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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错，不应该留你一个人……”

“你听不懂人话啊，我都说了我不是那个笨蛋啊……”林沐一脸不耐烦。

“沐！”门口响起焦急的敲门声，是叶谦。

凛恪安置好林沐，打开了门。

叶谦几乎是撞进来的，他狠狠瞪了凛恪一眼，二话不说就从随身带着的包里取出药剂和针管，用最快的速度抽血溶药注射，在药剂推进林沐身体的那一刻，凛恪这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林沐空出来的那只手。

紧接着是林沐隐忍的痛苦呻吟和纠结的表情，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再然后，林沐疲惫地沉沉睡去，凛恪几乎是瘫软在沙发边，有些失神地望着林沐因冷汗浸湿的额发，黑黑的如同蜿蜒的水草。

“吓到了？”叶谦收拾好手边的东西，嘲讽的语气和之前林沐如出一辙，“如果我告诉你他最开始每个星期都要注射两次，每次都会痛不欲生，你有什么想法？”

“为什么会这样？”凛恪喃喃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小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真是好笑，你好像忘了最开始让他崩溃的原因就是你的死讯，他从那一天开始昏迷，你也知道以他那时候的身体状况，即使醒了也是个废人。至于你刚刚看到的那个药么，是叶家的秘密，只有用叶家人的血才能激活的特殊物质，至于它的作用么，就是强制激活细胞活性。”叶谦碰了碰林沐的脸颊，道：“但是同样的，因为效力过于霸道，就等于在体内引起爆炸，痛苦程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凛恪不由紧了紧握住林沐的手。

“刚刚的沐你应该也见了吧，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他才会出现那样的人格，”叶谦抬眼，目光凛然，“我倒是好奇，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不会再和他有任何瓜葛，怎么会激出他的这重人格。”

凛恪抬头看那边尚未来得及收拾的实验台，苦笑道：“到底是那个所谓的巫药，还是别的，我也分不清了。”

“你对他出手了吧。”整个空间还有尚未完全散尽的暧昧气息，叶谦几乎是肯定的语气，他看着两人紧握的手，道：“既然当初决定要离开他，为什么再狠一点，消失到大家都找不到的地方。现在又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以后会好好守护他，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

“真是好笑，你想走就走，想要回来就能回来吗？”叶谦冷笑道，“凛风，你知不知道你实在是个任性自私的人，你以为一句以后怎样怎样就能解决一切了吗。”

凛恪脸上一僵，而后决定豁出去了：“不管小沐怎么看我，我会做好自己该做的去弥补他，如果他知道真相之后恨我的话，我自然会走的远远的，但只要他还需要我，我就一定会呆在身边。”

“你脸皮未免也太厚了吧，”叶谦越发不屑，道：“啊……我倒是忘了，你这张脸都不是真的。”

凛恪道：“小谦，不管你说什么来激怒我，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叶谦语塞，半晌才道：“那咱们就等着瞧好了。”

凛恪裹紧了林沐，将他抱起来，道：“小谦，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要真是为他好，就先不要再和我赌气，帮我把门打开，我住的地方比较近，让我先带他去休息。。”

第二九章　释怀啊释怀

“凛恪，你不觉得你先做这些已经太迟了吗？”叶谦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照着凛恪的话开了门。

“如果我一直这样避开他，那才真的是大错特错了。”凛恪道，“我一直以为是为他好的做法，其实是在伤害他，和他心里的痛苦比起来，我那一点挣扎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小谦，不管他知道后会怎么看我，我都会重新追回他。”

“你还真是有自信啊。”叶谦恨声道，“有本事你就不要告诉他你是谁，看看他会不会喜欢上你吧！”

“他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沐拥有的这一重人格十分火爆，出现的时候也十分突然，而且只要这重人格出现就会耗费沐大量的精神力，另一部分的他自然而然就会沉睡，所以绝大部分的事情沐是不知情的。”叶谦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凛恪脚步一顿，半晌才开口道：“这样的话就意味着重新开始么……”

“什么叫重新开始啊……”叶谦一口气堵在那里，干脆懒得再和他搭话。

但那边凛恪已经一脸的傻笑：“重新开始也好。”

叶谦哪里见过那个日渐深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