子,夏姜芙也不见得赴宴。
就像傅蓉慧,碍于长宁侯面子,当日是给侯府去了帖子的,夏姜芙只差管家赠了盒脏不啦叽的糊糊和一只手镯,手镯质地好,还算过得去,那盒糊糊,她懒得多看一眼,女儿要,她随手就给了,私心讲,她不喜欢夏姜芙,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原因她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喜欢。
夏姜芙给长子议亲的风声传得人尽皆知,目前来看,国公府几位小姐是不会嫁进侯府的,夏姜芙打的算盘落空了。
传言沸沸扬扬,一直未传出夏姜芙作何回应,听柳瑜弦话里的意思,好像有什么,因而她才有此一问。
“听说,她着手置备聘礼了,真不知哪儿来的自信。”在场的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侯爵夫人,多有往来,柳瑜弦没掩饰脸上的嫌弃,“以她目中无人的性子,做了婆婆怕是更变本加厉,寸步不离鞍前马后,我要有女儿,可舍不得她被人蹉跎。”
夏姜芙身份低微,办事不按大户人家的规矩,正经高门娇养的小姐哪儿禁得住夏姜芙的‘规矩’,身份悬殊,辈分低的肯定吃苦,尤其,顾越皎又是出了名的孝子,前些年城中有几名纨绔出言侮辱了夏姜芙两句,顾越皎当场割了他们的舌头让他们再不能说话,手段毒辣,无人能及,几家联名上书弹劾顾越皎心肠狠毒,折子没呈到皇上跟前就被顾越皎以逼良为娼,鱼肉百姓的罪关押入狱,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而当时街上,有位进京赶考的考生替夏姜芙说了几句话,顾越皎念着他的好,为其奔走,如今在州上任职,两年前的震惊朝野的贪污案,据说他有份,硬是被顾越皎抹了去。
孝子的妻子不好当,她们是过来人,再明白其中酸楚不过。
“是啊,花无百日红,谁知她能嚣张多久?”比起柳瑜弦的轻视,傅蓉慧更多的是担忧女儿的将来,夏姜芙嚣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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