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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么回事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这是怎么了?黛静在心中大声责骂自己,匆忙从记忆里拿出那惨死的格利公主的头颅来镇压自己的躁动,却让心里垮成一团,更加混乱。
王子看着仓皇逃走的黛静,苦笑了几声,轻轻地关上门,坐下来轻抚自己的长矛,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的肩膀现在又酸又痛。上次的伤口实在太深了。有旧伤复发的危 3ǔωω。cōm险。希望这次比赛期间旧伤不会复发。如果那样的话……这次的冠军,可能就不是他了!
他皱紧眉头,腮边因紧咬牙关而出现两个小小的凹痕。不管出现什么事,别说是旧伤复发,即使是肢体撕裂,这次的冠军,他仍然要拿到!只有永远最强,才能继续保持他在军队中的神话!
之后的比赛王子一路过关斩将,把一个又一个的对手挑落马下。很快就到了最后决赛。王子的对手们到了最紧张的时刻,女人也开始着急了——王子这么多场比赛竟然没有接受过除了蓝内特之外任何一个人的花环,她们只剩下明天这最后一次机会!
夜晚。黛静像往常一样在花园里散步,眼神却不知不觉地老往武器房那瞟。希望那里再亮起灯光,希望那里再出现那个人的身影……黛静一遍又一遍地往武器房那里看,可那里总是连点风吹草动都没有,黛静竟恼了,恨恨地盯着武器房看了起来:我就不信连只老鼠都看不见不成?
还别说,还真让她看到一个人影。只见他披着一个黑斗篷,正鬼鬼祟祟地往武器房那里摸。黛静连忙拔出剑来,正准备上前看个究竟,忽然身后一双臂膀扑了过来,一下将她圈在其中。
黛静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黛静了,用力一挣便挣脱了,反手掐住身后那人的喉咙,发现他正是非礼过她的华特。黛静一看是华特,顿时感到非常不爽,用力卡住他的脖子,恨声恨气地说:“再敢非礼我我就杀了你!”
华特一面用力掰着黛静的手一面苦笑:“你放心,现在就算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碰你。”
“那你抱住我干什么?”
华特一怔,露出非常为难的表情。黛静忽然想起今天正好轮到他保管武器房的钥匙,眼前又闪现出刚才那个黑影,立即明白了:“好啊!你串通别人来对王子的武器作手脚!”
“不是!”华特连忙低声叫道:“别说的那么严重!我怎么敢?”
“那是什么?”
华特脸红了红:“是阿曼达公爵夫人啦。”
“啊?”黛静正在疑惑着,忽然瞥见阿曼达公爵夫人已经从武器房里溜了出来。他们屏声静气地等阿曼达夫人走远,然后走进武器房。王子的长矛在月光下闪着温润的光,上面赫然挂着一只玫瑰花制成的花环。
黛静立即(炫)恍(书)然(网),接着在心里大叫起来:她就这么想在王子的长矛上挂上自己的花环吗?也不想自己多大年纪了还如此多事?她心里火辣辣酸溜溜的颇不舒服,却也隐隐有些得意:王子已经收了我的“花环”了呦!
华特走上前去,一把把花环扯了下来。黛静一惊:“哎,你干什么?”
“王子从不许外人碰他的武器,如果他明天看到了花环,肯定会杀了我。”华特口里的这个“杀”和黛静刚才说的“杀”,完全不同,一点也没有玩笑的成分。如果明天王子看到长矛被人碰过,百分之百会当场杀了他。
黛静撇着嘴:“那就这样欺骗人家?人家可是公爵夫人耶。你不怕吗?”
华特耸了耸肩:“反正王子就算收到她的花环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啊。”也许是考虑到如果让阿曼达公爵夫人知道他骗了她的确有些麻烦,便掏出几枚金币:“不过这不是什么好事,你还是不要说出去吧,我给你分一半。”
黛静知道这是公爵夫人给他的酬劳,忽然感到公爵夫人正是可怜,撇了撇嘴,拂袖而去。华特在身后干笑了几声:“呵呵,我知道你现在根本不把金币放在眼里!”
黛静没有理他,走得更快了。殊不知华特的话另有深意:你现在是王子的情妇,金子自然要多少有多少。”
一个女人在行动,另一个女人也一样。王子每天晚上睡前都会在阳台上看一会儿星空,作为安眠的手段。今天在王子观赏星空的时候,一个披着斗篷的黑影迅速地朝阳台下移动。
“什么人?”王子瞥见了她,沉着嗓子喝道。
“哦,您别这么大声,是我。”一个甜腻腻的声音从斗篷下飘了出来,装做惊慌失措的样子。
一张苹果般的悄脸从斗篷下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