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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的狂吠;一时间整个丁家洼的狗全都吠叫起来。
丁大猛讪笑一声对王国伦道:“这就是乡村,一到夜晚黑黢黢不说,稍有风吹草动村里的狗先就狂吠不止,一呼百应惊动村人!”
丁大猛话音一落,便见村道两边零零落落有人探头探脑地向汽车射出来的灯光盯看;丁大猛没有再去理会吗,径直将车子开进自己家的院子中。
丁大猛家没有围墙,三件低矮的房屋在瞭天地里孤零零地伫立着。
丁大猛把车子开到院子里后,便见屋子里走出几个人来,有男人有女人。
这些男人和女人借着汽车的灯光看清楚是丁大猛,便就有点诧异地异口同声:“大猛子,你开着汽车回来的?”
丁大猛从车里下来站在地上双手抱拳向大家施礼道:“七爷爷、八奶奶,四叔、五哥大家都过来咧?”
被叫做五哥的中年人说:“伯母的老病犯啦,大家过来看看,不过现在好啦,啥事都没!”
丁大猛知道他娘是心脏病,时好时坏的,如果有钱,他早就把娘拉到大医院治疗了,可是由于经济上拮据一直这样拖着。
被丁大猛叫做五哥的中年人说:“大勇,伯母这次发病后很危险差点就过不来,多亏七爷爷略懂医术紧急施救,才转危为安!”
七爷爷听五哥这么来讲,便就厉声对丁大猛道:“大猛子,你娘病再不能拖啦,这次说什么也得送城里的大医院!”
王国伦见乡亲们这么说,便就拱手施罢礼道:“大家放心,我们这次开着小汽车来,就是来接丁伯母上青岛治病的!”
丁大猛愣怔了,站在地上发了一阵子呆突然说道:“王大哥,刚才大猛只顾开汽车,把黄包车忘在木桶巷12大院门口了;还有我拉脚的100块铜板,也忘了向于小脑袋要啊!”
王国伦见丁大猛说得天真,禁不住讪笑起来,“哈哈”几声后,将手中的镔铁扇玩转了几下道:“看来丁兄弟还真是个过日子的人!”
王国伦之所以称呼丁大猛丁兄弟,是因为他们在木桶巷12号大院门前叙谈时就知道丁大猛28岁,而自己已经30岁;因此上才称呼他丁兄弟。
丁大猛听王国伦说自己是个过日子的人,便就不好意思笑着说:“不怕王大哥见笑,兄弟那辆黄包车是贷款买的,每个月要给人家偿还息钱;再说我的年龄不小啦也该讨房媳妇!我们村一样大的后生娃娃都**岁了,可丁大猛还是筷子夹骨头光棍一人;娘的病很大成分是为我的婚事愁倒的!”
王国伦听丁大猛这里来讲,心中“咯噔”一下嘿嘿笑道:“丁兄弟28岁没有媳妇是不是急喽?但王国伦已经30岁,不也是光棍一条吗?甭急,媳妇一定会有的!”
说着一顿,郑重其事道:“你收拾收拾,立即把伯母送青岛去!”
丁大猛看了一眼王国伦也没再说什么,便和七爷爷、五哥几个人一起进到里屋,给他娘收拾行囊准备上青岛。
丁大猛进到屋里后,王国伦见易扶桑一个人坐在道奇牌小汽车上,便把高剑利、山子、何子萌招呼一起说:“高大哥在木桶巷12号大院时就讲过,我们上青岛的计划得变一变;来丁家洼的路上王某翻来覆去想了好几回,觉得高大哥的话不无道理!”
王国伦说着振振精神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重新部署上青岛的事!”
王国伦一边说,一边看向山子道:“此前我们的安排是王某、高大哥、山子一起上青岛,明里送易扶桑疗伤,目的还是要将汉奸易喜高除掉!不除掉这个罪大恶极的汉奸,鲁地女子还得遭受咸猪手!古语说过:庆夫不除鲁难难已。山东是多灾多难的地方,对这些二鬼子不能手软!可是现在莱芜这边的汉奸张生杰似乎更需要铲除;所以说王某和高大哥都不能上青岛去了!”
山子接上话道:“大当家的话山子明白了,现在有丁大哥开车,山子就和丁大哥一起上青岛,一定将汉奸易喜高干掉!”
“你一点屁小孩充什么大头萝卜?”何子萌见山子这么说,有点不服气地接上话头说:“还是让何子去吧,大当家的你说是不是!”
山子见何子萌与自己争执,急别别道:“就你皮干?能得尿树尖尖上去哪!”
王国伦见山子与何子萌抬起杠来,慌忙摆手制止道:“你们两人都去,但必须听从丁大猛的指挥!”
王国伦说着话,见丁大猛扶着她娘坐到车里去了,便对山子和何子萌说:“你俩过去搀扶丁伯母,让丁大猛过来我有话交代!”
丁大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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