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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这样的她才有足够的实力领导着白氏在金融风暴中岿然不动屹立不倒。集团内臣服于她脚下的杰出俊才不计其数,仰慕她的男人更是车载斗量。然而她的择偶眼光却让大批出色的男人跌破了眼镜。姑姑嫁了一个其貌不扬,留学澳洲的MBA。他没有显赫的背景也没有雄厚的家资。在四兄妹中除去父亲的取得是书香门第的女子以外,就只有姑姑嫁的丈夫是一个毫无背景也没有半点利益可图的小男人。二叔的妻子是香港地产大王的女儿有着几亿身家,而林美惜的家族在加拿大有油田在南美有矿场。一向把利字摆在中间的姑姑居然委身下嫁了一个默默无闻的MBA,着实让许多人大呼不解。然而姑姑决定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拦的住,即使是爷爷也不行。她倔强的本性也是遗传自白家的基因吧。一发狠起来几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那个小男人入赘到白家,引起了轩然大波,许多人都指着脊梁骨讥笑他是个倒贴吃软饭的家伙。然而事实证明,他的确是个有能力有报复有理想的男人。从最初进入白氏时担任的部门副经理,他一路靠着业绩升迁到了如今的总经理席位上。他不卑不亢,从来也没有对谁奴颜婢膝,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任劳任怨,默默无闻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即便被顶头上司抢功的时候他也没有主动提出控诉,而那个将别人的功劳揽到自己怀里的男人却被姑姑无情的开除了。一个不诚信喜欢弄虚作假的人不是白氏需要的人才。
姑姑是个没有爱的女人,所以她不爱她的丈夫,尽管他深深的爱着她,仰慕她,敬重她,同时也畏惧她。姑姑的心给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去了远方再也回不来。所以姑姑从那一天开始就把她的心抛弃了。这是二叔的话,究竟是真是假也无从考证。在白家许多话都是禁忌,许多真相都尘封在厚重的尘埃下。无人探究。或许是怕回首往事的时候揭开伤口的疼痛吧。即便生在白家长在白家,有很多事也不是我能了解的。
我们每个人都在自己的领域中自我保护自我防御着。
当我终于有能力自立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搬出了白公馆。花尽了十几年来的所有积蓄还背负了一身的债务购置了一套近郊的豪华别墅。一个人虽然会寂寞,然而白家的每一个人都习惯了寂寞。仿佛它是与生俱来的,像影子一样缠绕在白家的子孙身上。
直到我生命中出现了他,我才开始觉得自己体内冰冷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
骆依夏,我认识他并非在高一的新生入学典礼上。而是在更早之前的童年。他是我记忆中唯一一抹鲜明的色彩,纯净美丽,纤尘不染,可惜,当我再次遇到16岁的他时,他已经背离了我的梦乡,甚至让我觉得愤怒。
他不认识我,应该说他早就忘记了我,对他而言或许当年的我不过是他记忆中一闪而逝的过客,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仅仅这一点就足够让我心里熊熊的燃烧起一把火。
16岁的他更加成熟也越发美丽。我知道用美丽漂亮之类的词汇去形容一个男性是不太得体的。然而骆依夏给我的感觉恰恰就是美丽二字。
曾经无数次我透过教室的窗户偷偷的遥望着他们上体育课的情景。的
白皙的少年,一头薄茶色的头发在金色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眉目清秀,仿佛古画中描摹的工笔仕女图。一双修长明亮的眼睛隐藏着一种难以言明的魔魅。深邃的眼线,温润的眼神,他喜欢轻轻的弯起嘴角,妩媚的笑。他或许不知道仅仅是他这么明媚的一笑就足以令青春懵懂的少年们心跳加速。夏日里穿着雪白的衬衫,半透明的衣料将他背部纤细动人的曲线展露在澄澈的天空下。雪白的肤色,细腻光泽,无论是阳光灿烂的白日还是傍晚夕阳漫天的绯红下,他看起总是洋溢着别样的光彩。仿佛一株滴着晶莹露水的兰花,幽幽的飘着清香。走近了闻不到,离远了却会慢慢的抚过鼻翼。
闷热的午后,学校图书馆里,他趴在书桌上慢慢的沉入梦乡。白皙修长的后颈裸露在衬衫领口之外。背脊随着呼吸轻轻的起伏着,均匀而有规律。那一刻,寂静的室内只听的见窗外树枝上蝉的鸣叫,那一刻,我的眼睛停留在他的身上再也无法移开。我不知道自己的脚步是何时走到他的身边,他的身上传来衣服清洗过后残留的肥皂清香。白皙的后颈上能看见些许白色的茸毛。他的双臂纤细的裸露出青葱般的经脉,十指修长,指甲圆润而漂亮,凝脂一般的肌肤没有一丝伤痕。他不喜欢激烈的体育运动,除了体育课我从来没看见过他在篮球场上或者足球场上挥洒汗水。
我将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俯下身,嗅着属于他的气息,那种感觉仿佛我已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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