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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里各流分级的人数也是没有上限的吧?考绩不是大家都很期待的东西吗?为什么你就不肯花时间静下心来好好创做呢、反而只是成天四处找别人麻烦、最后才草草地交一份报告上去。。。。。。也怪不得兜不敢去挑战老人、只敢欺负看起来好骗又胆小的新人了!”
“你这个小屁孩懂什么?”倪二气得跳脚,又感觉到本来都很支持自己的人们、已经慢慢地倾向了齐玥那里,只觉得眼前的小孩儿可真不受教,“谁刚进来御造局的时候不是从最底层开始做起的?御造局就是讲究等级、还有敬老尊贤的地方儿。。。。。。但你呢?进来都几天了、有谁瞧见你给前辈们问安了么?”
“倪二──!”毛绍清听着倪二越说越离谱,扛不过许二姐的压制、就是远远地一嗓子吼骂道,“你他妈的又算了老几了?小东西可真是说对了、人家天天待了屋子里可是为了月末的考核,天天还让了服侍的小公公去给他送材料的──偏偏就你个白痴什么都不懂还给人添乱、丢人都要丢到姥姥家了──还不赶紧提了裤档滚出去舔屎去!”
115。 消息漏(一更)
浣香院里,戚氏一针狠狠地刺入了手指,豆大的殷红血珠像不要钱似地往外头疯冒着,可平常动不动就骂人的她,这回竟是罕见地没有做声──反而是一向负责哄劝她的戚妈妈颇为大惊小怪地嚎了一嗓子,扑上前夺过了戚氏手里的针线,也不管那块冰蚕茧的布料就质了几百两的银子,慌慌张张地就压了戚氏冒血的伤口上;转头喊了几个丫环去请刘大夫,自己则是又惊又怕地仔细打量着戚氏的反应。
渐渐变热的天气,让本来凉爽的风也也染上了躁意──可戚妈妈偏偏觉得这屋子里的温度反倒连降了几许,闷闷地让人要透不过气来。
“夫人、您。。。。。。还好么?”戚妈妈见戚氏还是一楞一愣的,知道这肯定是人的反应还没有转过来、怕她会因此胡思乱想,忙是东拉西扯地又拽开了话题,急急忙忙地说道,“是不是昨晚没能睡好?要不等等奴婢服侍您再玻Щ岫�俊�
自从齐玥把管家权下放给戚氏,又下头的人完全不里这个新的接班人、没有戚氏管着也能自体运作后,戚氏已经很久没有自讨苦吃地去打理中馈了。而戚氏这番近乎‘投降’的举动,没想到没能让几个老人家逮到机会发做这些老人,反倒是造成了双赢的结果──不想被管的倒是做事效率三级上窜,不能管的也每天闲得比出阁前还要更加无所事事,就是现在因为一时的打击过大,也完全不用担心因为自己一天没露脸、又或是心情不好想多在?上躺会儿、可能会被人给说上什么闲话。
“。。。。。。”戚氏没有管戚妈妈又是劝着、又是弯弯绕绕地问了半天,沉默得想是一尊雕塑,直到刘大夫风锋火火地敢来了,也没有往外蹦出过半句话来。
“刘大夫,您看看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戚妈妈见状急得不行,拽着刘大夫的袖子,由着几个丫环围着戚氏守着。自己一双老眼都泛了红,在屋外紧张兮兮地问道。“是魇着了?还是忽然病了?是不是给什么东西噎了喉咙了,否则怎么连一句话也不肯说呢?”
刘大夫颇为无奈地看着这个对自家主子百般溺爱的戚妈妈,想了想、趁着现在四下无人,还是决定多少跟戚妈妈提点了下,
“您也别总是惯着。。。。。。这人的一生再短,也很难一直都走得顺风顺水。遇上了打击半天都没能回复过来,这该有多娇贵才会宠成这付德性?”
刚刚收拾着过来的路上刘大夫就听说了──齐玥就是任钥的事情不小心给玥阳楼里打杂的一个小伙计给说溜了嘴,又不知怎地偏偏传到了浣香院去,没隔了多久、就传来戚氏出事的消息。
想来是发现不管自己再怎么争取、再怎么努力,争来的偏偏都是人家不要或捡剩的。太过诛心且打击太大了所以才整成了这个模样。
不过也真该算戚氏倒霉。。。。。。如果她一开始就把目标放在齐涵璋身上。撒娇也好、泼辣也罢、死磕也成、哭闹也行。总有一天肯定能把这人的视线聚焦到自己的身上。但偏偏她就是把工夫都用在同齐玥对争了上头,齐涵璋的心还念着亡妻,再加上齐玥做事能干又会说话,怎么样也不可能把胳膊往不熟悉的陌生人弯去吧?
一来二去。戚氏在齐家地位越来越低,说是咎由自取,可真是完全不过分的。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戚妈妈看着刘大夫恳切的模样,却是怎么样、也无法接受人家方才说的话,“您这说得一付好像是老奴都对主子太好了,让她什么都不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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