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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也不知骨子是不是吹牛皮!难道他真的去过日本?”王国伦深有感触地说:“那一次我们在野狼沟和王家琪8个姑娘相遇,骨子慢条斯理地从腰间抽出旱烟锅子,又从衣兜中拿出小烟袋要装旱烟;却被卑职一把夺了下来,卑职对骨子说:叫你不抽老旱烟却怎么又抽上咧!骨子不吭声;卑职就把骨子的旱烟锅和旱烟袋夺过去,将那盒老刀牌香烟塞给他!”
“长官难能也抽烟?”林一鹏道:“可小子从来没见您抽过烟啊!”
“卑职从不抽烟,那几包老刀牌香烟是给骨子买的;你想想骨子那一年50岁左右的年纪,卑职20多岁,他就是卑职的长辈,卑职孝顺他那是天经地义!”
王国伦说着清清嗓音道:“卑职当时把拿包老刀牌香烟递到骨子手中有拿回来,吱地一声撕开一道口子;从里面弹出一只纸烟递给他,命令式地说:把这支烟抽了,甭再抽苦呛的老旱烟啦!
“骨子嬉笑着接过卑职递过去的纸烟叼在嘴唇之间用火镰咔哧咔哧打火点燃,但把火镰打了半天火星儿就是难能点燃火戎。
“卑职见原始的火镰不中用,就一把将火镰夺走和事先拿在手中的烟锅、旱烟袋捆成一团,奋力向远处撇去!”
“师长您把骨子伯伯的火镰、烟锅给撇咧!”林一鹏大惊小怪地问。
王国伦嘿嘿笑道:“火镰、烟锅、旱烟袋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一头栽进山旮旯里了当然是给撇了,卑职就嘟嘟囔囔吼骨子:给你说了多少次用打火机点烟,可你一副清高的模样,我前脚给你拿来你后脚给我送走;今日再不能容你复古克己,在大伙面前把你那些老古董全给扔了;就用打火机点烟!”
王国伦说着有点醉迷地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将骨子的旱烟锅和火镰给扔了,将一支精美的、外表金黄色的打火机塞到他手中说:这支打火机必须拿上,往后就用打火机点纸烟;现在就点一根纸烟给我看!”
王国伦正在驾驶室给林一鹏和方天戟讲述骨子的事情,却听车厢里胡大光和跟在后面的滨崎横木用日语扬说大谝。
王国伦他们乘坐的这辆日野牌大卡距离滨崎横木的那辆车之间也就相距四五米远。
坐在驾驶室的滨崎横木趁着车灯打出来的光亮,见前面的车厢竟有七八个花姑娘;心中便就伸出八只手。
这家伙早就按捺不住心火,把脑袋从车窗口探出来向前面看着,和坐在车厢里的胡大光拉呱:“哈伊同胞,花姑娘的全是神木一剑大佐的?”
胡大光听滨崎横木这么来问,便就呵呵笑道:“不不不,我们几个人都有份;神木一剑大佐只是捡几个漂亮的!”
胡大光说着,站起身来对滨崎横木道:“滨崎君是中队长,等消灭了支那小股部队,花姑娘的给你分一个!”
“哟西!”滨崎横木在后面的车上哈哈大笑。
胡大光见滨崎横木大笑,便就拉住坐在一旁的柳翠莲的手说:“滨崎君你看这个花姑娘长得多么心疼?到时候就让她在朱雀寺陪滨崎君的干活!”
柳翠莲见胡大光撩拨自己,便在他手上打了一把嗔怒道:“好你个猪头,这样撩拨老娘!”
柳翠莲这么说着,也就站起身子对后面车上的滨崎横木道:“太君,这个的胡猪头大大的阳痿!”
滨崎横木听柳翠莲讲得是中文不懂什么意思;便把目光瞥向胡大光。
胡大光心知肚明,讪笑两声用日语翻译:“滨崎君,这位花姑娘说她就陪你,如果你像叫驴一样的话她会很高兴的;可是如果像卑职这样的阳痿她就不高兴!”
“阳痿?阳痿什么意思?”滨崎横木不明事理地问了一声。
胡大光用中文骂了一声:“日你娘连阳痿都不懂还来中国混?”
胡大光用中文骂过,才用日语说道:“阳痿就是你裆里的鸟儿折了翅膀钻不进窝里去了!”
滨崎横木终于明白阳痿是起不来的意思,便就小得前仰后合。
王国伦见车队已经进入杜月笙青帮的埋伏圈,胡大光还是满嘴开火车,便让方天戟把车停下来;他则点燃一根火把擎在手中走出驾驶室转到车厢后面晃荡几下,冲着胡大光吼了三声“八嘎!八嘎!八嘎!”
意思是说车队进入埋伏圈,不要胡说浪谝了,要集中精力将小鬼子引到朱雀寺去。
王国伦走下驾驶室擎着火把转到车厢后面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给埋伏这里的杜月笙青帮打个招呼,头车上坐的全是自己人,小心开枪走火。
尽管关锦璘当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