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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玄门有成之士驻跸于此,断断然是没有这般气象的。
神元道人见的即将入城,便想将云光停在了城外不远的山峰之上,转头对着林嘉尓说道:“我徒,此间叙州之事,枝节甚多,你道行法力皆是浅薄,确是趟不得这潭浑水。”见林嘉尓应了一声,顿了顿,又转头对身后的纯字辈弟子纯启说道:“纯启,纯机便交给你看护了,我知你性子好,却是放心。”
然后转头又对着神归说道:“师弟,我将你徒儿借来看护一二,确是不见意吧?”
神归自然知道自家师兄打的是什么注意,这纯启乃是他门下的得意弟子,一身法力在纯字辈也是前五的排行,更是老君阁的座,眼下叙州风云际会,虽说蜀山三大派联袂对抗正一道,怎么说也不会落了下风,然而此间因果,却是盘根错节,能不沾染,自然是最好的。
不过神归终究生性耿直,察觉到了其中的隐情,有些不自在,只是说道:“随师兄处置便是。”
神元点了点头,又生了云彩,又随手便施了一道隐身法术,将众人隐了,便径直架了云光落到了叙州城内。
等众人走后,林嘉尓对纯启拱了拱手,说道:“小弟我初入门户,刚才听师傅说此地很是险恶,还请师兄多加照拂则个。”林嘉尓虽然爱听评书,生性多少有些跳脱,但终究是读书人家出身,再加上求道心切,自然沉稳了许多。
纯启哈哈一笑,一挥了衣袖说道:“我也是川地出身,你我巴蜀儿郎不须来这些虚的。且不说师伯免了我一番纠缠因果,单就说你年龄又小,还是我巴蜀地界儿的人物,我再怎么也要照拂你的。”说完,又将挂在腰间的《碧玉葫芦》一拍,飞腾到了空中,散出三千道白浪,隐隐将这不大的山峰尽数护住。只是这般景象凡人自然是难以察觉的。
好在林嘉尓经过七日静坐,仙丹洗伐无论道心法力也不同往常了,自然是没有失态。
纯启寻了一块石头,径直落了下去,又凭空摄出了一个酒壶,灌了几口郎酒,又看着林嘉尓还是在那木愣愣的站着,便笑道:“嘿,你不要这么拘谨。你我虽说有长幼之分,终究只是份数同辈,我玄门道家,求的就是一个逍遥自在,岂能在乎这些旁枝末节?你自坐下便是,无甚大碍。”
顿了顿,仰天一笑,说道:“师弟你倒是好气运啊,年纪轻轻就直接拜入了神元师伯的门下,还得了仙丹一流的丹药来筑基啧啧,真是羡煞我也。”
先前纯启得知林嘉尓服用了三生造化玉宝丸,也有些不痛快,林嘉尓也多少看出了些,眼下纯启却毫无遮掩的说出来。林嘉尓听了,微微一笑,心中也放了下来,面上却只是应了一声。
不过心中却有多转折,心道,方才师傅说这叙州城乃是风云聚会之地,且不去说那岷江水府所引开来的魔家佛家,单就说那道教之内,便有三门一道的龌龊。这纯启师兄莫不是性格太过大大咧咧,竟没想到?又如何能在此等险地驻留!我得这长生之机不易,且要寻了机会,劝说一二才是。
纯启似乎瞧出了林嘉尓那点摆在脸上的小心思,闷了一口酒,呵呵一笑的说道:“师弟不必忧心,叙州虽乃风云聚会之地,玄门三教皆瞩目于此,然而时下终究我道门昌盛,我蜀中三派与正一道驻于此地,期间纵有龌龊,但那旁人也万万不敢窥视此地!稍试锋芒!是以此地看似危险,实则为如今最为全全之地。”这话语里有虽然随意,然而这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气息,却是说不尽的自信!
林嘉尓本也不笨,不过终究是小孩,考虑不甚周详,听了纯启的话,倒也豁然开朗,不在纠缠,心道,虽不知道自家这位师兄法力到了何等境界,想来能随行到这等险恶的地界的,必然是有成之辈,确却我思量缺了筹算,日后万万不能如此轻率,惹了人心头不快,自家还尚且不知,这长生路便会多了周折。不禁中心里对自己这位师兄又高看了一等,也对自己暗暗警戒,日后万万不可将凡事写在脸上。
随后林嘉尓又与纯启攀谈了几句,便在纯启的暗示中,将五心朝天,默默运气《抱元道典-凝气篇》起来。
林嘉尓冥冥之中,只觉这身体与第一次入定完全不同,体内经脉虽无大改,然而血气之中却再无半分杂志,那经脉里头的不通之数也尽数打通。
倘若说第一次运气虽有仙丹药力开道,但终究有几分生涩,然而眼下第二次修炼起来,却是圆润了许多。
林嘉尓只觉那丹田之中生出来的道道抱元真气一丝一丝的灌入经脉之中,不停的运转,那丹田里的真气也生之不绝,直至那周身经脉皆被充满,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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