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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种自艾自怜的人,从几年前开始出卖自己开始,张恒军见过的男人很多,有为他着迷的,有视他为粪土的,有逢场作戏的,但张恒军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吃亏,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意过,因为他不寄予感情,所以和那些人来往都是用钱来衡量的。在张恒军眼里,不存放感情就不会受伤,所以他不会和任何一个“恩客”保持长久的关系,即使不爱,但人相处时间长了总会有感情。可是李牧不同,李牧是他的梦想,是他的冀望,是他“失而复得”的爱,所以他允许自己陷下去,允许自己接受一切“伤害”。可是在刚才李牧挂掉电话时,张恒军突然有些害怕,他能坚持到最后吗?他能容忍这样的“忽视”吗?他自己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另一边挂掉电话的李牧随手将电话扔给身边的陈景言,这个陈景愉介绍的新贴身很合他的脾气,也算是解决他不少的苦恼。然后又看向面前坐着的一张张老气横秋的脸,头不禁有些疼,刚才跟这些长老惹的气全部发泄在张恒军的电话上,也算让他缓过闷烦的情绪,可以头脑清醒地面对这些人。
“李牧呀,按说一些长辈要比你入帮早,资力也比你深,只不过是几家店,用不着这么认真吧。”李牧发现光头的人说话都很唠叨,向后倚了倚身子,将整个后背都靠在长椅上。
“怎么说你也是帮主的儿子,适当也要表现出一些谦让的风范来。”李牧继续听着满脸是皱纹的老头在那滔滔不绝。
“咱们做长老的有时也是很为难的,你看……”李牧发现既秃顶又戴眼睛的人一定是墙头草。
“这么说,我不能追究姜义抢了我三个场子的事情了?”李牧坐直了身子等着眼前这三个长老的表态。
“这……”三个人词穷,李牧敢肯定的是,如果他不是帮主的儿子,那么那三个人一定会点个头就走人。
“好吧,我不再追究了,但请转告姜义,我不想再有下一次,这次的妥协完全是看在各位长老的面子上。”李牧压着火说出这些让他觉得颜面无存的话,送走了三个老头,李牧将水中的高脚杯捏得粉碎。
“哇,我都不知道你是这么发泄愤怒的。景言,快去拿纱布和消炎药来。”陈景愉冲到李牧面前,按住李牧预捶打桌子的手。
“我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李牧恨恨地说着,这样的表情让陈景愉看在眼里,心不由得紧一下,这样的气势正是陈景愉所没有的,陈景愉当初之所以决定力挺李牧,最大的原因是他相信李牧身上拥有的王者气势会让他心甘情愿为他者人臣,可是李牧现在的表情就想一头愤怒的狮子,让同为领导者的陈景都有些心怯。
“你要去哪儿?”李牧的手被包扎好后,马上站了起来,向门外走,任陈景如何大叫他也没有回答陈景愉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有奖问答;大家猜李牧去哪了呢》》》??
☆、发泄
张恒军很高兴,因为在被挂掉电话一个小时后,李牧竟主动打电话约他,心情亢奋地找开“老地方”的门,前脚刚迈进房间便被人拽住胳膊抵到墙上。
“李……”不用看,光是身上的气息张恒军就敢肯定这个人是李牧,可是现在的李牧完全不像平时的他,由于面朝墙,张恒军看不到李牧的表情,但他知道李牧身上的衣服一件没有,而自己的□的衣物已经变成布条横尸在深绿色的地毯上。李牧以前就很粗暴,可今天的他更像只野兽,张恒军心里有些害怕,想要说些什么来缓和李牧的情绪。
“闭嘴!”警告过后,李牧如以前一样毫无准备,毫无感情的进入,不一样的是这次要比以前更为凶猛。
疼痛慢慢的遍满了全身,张恒军感到头晕,他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现在摆出是多么羞辱的姿势,他只是感到疼,身体发着颤,只是感到冷,呼吸有些困难。
唯一清醒的意识便是他的听觉,他听得到李牧沉重的喘息,腿早已经站不住了,而李牧仿佛钳在腰上的手把持住他的平衡,眼前渐渐涣散,接着慢慢的变暗,终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身体变得轻了起来,这样算是一时的解脱了吧,张恒军只能在最后的意识里这样安慰自己。
“还不了钱?成,哥哥有办法。”张恒军感觉自己有了意识,可是他却发着抖,手紧紧地握着拳头盯着面前熟悉的场景,他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五年前的他自己。五年前的他满脸泪水的跪在那人的面前,比现在还要瘦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而周围那些人的表情就好像在看戏一样的看着他。
“姜…姜哥,能…能再宽限几天吗?”五年前的他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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