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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前,扣了扣门,走出来一个穿着下人服的家丁,一看来人是祁彦寒,急忙俯身行礼。
祁彦寒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免礼。”话音落在了风里,人早已走到三尺开外了。
“七哥。”
青衣男子恭敬地俯了俯身,拿着扇子的手和另一只手空手抱拳,对着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的男子说道,语气里有些歉意和不安。
“怎么来这么迟?”那穿了月白长衫的男子淡淡地开口道。
“七哥,我……我在路上遇见了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子,和她耗了些时间……”声音越来越低,祁彦寒有些畏缩地看了眼那抹白色的颀长身影,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白衣女子?是她么?
白衣男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精芒,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先沉默和冷然。
转过身来,是一张绝世的容颜。
“寒,以后注意些。”
那张绝美的脸上,是一双漆黑的瞳仁,深邃如渊。用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用来形容他是丝毫不过分的。祁彦寒一时间有点陷落在这张脸的美丽里,好一会儿,才不自然地咳了咳,收回目光。
他这个七哥啊,生着一张连仙子都难以垂涎的俊脸,却总是一副冰冷的表情。这其中的凄楚缘由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可以领会了,要不是当初那场事……唉,也是难为七哥了,他虽是贵为岚青王爷,可这个凄凉阴冷的府邸里的那颗尘封的心又有多少人会真的懂得呢?
想到这里,祁彦寒制止了自己无限怅惘的思绪。
整理了神色,换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七哥,母后要我带话过来,七天后宫里有宫宴,要你务必列席。”
宫宴?那个宫里的人还会想起这个地方还有个人活着?
被唤作七哥的男子嘲讽地勾起一抹轻笑,冷冷说道,“我知道了。”
“七哥……”祁彦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从小就只有七哥对自己最好了,而如今封了王之后,自己要经常出宫来看他却也是不妥当的,只知道随着时间,七哥变得越来越不问尘世,越来越冰冷了。
祁彦寒心里也不是不难过的,只是身在帝王家,这种无奈又能如何呢。
不再试图说些什么,祁彦寒话锋一转,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的面孔。
“呵呵,七哥啊,好久我们都没练练了,这次,怎么样?”
白衣少年看了看祁彦寒一脸的嬉笑,舒展了紧蹙的剑眉,释然一笑,“你小子!走吧。”
两个修长的身影,渐渐远去。
第十七章 苏家绣庄
苏澜依在客栈窝了两天,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当下就开始感叹世民兄那休养生息政策的必要性。
不过这两天苏澜依也没闲着,坐在楼下吃饭的时候,还是把这个琏什国的基本情况打听了清楚。在古代混,总要知己知彼吧。
琏什国的皇姓为祁,当今皇帝名叫做祁御天,登基已有三十四年,他治国有方,以民为本,深得民心,在民间赞颂他的人不计其数。各路贤士都愿意前来为他效劳。
祁御天的结发妻子,也就是当今的皇后,传闻皇后早年的时候相当受宠。整个后宫几乎只为她一人而设。后来据说皇后诞下一名痴呆的皇子,自从那以后,皇帝就很少去皇后的宫里了。而皇帝随着纳妃的不断增多,子嗣也不断增多起来。如今皇后所在暮荷宫简直相当于是一座冷宫。
不过这些小道消息是苏澜依去如厕的时候听见两个宫里来的小丫头说的。那两个小丫头出宫省亲,来到澜依所在客栈暂时歇脚,聊着聊着就都被澜依听了去。
看来即使是再伟大的男人还是难逃红颜之祸啊,这个皇后也真是凄凉。后宫从来都是尔虞我诈的地方,不会点非常手段想要在后宫得到宠幸那简直是异想天开,恐怕是这皇后阴谋玩不过人家吧,否则怎会落得如此凄凉的境地呢。
这皇帝也是,治国爱民方面是无可厚非。不过作为一个男人嘛,就值得一说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结发妻子呢。
怎么说人家也是最初那个陪着你的人,始乱终弃,要说这皇帝,作为一个男人,他的品行还真不咋地。
想到这里,苏澜依鄙视了一下天下毛一般黑的乌鸦么。
今天,空气大好,阳光大好,这么好的天时地利,不出去逛逛,那简直是浪费青春啊。
在客栈里窝了这么久,听了两天那些杂七杂八的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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