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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迟钝的暖暖也终于弄明白,这乞儿是个女娃儿,而且还是这花府的三小姐,比她还小两岁,竟然叫她喊“老大”!切!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小芯什么的喝!姓花的我还萝卜呢!
再再然后,暖暖穿越到古代第三次被雷劈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老天,还有更雷人的吗?
卷一。我是一个小花匠 11。爹呀你太有文化了(修)
老天,还有更雷人的吗?
像似听见了暖暖的呼叫,在花府三小姐花芯回府的第二天,又叫暖暖遇上了雷人的事情——
看着眼前那道雄壮宽厚的背,那高大的身材,那古铜色的皮肤,那结实的背部肌肉,那性感的汗滴,那有力的臂膀,那哦!老天,这也太MAN了吧!就让她雷死在这男人怀里吧!
流着满下巴的哈喇子,暖暖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红色心形泡泡。
之所以暖暖能看得这么真切,是因为那男人此刻就堵在暖暖出府的必经之路上,在花芯时不时带着她那些“好朋友”来和她打招呼的惊吓中,惶惶熬过恐怖的一天,没想到下班回家的路上竟有这等“艳遇”!
那分明是一位年轻且精力旺盛的男子,瞧那雄纠纠气昂昂地拿根木棍的笔直背影,以及赤裸着的上半身露出的精壮身材和性感肤色,一滴幸运的汗水从那背上滑落,瞧这模样定是练武刚回来。
暖暖离得距离之近甚至都能问到男人身上的“男人味儿”,以致于暖暖恨不得立刻马上将其扑倒、狠狠蹂躏一番!深深吸进满鼻子满嘴的“男人味儿”,暖暖小心翼翼地准备开口:“”
然后,那拥有希腊天神般背影的男人提着棍子缓缓转过身——
喝!暖暖倒退,不,应该是倒跳了两大步,左脚绊右脚,狠狠地跌了个四脚朝天
“真是奇了怪了!这大白天的竟然有耗子?”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将木棍扔到路旁。——“咦?你这小兄弟做啥坐在地上?这大热天戴着面纱又是做啥?难道不热吗?”
我这面纱难道不比你那满脸的杂草轻薄许多?
没错,这男人留了满脸的落腮胡,杂草从生地连长相都看不清,只留一道浓眉和一双姑且算是厉眼的黑眸出来见人,着实一副鲁智深出家前的模样。
“你这小兄弟好生奇怪,怎么还不起来?来,让俺拉你一把!”
哎呀!疼——
小鼻头撞上大铁块,确实是雷倒在人怀里了,于是“感动”得眼泪汪汪
“嘿嘿,好像使太多劲了!不好意思呀,兄弟!”说话间,只见一只大掌豪迈无比地拍上暖暖瘦小的肩头。
“哇——”疼啊!
“喂,你怎么哭了?俺都跟你道歉了呀!你可千万不要再哭了,俺最怕别人哭了,俺娘爱哭因为她是女人,可你这小兄弟怎么也爱哭了呢?俺,俺给你赔不是”
大胡子有些着急有些语无伦次,两只大手也不知该摸“他”的头还是扶“他”的肩膀,于是就在空中挥啊挥啊,高大的身躯围着暖暖转呀转呀,好忙呀!
“呵哈、哈哈”暖暖忍不住破涕为笑,笑得花枝乱颤,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渍。
大胡子见“他”终于不哭了,也舒了一口气,大手摸了摸后脑勺,打那杂草堆中露出一口白牙。
“兄弟,刚才俺没控制好力道,你千万莫要见怪呀!”大胡子无比真诚地道着歉。
暖暖暗自挺了挺刚刚有所“长进”的胸脯,故意细声细语地说:“奴家不会见怪,只是奴家恐怕做不成大侠的兄弟了,因为奴家是个女子。”呕暖暖在心里乱恶心一把。
额?
一时间,连空气都静止流通了暖暖分明能感觉到那杂草丛生的胡子下面是一张红透了的脸,红得以至于暖暖都能感觉到有丝丝热气打那胡子里头冒出来。
大胡子是狠狠的窘了一把,但是练武之人向来也是不拘小节的,尴尬过后便是一阵略显憨厚的爽朗笑声,胡子抖啊抖着说道:
“原来是个妹子,大哥这番眼拙了,妹子莫要见怪!俺这些年都在五台山拜师学艺来着,这不刚下山还不太适应,嘿嘿,你是俺家丫鬟吗?”
原来真是个鲁智深!好家伙!
“奴家是百花小筑的小花匠不知大哥是?”暖暖的胃想必已然恶得抽筋,面纱下的脸也不自然地扭曲着,但表面上仍是小心翼翼的奴婢摸样。
“哦,俺是百花小筑那厮的大哥,俺叫花平,妹子你直接叫俺花大哥就行,切莫拘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