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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的那些人扁不得,出不了的气越积越深,导致她决定以另一种方式报复,没有一个政治人物是绝对清廉,多多少少都有些为人诟病的地方。
而且会上酒家、舞厅包小姐的大官员肯定有收取贿赂或做出违法之事,否则一个月一、二十万的薪水根本难以支付喝花酒的开销,不另辟财源怎么可能,而随便一查就查到令警界头痛的杜加非。
要说坏事他干得不比别人少,但是狡猾的程度让警方始终逮不到他的小尾巴,任其逍遥法外地掌握一些政商勾结的文件,乘机对他们索取高额金钱好保证文件不外流。
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杜加非账户内汇进的数字都是民脂民膏,只是没人敢出面扳倒一群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所以即使知道有可疑之处也无法进行调查,他们惹不起。
“够了,老爸,你女儿会有分寸。丢不了你的脸。”
原来是这档事,放马后炮来不及了。
话都放出去了还能收回吗?常长敬的眉头没法因她的保证而舒展。
“你挑上的全是些危险人物,拳头再硬也敌不过子弹。”
“枪我也有,只要你解禁,它随时能显威风。”
拍拍枪套,她不着痕迹地扣好掉了一半的枪。
“自信是好,但别私自行动,配合重案组的火力。”
他无法不但心,她面对的不是一般人物。
“了啦!你女儿也怕死,该后退的时候绝不上前挨子弹。”
啃着巧克力饼,她的态度是吊儿郎当。
自己人用不着装严肃,她也知道对方不好应付,可是一口气哽着硬是不痛快,身为警务人员岂有畏惧恶势力的道理,将坏人揍个半死是她的职务。
为人父母的当然会忧心儿女的安危,警察是站在火线的最前头,所面对的凶险是寻常百姓的数倍,她的安抚不见得能宽慰父亲的心。
但是有什么办法,谁叫她在三百六十五行中挑了警察为终生职业,伤亡是在所难免的事,只有请他先作好心理准备了。
“听说……”
常若薇立即打断他的话。“别又来了,你的小耳朵也未免多了些。”
“薇薇呀!听……呃,你在大马路上和个男人吻得如火如荼,天崩地裂。”
大消息耶!他女儿总算动春心了。
对他老婆也有个交代,养个女儿二十八岁还销不出去。
“好八卦哦!局长大人,你是壹周刊的小狗仔呀!专门挖人内幕。”
其中有八成是虚构的。
什么如火如荼、天崩地裂,只是唇碰唇而已,吻的时间稍微长了点,差不多半小时左右,真不晓得有何大惊小怪,如野火般烧遍全台北市的警察局。
搞得所有人一见到她就低头闷笑,小声的窃窃私语怕她听见,讨论着与她接吻的男人死了没,甚至同情起敢吻她的男人。
拜托,多少男男女女在街头热吻,她不过是沧诲中一小粟,有必要宣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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