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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是会让本就绝望中的国人丧失对未来的信心,或许那些曾经的革命者就是这样才会成为叛国者的吧!
指甲扎进了肉里,剧烈的疼痛被大脑屏蔽了,那还会有比这里的场景更让人痛苦的事,或许麻木中的国人可以无视这些,但是热血仍未冷却、热气仍在喘息的孙复不能。来到了这个时代,就拥有了一种责任,一种不能再让中国和那亿万国人在受那长达半个世纪的战乱的责任。
计划中要在上海和其他地方看一看的孙复,没有了兴致,哪里还会有比看到这里的绝望气息更让人触动的,就算是租界外那块‘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匾也没有这里更让人激动。他要亲身体会一下贫民窟的生活,他要知道中国人正在承受多大的苦难,他要在自己的心里刻下这段回忆,要时刻谨记着这里的一切,四万万国人生活境况的缩影。
无数次的想要从这里跑出去,难闻的让人昏阙的臭气,已经黑成墨汁的污水,四处游荡的蚊蝇,那些绝望的眼神,痛苦中的呻吟,孩童口里饥饿的嚎叫,从小衣食无忧的孙复从没有如此厌恶过遍布罪恶的清廷,从没有如此厌恶过猖狂的洋人,从没有如此厌恶过这该死的制度。
没有吃过一口饭,喝过一滴水,他想喝这里的水,可是充满异味的水,就是无法咽进肚子里,他想吃,可是没有人有哪怕一丝多余的食物给他,蹲在充斥着恶臭与污水棚檐下,看着这里的一切,每一个人的面貌、神态、jīng神,直到自己昏迷。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希望,孙复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推翻了长达两百多年的异族统治,推翻了数千年的封建制度,推翻了压制亿万同胞头上的三座大山,每个人都可以吃到美味可口的食物,每个人都有温馨安逸的房间,每个人都可以zì yóu自在的在中国甚至世界的每一处地方,放声高歌。没有了租界,没有了不平等条约,没有猖狂的洋人;没有了贫民窟,没有了衰败的村落,没有了遍地的鸦片馆;没有了贫与富,没有了绝望与忧伤,没有了苦难与屈辱。到处都是现代化的城市,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绿树密布的街道,高速行驶的汽车,悠闲漫步的居民,欢快飞舞的鸟雀;激情四shè的情侣,相敬如宾的夫妻,搀扶互依的老来伴。
好像是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又好像是自己梦想中的国度,孙复也分不清这里是哪了,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和谐。
二十八章 十亿
“将军,你醒了。”
不知是睡了多久,刚刚醒来就见孙佑站在自己的眼前,眼神还是那么平淡,只是隐约间孙复似乎看到了一丝关切。想要抬起胳膊,动一下身子,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和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一样,浑身都动不了,唯一侥幸的是没有上一次的那么疲倦,这次似乎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我怎么了?”
声音很小,几乎微不可闻,声音说出来后像是抽空了全身的力气。
“将军生病了,已经昏迷近四天了。那rì,将军去了贫民窟,不让我们跟着,到天黑都一直没有回来,我们等不及了,在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昏倒在哪里了,还发着高烧,如果不是救援及时,怕是有生命危险。王萱小姐当天来找你的时候,发现你高烧不退,就在此照料你,王萱小姐昨天也因为cāo劳过度晕到了,现在还没有醒来。”
孙佑的声音很淡定,但是其中的明显了许多的关切孙复还是听的出来的,心里不禁有些安慰。听到王萱也昏到了,又有些急了,想要起来去看看她,可是只是动了一下身子,把刚刚积蓄了半天的力气一下子就耗光了,一股疲倦涌来,再也动不了了。
再次闭目积蓄了一些力气,才开口说话,“她现在怎么样了,有什么问题嘛?”
“王萱小姐只是疲劳过度,休息两天就好了。倒是将军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最好回基地或者家里修养。”
“有那么严重嘛,不就一次感冒嘛?”一次感冒就要自己回去修养,自觉身体没有这么差,孙复很疑惑。
“将军,这里的医术水平很差劲,根本没有成立系统,药物也很短缺,种类不全,重感冒对大部分人都是可以要了命的,将军这次情况很差,可能会有后遗症,只有距离基地近的地方才能及时处理可能爆发的后遗症。”不知是不是错觉,孙复可以从孙佑的声音中听到一丝愤怒,更多的是担心。
意识到情况的严峻xìng,孙没打算逞能,小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好吧,把那批钱处理了,我们就走。”提起钱,孙复的jīng力增加了不少,这可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