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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带圈住脖子,接着强行抬起她的右臂从袖子里穿过去,接着左臂如法炮制。常蕙心抗拒地扭动身子,谢致突然道:“好了别闹,穿 完我们痛痛快快来一场。”
常蕙心半明白半怀疑:来一场什么啊?还有,她身穿细甲,怎么来?
谢致已经顺手 将常蕙心抱起,抱到他腿上坐定,接着两只手在她腰间忙活,逐渐听见窸窣褪裤的声音。常蕙心历来恪守传统,从未这般来过,不由得面红耳赤。她起手去解细甲, 谢致却阻拦道:“别脱!”令她上身穿得整整齐齐,着细甲仿若要出征,下面却褪得不着丝。缕,他径直探刺。
一下贯底,谢致起手解开 自己里衣的系带,将滚烫精光的胸脯贴上常蕙心身前的细甲。细甲因她曲致的身段而变得高低不平,他的胸膛在上面摩挲,细甲与肌肤摩擦,很快在胸膛磨出浅红。 这种刺痛感,令谢致越来越紧张,却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他的血管、肌肉、皮肤,无一不如张紧的弓弦。常蕙心也觉浑身上下绷至极限,禁不住勾住谢致的 脖子,主动上下起伏。再到后来,她控制不住,大声叫了出来。这一声声听在谢致耳中,愈发觉得刺激,每一个毛孔都蒸出热气,谢致的反应却是更加牢的咬紧牙 关,抿住唇,不发一声。常蕙心的起伏起先还磨得谢致丝丝绵绵,后来他就觉得慢了,用手托住她双臀,引导她坐下站起,坐下站起,双膝半屈。
这一次,他和她攀至顶点都比前夜那几回要快,极乐时也更紧张。极乐后,神清气爽,均感觉大战前,隐隐鼓噪在心里的那份紧张感得到了放松。
室内的琉璃灯仍然亮着,窗户那一块四方的天空却已经放白。
谢致穿好衣裳,取出一柄并不常用的宝剑。这把剑长且薄,厚度跟宣纸差不多。他小心翼翼将剑贴身佩戴,外面罩上朝服。入宫例行检查的内侍里有谢致的人,待会只会对他随便搜一搜,就算是摸着了利剑,也不会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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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许久没有朝佛了,黄昏时分,他安排妥当明晨事宜,选择去了佛堂。
皇 帝手捏着菩提串珠,在佛前的蒲团上跪下。串珠发出缕缕檀香,却依然不能让皇帝静心凝神,他心里仍想着明早的事,脑海里一恍惚,就晃出谢致和周峦双双伏诛的 场面。对了,还有容桐,也必须擒下——之前皇帝追问容桐为何仇恨谢致,容桐瞒着“汉王”派人行刺的事不报,足见其异心。
还有常蕙心,她肯定不敢来宫里,到时候必在城内作乱。皇帝在常蕙心亲手制作的暖砚里沾墨,亲自画了她的画像,三笔两笔,就能勾勒出她的神态。纸上的佳人有了活气,一笑一颦,宛若就在身边。
皇帝命人生擒常蕙心,不要杀了。至于为什么要留她活口,皇帝自己也说不清楚,更不愿多想。
皇帝想起,下命令的时候,暗卫多问了一句,问陛下“万一这位姑娘立刻就咬舌自尽了怎么办”?
皇帝笑道:“她不会寻死的。”常蕙心好不容易活回来,定然惜命,怎么会死呢?这么一想,皇帝觉得自己还是很了解常蕙心的,彼此之间有一种不宣的默契。
默契,又是这默契,皇帝突然觉得厌烦,继而恼怒,继而难过今天早上,皇帝亦是因为这份情绪,盯着殿外的秃枝,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就这样吧!皇帝不愿再多想下去,闭起双眼,一颗一颗数起佛珠。为了制止自己心中的胡思乱想,还有那么一丝丝紧张,皇帝宣召了几位高僧进宫,同他对坐*。
高僧说,生生灭灭的苦,朝来暮去的苦,悲辛无限的苦,都需要出了红尘才能解脱。皇帝听闻,旋即就笑了,说红尘有多乱,没法同高僧们说,也没法得解脱。
不知宫内有哪些内侍和宫人是谢致、周峦的细作,未免引起细作心疑,通风报信。皇帝并未在佛堂久待,到了酉时,他就离开了。熊公公躬身上前,询问皇帝今夜去何宫歇息。
皇 帝沉吟,其实他心里有点想去探望袁宝林、蔡修仪。这两位最得他疼爱,最重要的是,二美肚中均怀有龙嗣。但皇帝却强抑住心中愿望,不宣召袁宝林、蔡修仪—— 因为明早的事,皇帝也没有十足把握,所以唯有低调,不引人注意,他的血脉才能够平安延续。如今,这皇位属于他,将来,这皇位属于他听话的儿子,子子孙孙, 都是他谢景的后代来坐这宝座,轮不到谢致,更轮不到周峦!
皇帝有条不紊道:“朕先去看看深二郎,然后去贤妃那吧!”
熊公公应了诺,下去准备。不久后,皇帝来到谢深殿中。
谢深年纪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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