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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身裁衣;一声接一声地叫好称道!
秦剑灼这些人兴奋的神态各异,要是问起原因,那可是五花八门。
像赵文科这些赶回宝鼎探望父母兄弟的人,一回到故土见日本飞机把这里变成打靶场;城市里的高楼大厦被打了个七零八落,乡村简陋的草房、土坯房恐怕早被夷为平地。
倘若赵文科他们的家不复存在,这些人就在关锦璘这个少将专员手下谋个差事,相信关锦璘不会拒绝。
而秦剑灼、彪子几个玩枪的更为直观,他们想留在关锦璘身边做保镖警卫什么的。
少将专员是不小的官,给少将专员做保镖警卫;升官晋爵还不是易如反掌?
大家都从自己的角度理解国民政府对关锦璘的委任,容诗棉却是面带笑容讪笑不止,一边笑一边揶揄道:“关子一眨眼睛便是老母鸡变鸭,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容诗棉说着,将滑到眼帘上的一缕子头发拿掉道:“其实这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关子是农业调正委员会的主任,尽管是文官可是在经济事业中战友重要位置!如果论级别的话,农业调正委员会主任的职级甚至比地师级官阶还高;不过现在多了个少将军衔;那就是军队序列了,在国民政府中任文官又拥有少将军衔的将军凤毛麟角,关子可真是喜从天降!”
关锦璘听容诗棉讲得头头是道,便就哈哈大笑几声说:“容容回了一趟江南,竟然对中央政府和军界的事情了如指掌;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说着振振有词道:“以容容之见,这份电文不会有假?”
“有假?”容诗棉看了一眼关锦璘道:“哪个吃饱撑的会在半夜三更给你发这样牵动神经的假电报?”
“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哈……容容说的太好啦!”关锦璘拍个响掌道:“卑职也这么认为,哪个吃饱饭没事干的家伙要愚弄咱家?一定是政府急于用人,接到卑职的电文后连夜请示最高统帅;才有了这份电文!”
关锦璘说着;感慨不已地扬扬脑袋道:“一贯疲疲沓沓的政府官员看来也紧张起来咧!晚上值班人员也能尽职尽责喽!”
容诗棉笑道:“孙子云:逼入绝境而后生,日本人打家门口呐;政府官员还能浑浑噩噩?麻木不仁?醉生梦死?该到清醒的时候啦……”
容诗棉的话一语中的,就在她们一行从台安向宝鼎奔驶时,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宽大的办公室里,早就一派逼入绝境而后生的图像了。
卢沟桥事变后的危情电报,从四面八方不停传来,“滴滴答答”的电波声响彻不断。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的大官小卒,全都处于临战状态——大官久久伫立用模型制作的的全国地图跟前,一遍又一遍地观察方位。
守在一侧的参谋人员不时地将手中的小红旗插在华北平原的某一个地方,一步一步向南移动。
最忙碌还要数那些接电员,他们几十个人三班倒地接收无线电信号,然后将用阿拉伯数字表示出来的电文稿交给电译员。
电译员马不停蹄地编译好后,将成型的电译稿交给站立一旁的侍卫手中;侍卫们大步流星地将译成文字电译稿送到最高统帅办公室。
面对小山一样的电译稿,最高统帅深沉不禁地一封封阅读;末了不禁拍案而起骂了一声“娘希匹!干他娘……”
还在六年前,日本人就在东北挑起“九一八”事端,那时候最高统帅就断定岛国小人是一个没有教养的民族,他们向地上攀爬的丈地虫,会得寸进尺的;便就急电东北军坚决抵抗。
可是那时候的东北军归顺国民政府只有一年多时间,国民政府形式上统一了全国,但最高统帅的话东北军方面听不进去;竟然愚蠢地下达了不抵抗,向关内撤兵的命令;东北终于落入日本人手中。
那时候,最高统帅也对日本人抱着幻想,试图通过大国调解扼住日本人侵略的步伐。
但一切幻想只能是幻想,东北沦陷后的形势越来越严重;到此为止,最高统帅似乎才明白古人的忠告是真理——狼走千里吃肉,狗走千里吃屎;对付豺狼的办法只有猎枪!
“娘希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日本,真是一个怪胎!”最高统帅歇斯底里骂过娘!
然而东瀛岛国这个狗娘养的怪胎,真是一条喂不饱的疯狗;把六年来华夏民族一忍再忍一让再让的大国胸襟看成软弱好欺;竟然又在卢沟桥故伎重演!
什么日本士兵失踪?全是他娘的鸟话!
“娘希匹!”最高统帅用浓重的江南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