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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翠莲走到门外面来了,骨子便将他和猴子商量的借力打力构想讲述一番。
柳翠莲嘻嘻笑道:“这主意好呀!就这么整!”
柳翠莲说着又加上一句:“不过让你们男人唱红脸有点不恰当,红脸子还是让奴家来唱,你们两个全唱白脸子如何!”
骨子一怔,嬉笑着看了柳翠莲一眼:“你唱红脸也行,不过你那屎气话太多让人听起来絮烦!”
柳翠莲呵呵笑道:“屎气话也是话呀!骨子老哥哥听习惯了就不感到絮烦,悠着性子听吧!”
柳翠莲把话说完,便就自顾自地率先走进卧室去了;骨子和猴子便就跟在柳翠莲身后走到卧室里面去。
卧室里面的气氛依旧紧张,尒达拎着猴子刚才递给他的那把手枪对准着竹野内熊;还让竹野内熊把双手抱着脑袋面向墙壁蹲着。
银子则是手持瑞士军刀站在那个名叫小松英子的护士身边。
柳翠莲走进去后,便就嬉笑一声对尒达和银子道:“尒达小弟弟,银子小妹妹;你们两个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紧张好不好!”
柳翠莲说着,便就上前一步把尒达手中的枪压下去;又将银子的瑞士军刀调了一个个嘻嘻笑道:“没见兄弟姐妹都是自己人嘛!”
柳翠莲没深没浅地嘟嘟囔囔,竟使竹野内熊一下子放松起来。
就在刚才,竹野内熊和小松英子热烈亢奋时;被猴子冲了进来。
竹野内熊本想以日本人的高傲威震一下猴子,那只猴子软硬不吃,一记旋风掌将竹野内熊扇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竹野内熊大小便失禁尽然屙了一地尿了一摊,堂堂的大日本皇军大佐医官把脸丢在爪哇国去了。
竹野内熊丢了人不待说,猴子又询问他和小松英子为什么黑灯瞎火在手术室媾和,叫他说出个张道理胡子。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哟,尽管日本是个xing生活混乱的国度,男女双方只要情愿随时都可以媾和;可这种事情并不是挂在嘴上的事,做得来说不出;竹野内熊哪里说得出口?
竹野内熊不好回答;小松英子一个姑娘家更就没办法开口。
柳翠莲的却是匠心独具,开场白和风细雨充满了温情;竹野内熊和小松英子似乎看见一坨蓝天,心中顿时有了兴奋色彩!
柳翠莲察言观色,见竹野内熊和小松英子已经不是那么紧张;便让尒达和银子退到后面,让竹野内熊和小松英子把身子转过来坐在床铺上。
竹野内熊和小松英子坐在床铺上了,柳翠莲便就踅摸到两人跟前看看竹野内熊;再看看小松英子,便就把手在自己腿上拍着道:“啊呀呀,这不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吗?这样的人儿咋就被猴子逮住哪?猴子你也真是的,人家好事没干完就被你冲断有多可惜!”
骨子见柳翠莲一开场便是白话满天飞,便就“哼”了一声瞪了一眼。
柳翠莲白了他一眼道:“哼的什么瞪个啥?我是红脸不要打岔,照实翻译!”
骨子见柳翠莲这么来讲,气得直翻白眼仁,可他刚才同意柳翠莲唱红脸;只好将她说的话翻译给竹野内熊和小松影子。
竹野内熊听完骨子翻译,惊异地看了他一眼问:“阁下是日本人?”
竹野内熊这么一问,骨子不禁大哥激灵:“不不不,职下不是日本人,但毕业于仙台医学专家学校!”
竹野内熊听骨子这么一说,便就激动不已地上前抓住他的手道:“阁下不是日本人可也是个医官,我们可是同行呀;同行,幸会幸会!”
骨子见竹野内熊和自己套起近乎,便就立马改变此前设定的自己唱白脸方案;若有所思地应答一声:“阁下是院长?”
竹野内熊哈哈笑道:“卑职竹野内熊是这里的院长,但庸庸碌碌不堪一提!”
竹野内熊这么说着,便就不无诧异地问:“阁下是中国人,怎么全穿日本军服?刚才那位进来的小兄弟还是个日本少佐军官,竹野内还以为碰上纠察呢;因此才诚惶诚恐狼狈不堪!”
骨子见竹野内熊健谈,便就不加掩饰地说:“我们是来救人的!”
骨子话一说完,便见柳翠莲嘟嘟囔囔道:“骨子老哥的话咋就这么多?奴家刚起了个头全被你抢了台词成何体统!”
骨子见柳翠莲一副嗔怒的样子,摊摊手不知如何是好。
柳翠莲之所以嗔怒,那是因为她扮演的红脸角色让骨子把戏份给抢完了;于是很不服气地甩甩衣袖道:“骨子老哥你既然和这个男的屁话不断,那就说叨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