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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呀,娘呀,李大叔呀,我怎么还长这个样子呀?我怎么不是第一美女呀?那个帅哥骗人啦!哇呜呜~~~~(>;_<;)~~~~还有,我这头发怎么变成这副德行啦?跟个鸟窝似地,比我以前还丑啊!还有,这脸怎么比以前还要黑呀!哇呜呜人家不要啦!”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原本还担忧的心情一扫而空,皆不由自主地喷笑出声,山羊胡更是笑弯了腰,指着上跳下窜的小黑怪对夏大福夫妇说:
“暖暖爹暖暖娘呀,瞧现在可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呀,暖暖丫头还记得她以前的摸样,虽说现在脸被雷劈得更黑了,头发也被雷劈焦了,但娃还是那个娃呀!哈哈还是以前那个臭美的暖暖丫头呀!”
山羊胡一说,众人皆大笑出声,何花花扭着身子上前拉住上蹿下跳的小黑猴,一脸嗔怪:“丫头,不要再耍宝了!头发还会重新长出来的,脸黑点也没关系,反正本来也不白嘛!莫要再作怪了。”
暖暖一听,也觉得有理,本来她就是最会懂得自我安慰的人,大眼眨巴眨巴看向夏大福,心想:这穿越了爹还是原来的爹,还是那个黑的像包公似的爹,难怪自己也这么黑!
又看了看何花花,心里又是一阵哀怨:娘也还是那个娘,但为什么娘明明长得这么白里透红、貌美如花,自己竟一点也没遗传到呢?
唉~不过转念一想:人家黑炭包是个名人,自己也是这般黑,想来是沾了名人的光,这不自己也是名人了!哇咔咔这么一想,心里顿觉舒坦许多,甚至颇有些洋洋自得。
这长相的事倒是不去计较了,但是暖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忙转头小心翼翼地去问何花花:“娘呀,我们家和皇室沾边不?”
卷一。我是一个小花匠 3。这是虾米花花世界?
这长相的事倒是不去计较了,但是暖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忙转头小心翼翼地去问何花花:“娘呀,我们家和皇室沾边不?”
何花花一听,笑容僵在脸上,樱唇很明显地抽了又抽。
夏大福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对着山羊胡道:“李大夫呀,你看我家丫头是不是你方才说的搭错神经了呀?”
山羊胡起先也是一阵错愕,但马上忧心忡忡的抚摸起山羊胡,摇摇头说道:“看来这神经搭错的比老夫想象的还要严重呀,都到了幻想的地步了。”
何花花一听,美颜又开始扭曲,红唇一撇,刚要哭出来,暖暖抢先一步说:“娘呀,暖暖跟您玩笑的呢,您可不要再哭了呀!”
这爱哭的毛病竟也和她妈咪一个样,暖暖最受不了的便是这个了。
何花花破涕一笑,状似惩罚,轻轻捏了下暖暖的细胳膊,娇嗔道:“你这个鬼机灵丫头,差点吓死为娘了!你爹和为娘在这百花村以种花养花为生,哪来的什么和皇室沾边?莫要再胡说,这种话可说不得!”
夏大福一脸慎重的对山羊胡说:“李大夫,我家丫头不懂事,又是遭雷劈兴许果真如您所说劈坏了脑子,丫头的疯言疯语您老人家切莫当真,今日听得就算了,千万莫要让别人听了去,好让别人都笑话我家丫头被雷劈坏了脑子。”
山羊胡了然的笑道:“大福老弟放心,老夫自不会同娃娃一般见识。”
“那就好,那就好,多谢李大夫体谅。”
二人又客气一番,夏大福才付了诊金,送山羊胡离开。
山羊胡离开之后,何花花突然一本正经拉暖暖坐到床边,一脸严肃的交代着:“你这丫头平时就疯疯癫癫,这遭了雷劈,怎么变得这么胆大了?方才那话能随便说的吗?叫外人听去了可要杀头的,今后可要记住了,莫要再疯言疯语了,可知道?”
“知道了,娘。”暖暖顺从的点头迎合,谁叫她胆小,娘一严肃起来她就害怕,况且这“娘”非彼“娘”,虽然各方面都相同,但总得有个“适应期”才对。
她表面上温温顺顺,心里却将那骗她“入伙”的帅哥骂得体无完肤,诸如“大骗子长脓疮”、“骗人晚上做恶梦”、“被蚂蚁咬”、“出门被雷劈”等等她想得到的全部往他身上扣去。
搜肠倒肚胡乱抱怨一番,然后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她这般绞尽脑汁的鄙视人家,人家也不疼不痒的,自己倒是伤了许多脑细胞,想想太不划算,于是就此作罢。
白日梦果然做不得,不花钱的东西果然不是好东西!
暖暖一边在心里替聪明慧黠的自己“一不小心”被骗感到惋惜,一边又安慰自己:她还不是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