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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瞧你眉眼带愁,应是有着不能解决的烦恼,这不管任何事,在下都能帮忙的。”
厚,他就是不死心就对了。
活像是牛皮糖似的死皮赖脸的缠着,他究竟是想干么啊?
就算他家祖上积德,靠着药材买卖累积了大量的财富,然后闲来无事又开了几间馆子,那丰厚的家产就算让他躺着吃,可能几辈子也吃不完,但他也不用吃饱了闲着没事做,当街揽人想帮忙吧!
万嘉湘没好气的想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买卖药材……或许……
她眸露喜色,双手倏地握住他的手臂,着急问道:“你真的想帮忙?”
呼,风子行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终于感动佳人了,他刻意漾起一抹潇洒的微笑,大方的承诺道:“赴汤路火,在所不辞。”
“那你知道哪儿有高明的大夫吗?”
大夫?!原来她是急着去找大夫啊。
一听,他立刻喜上眉梢,这可是个让他表现的大好机会耶,他忙不迭地指着自己说:“我就是一个大夫啊!”年少时他曾跟个奇人上山学艺,直到学得了一身好医术才下山。
“你……”她看着他的眸光中染着浓浓怀疑。不只是怀疑,她几乎是认定他不可能会是大夫。
有这么流里流气不正经的大夫吗?不可能吧!
“我是说高明的大夫耶!”她特意加强高明两字,弦外之音不言可喻。
“我医术很高明啊!”
“既高明又口风紧且有医德的大夫?”万嘉湘第三次重申,口气已经有点不耐。
“二姑娘放心,我绝对是既高明、口风紧,而且很有医德的大夫。”
明知自己被彻底的质疑,可风子行也不恼怒,只是捺着性子不断地做出保证,要说服她相信。
“这……”能信吗?即使他连番保证,但她心头的怀疑却没有减少半分。
可被他这么一耽搁,天色已经渐暗了,这时再要出城怕也是来不及了……
就在她兀自犹豫不定时,他突然伸手搭住了她的皓腕,她受惊之余连忙抽开手,正准备怒斥他的轻薄,他已经快一步地说:“二姑娘胃虚寒,应该是经常大饮大食之故,还有你的下身虚寒,每月癸水应该都不太顺……”
“你给我闭嘴!”他真的是个疯子耶,这么大剌剌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朗声讨论著她的癸水,那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啊!
万嘉湘气急败坏的转身就走,但倒也没忘拉着风子行一起定,毕竟经过他刚刚的诊断,她开始有一丁点儿相信他真懂得医术。
既然今天眼看是要徒劳无功了,就暂且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他……确定是个大夫吗?!
大夫不是看病的吗?可明明他才是病人,为什么他的眼神总是痴痴傻傻地瞧着万嘉湘啊?
梁威名怎么瞧都觉得风子行不像大夫,总觉得比较像是迷恋万嘉湘的纨裤子弟,忍不住狐疑的目光望向双手环胸立于一旁的她。
见她轻浅的摇了摇头,然后红唇无声开阖——就让他试试吧!他说得信誓旦旦的。
呃,不是吧!?
万嘉湘的话让梁威名一愣,这种事可以用试的吗?
真的很想把伸出去的手收回来,但他念头才动,风子行已经快一步的伸手为他诊脉。
好吧!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既然人家已经动手,梁威名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只是把脉嘛,就算是庸医也把不死人吧!且瞧他把脉的姿势倒还有模有样的,说不定真有两下子。
风子行一改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褪去了总挂在脸上的虚浮笑容,认真的闭目把脉。
过了好一会儿,梁威名仍不语地静心等待结果,倒是万嘉湘忍不住,急匆匆地问道:“究竟怎么样啊?”
“嗯,张嘴。”把脉把着,脸色愈形严肃的风子行突然睁开双眼审视着梁威名的脸色,一会儿又要他伸出舌头仔细察看。
“风子行,你到底行不行啊?”压根就是皇帝不急急死了太监,初时还能按捺着自己的急性子,可是不一会儿时间,她便又再开口问。
风子行一听到她的问题,立时转头看向她,然后严肃的开口说:“你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什么?”还以为他要问什么严肃的问题,万嘉湘也正经八百的直接反问。
谁知,一眨眼的时间,他又恢复了一贯的痞样,很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