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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电影上的词叫野蛮女友,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哟,也就是我们这样的敢冒着生命危险娶你吧!”
谢虹擂了大胖一拳,不好意思道:“去你的,用不着你替我发愁。你要是怕我,那我回去就向钟队反映,要求给我换个搭档。”
大胖口气神秘地问道:“换谁?林晓风还是钟队?”
谢虹突然低下头,有些羞赧道:“这你别管,反正这两人谁都比你强。”
何不为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祁莹的臂弯里。
祁莹知道何不为必是又在门外等她,她怕何不为等得太久,不待宴毕便提前辞别。出来之后,却左右张望不见其人。只道是他有事或者等得不耐烦已经回去了,再或者是他故意藏起和自己玩捉迷藏,又隐约觉得不太可能。正一路走,一路望,一路思索,经过栅栏前的甬道时,不留神脚下一绊,一个趔趄差点将她摔倒在地。
祁莹吓了一跳,此处路灯不亮,她借着星光一看,正是何不为。
她这一绊,却也把何不为踢得醒转了过来。
祁莹焦灼地问道:“你怎么会躺在这里?要不要紧?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幸亏那二人手下留情,故而何不为伤得并不重,他对祁莹的提问笑而不答。
祁莹连着追问了好几遍,何不为都只是冲着她笑,摇头不答。
祁莹终于生气了,说道:“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挨了打不仅不难过,反倒捡了宝一样高兴。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走了。”说着,把何不为往地下一掼,站起身来要走。
何不为本不欲把汪洋交待出来,这样做显得没有容人之量。再说张口就把汪洋供出来,效果未必就好。这时见祁莹要走,急道:“你别走,我说我说。不过,你得先答应我,我说出来你可不许胡思乱想,更不许生气。”
祁莹点头答应了。
何不为带着醋意,含蓄地说道:“就是那个让你朝思暮想、黯然神伤之人。”
祁莹听了却更加生气了,说:“没有谁让我朝思暮想黯然神伤。到底是谁,你就痛痛快快指名点姓地直接说出来吧。……莫非你是指汪洋?”
何不为看着祁莹的面部表情,小心翼翼咬文嚼字道:“更确切地说,是汪洋找的两个人,说是要开导开导我。还威胁我,让我从今往后,不许和你来往。”
祁莹听后疑惑道:“汪洋找人来打你?不会吧?他不像是那种人。”
何不为唉声叹气道:“你看,我不说你非让我说,我说出来你又不相信。你说,把我当做情敌的除了他还有谁?你说我这顿打挨得有多冤枉?我倒是想当这个情敌,可你就是不批准呀……算了算了,我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反正我伤得也不重,就权且当作没发生这回事吧。”
祁莹沉思不语,她本首先想到是田鹏远,田鹏远老奸巨猾,什么坏事都有可能干出来。可她怎好意思告诉何不为说她除了有一个汪洋,也与市长田鹏远的关系暧昧。再说,汪洋不像是那种暗箭伤人的人,何不为也不像是撒谎。又一转念,就是外表老实可靠的汪洋,一转眼就把自己出卖给了仇人。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火冒三丈气愤难当。
何不为说着,边呻吟着爬起来,边拍拍身上的尘土。
祁莹本想再也不去理睬汪洋了,可气头一过,内心里又时刻盼望着他能来向自己解释,负荆请罪来哄她。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也许会考虑原谅他。可谁料他不仅连个道歉的电话也不打,反倒背后采用这种下流的伎俩。她气哼哼道:“不行,我非要当面锣对面鼓,找他问个清楚不可。”
祁莹说罢,竟撇下何不为独自走了。
何不为情急中叫道:“唉,还有我呢。我怎么办呀?”
祁莹回头道:“我看你伤得不重,你就自己打个车回去吧。”
望着祁莹怒气冲冲远去的背影,何不为重重地叹了口气,苦恼一笑道:“伤得不重?还是心里没我呀!唉,古人说得好,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白白挨了一顿打,我这是何苦来哉!”
自怨自哀了片刻,忽然想起怀中的相机,看了看,见丝毫无损,拈醋含酸之际,又不禁笑逐颜开,大感欣慰。不管怎么说,祁莹的玉照未损。今后有玉人照片于自己枕畔相伴相守,一起度过漫漫长夜,此生也于愿足矣。
晚风吹来,祁莹感到了阵阵沁人心脾的凉意。离汪洋居住的单身公寓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祁莹暂时还不想打车,天还不算很晚,她想安静地一个人先走一会儿,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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