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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茶咬唇道:“严大人,还是不要了吧……”
严凤诉唇角轻勾,循循善诱:“一日之计在晨,一年之计在春。此时是春晨,便是一年中最宝贵的时间,如此宝贵的时间不思进取却用来睡觉……早茶,我也不劝你,只是你家公子的前程,可就全在你手中了——你此时不泼他,怕是要害了他。”
严凤诉的声音,素来便华丽缠缓,此时刻意放低,便像有千百种诱导魅惑,使人昏然难思,不知不觉便被他牵了鼻子走——
“哗啦——!”
咳咳咳!一阵惊天动地的呛水声。
严凤诉作大惊失色状:“早茶,你怎如此大意失手?”
“严凤诉!”即使睡的有些发晕,自家小厮有几斤几两胆白沐还是清楚的。更何况他与严凤诉毕竟算是同僚共事过,那厮那些个花样百出不见重复的诱供逼供手段,白沐岂能不知?
严凤诉凤目含春,坦然认下:“子季,叫你起床实在是太难,区区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白沐怒急,一边接过早茶递过的帕子胡乱擦拭,一边愤然指控:“若不是你,我也不会现在才起身!”
第5章 魑魅魍魉(二)
白沐怒急,一边接过早茶递过的帕子胡乱擦拭,一边愤然指控:“若不是你,我也不会现在才起身!”
前一晚之于白沐,简直魔音穿脑不得安枕。严凤诉那厮,从来就不安好心!
茶楼开业,为了方便照应,褚良远搬到楼中居住,严凤诉心疼那鹦鹉无人照看,提了过来,又懒得亲自去照料养活,硬是扔在了白沐这里。
于是乎一整个晚上,白沐都在听那只可恶鸟儿不断温习着杀人放火趁火打劫这句话!——何等的惨绝人寰,令人发指!
早上那鸟儿终于歇了,白沐才得以匆匆一眠,哪知才刚入梦,便被人唆使自己的小厮生生将自己从梦中泼醒!
白沐愤恨的看一眼自己的小厮早茶,一时悲凄无泪——这厮浑身上下就没一点儿像是药谷出来的人,空有高大的身躯和精妙的硬功,却偏是个不长脑的……
早茶跟着白沐的时间已久,自然不会不明白自家主子这惯用眼神中所蕴含的负面复杂情感,只觉委屈无比,心想还是严大人说得对,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仆役。自己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自家主子功不可没。待要好不委屈开口的辩解,却被严凤诉挥手示意去找了干净衣物来给白沐换洗。
严凤诉既然敢下手泼白沐,自然早就想好了分散白沐怒意的对策。他缓步上前,言语调侃,说不出的闲适自在:“子季,你方才那番话,平白使人生出一种红绡帐暖暧昧痴缠的错觉……”
白沐梦中遭泼,里衣从外到内湿个净透,正退到屏风后解着衣带,等早茶找干净衣物过来换洗,也没仔细听严凤诉言语意指,只管头也不抬的问:“什么?”
严凤诉脚下不停,口中不慢,缓缓道:“若有那不知道的,乍听此言,还以为你我二人——”欲言又止,说不出的魅惑风流。
“如何?”白沐最烦与带子纠缠,何况这衣带本就被习惯性失手打上了死结,解了三两下无果,便把心一横狠命一拉,只听呲啦一声——
前胸蓦地一凉……这下可真是摆脱束缚逃出生天,解与不解都没有关系了。白沐皱皱眉头,也没奈何,只好三两下匆匆扒掉残破的上衣。
如此,待严凤诉绕至近前,便正巧赶上大好风光。
白沐给衣带打上死结的功夫历练已久,严少卿早在两人大理寺一起供职时便深有体会,想着一月赌期已过一旬,外间还有那不好揣度的苏尚书在等,便要上前借手一帮,二人好尽快出去,不曾想……
光线透过支起的木窗照在白沐清透干净的上半身上,肤色白净,如温玉瓷胎一般的柔和细腻。
严凤诉眼眸微敛,咳一声,眼中盛满八分笑意,心想眼前风光独好,又岂可打草惊蛇,便将那话题仍旧继续下去:“以为你我二人共度春宵,缠绵过度,害你晨昏不起……”
一语将尽,看到白沐上身肌肤浸润了水渍,愈发显得莹润剔透,不由从架上取过一方巾帕递出,缓言道:“擦擦。”不自觉带上了七分的缠缓亲昵。
白沐好容易才扒了上衣,正与裤带纠缠不休,正要顺手接过巾帕,一抬头突见严凤诉站立身前,猛地回忆起其方才的一连串言论,心火迅速窜升,劈手将巾帕夺过,扔进盆中:“找打——不是……”
一句话,四个字,却生生被拆成了三个部分。前半句气势汹汹,中途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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