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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因那女子竟与自己一般模样!画前有一个香坛,内插三柱香,似是从未点过,彼岸一时心生恻隐,点燃那香,却不想,香烟袅袅的刹那,溟王的声音响了起来。
“龙浠,我爱你。。。。。。”
彼岸震惊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三柱香缓缓燃烧,一点一滴的叙述着整个故事,彼岸直到听完都面色凝滞,想要笑却抬手一摸,脸上早已布满泪痕,心中惊痛如遭钝击,支离破碎,替代品,原来自己是替代品。他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低低吐出轻不可闻的呓语:“替代,我是龙浠的替代,王宠我是因为龙浠,王不爱我,王爱的是龙浠,不是我,他不爱我。。。。。。”
发了许久的呆,久到阿株在外面砸门,急声叫喊,彼岸才清醒过来。他目光呆滞的打开禁室的门,听着阿株倒吸一口凉气后喋喋不休的追问,彼岸很想说一句:阿株,原来你也会焦急,却因唇边无力被他隐下,那一刻,他什么都不想说,不想做,只想沉沉睡去。
想起那几天心底漫长无边的黑暗,彼岸深深一叹,第一次进入禁室是瞒着所有人进去的,谁料被心细如尘的阿株发现了,第二次进入禁室却是他拖着阿株下水,为此,阿株差点就被溟王用玄龙璃纹剑给处决了。
第二次进入禁室,彼岸下意识的看向那副画和那三柱香,香已恢复如初,仿佛从未有人点过,彼岸深呼吸,而后重重吐出,避开那灼目画卷,四下环视翻看,待看到惑术时,彼岸心中赌气,想着:我要学会此术,王不喜欢我,我叫除王之外的所有人都喜欢我!
刚要拿着书卷起身,彼岸又发现一道书卷,上面写着:穿梭术。这三个字登时吸引住了他,他一把抽出放在书架上的那个卷部,迫不及待的打开,细细看来。只半个时辰,彼岸便学会了惑术和穿梭术,稳稳的将书卷放归原位,彼岸走出禁室冲阿株一笑,令其安心。阿株那颗悬着的心在看到彼岸出来的刹那松懈了下来,锁上禁室的门,二人正要离去,便听到了溟王自外处下到禁室的脚步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溟王走的沉着冷静,彼岸和阿株霎时四目相视,惊愕万分。
好在,自己聪明,彼岸仰头一笑,望向猩红的天,暗自佩服自己。当溟王转过拐角时,看到的一幕是彼岸正单膝跪地用钥匙捅着锁眼,却怎么用力使劲都打不开,阿株则在看见溟王的瞬间垂眸,用手轻拍彼岸的肩膀。
当时的溟王就那么深冷的看着自己,他一声令下将自己和阿株带回前殿。
玄龙璃纹剑唰的一下从剑鞘中抽出,彼岸、阿株,还有殿内所有的魂女骇得脸都白了,纷纷跪地求情,彼岸张开双臂,将阿株护在身后,所有罪行,他悉数揽下,包括阿株的那份,他也甘愿替代。
替代,彼岸冷眼看着溟王,声声冰寒如斯,这两个字仿佛尖锐的锋凌逼迫着溟王,亦如彼岸的初生。他要明白的告诉溟王,生不由己,替代也就罢了,死是他的选择,他要用替代这两个字还他!
溟王冷峻,宛若天神,十指交叠,安坐椅上,目光幽沉,深深盯着彼岸,彼岸也冷然相视。殿下一片寂静无声,众人大气不敢出,玄龙璃纹剑就那么银晃晃的被插在溟王右手边的木板上,溟王的眼神那么沉重,那么漠然,明明面无表情,却寒意肆虐,竟让彼岸生出他要离开自己,舍弃自己的念头,心中一慌,彼岸低头垂眸,败下阵来。
就在那一刻,溟王厉声道:“阴溟两司何在?!”
地司、阴司忙小跑上前,俯身叩拜道:“在。”
“彼岸偷取钥匙,擅闯禁室,板笞一百下手心,以示惩戒。彼岸年幼,阿株不但不尽其职反而胁从,罪加一等,自去溟河,泡足十日。”
“王——”
“王——”
“王——”
“王——”
众人一片求饶声,却见溟王眉峰一剔,冷声喝道:“再有求饶者,一并受罚!”
幽溟地司瑟瑟发抖问道:“卑职斗胆问王,彼岸之板笞,何时执行?”
溟王冷冷道:“就地执行!”
足足一百下,不多不少,当着众魂女和阴溟两司的面,就在溟王殿前殿血淋淋的执行了,溟王冷寒的迫人气势如同冬雪肃杀天地一般,冰冻了在场的所有人,无人再敢多言,皆垂眸静立,不敢再看溟王。
彼岸缓缓躺在水晶兰上,抬手看向自己的掌心,那是一百下啊,打的自己痛入骨髓,血肉模糊,他不知道为何溟王会怒极,他也没有看到发现钥匙丢失后溟王的惊慌失措和阵阵心悸。
溟王害怕彼岸看见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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