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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茅坑,也是一脑子苦水,便桶和夜壶怎么也用不惯,刚来时,这东东还放在卧房,那个臭气熏天啊,真是做梦都想念小鬼子造的冲洗全自动抽水马桶。
来到古代后的霍香药总免不了感叹人类不穷的智慧。
烦恼归烦恼,感动也常常有,古代的人还是很淳朴。
除了淳朴外,最大的收获就是亲情。
中国自80年代开始实施计划生育政策,没有兄弟姐妹一起玩,父母常年忙于工作,他们这一代人在亲情上或多或少有些遗憾。
霍家是大户人家,人口众多,辈分还乱得很,也成为她的一大烦恼,比如霍满月和她同年却叫她姑姑,宁三娘只大她三岁却是她嫡母。
都是早婚早育惹的祸。
闲着无聊时,霍香药偶尔也会想到被她退婚的苏暮春,长什么样?品性如何?不过迄今未见过苏公子本人,苏家倒派人送过几回名贵药材,伴着些有趣的玩意儿。
来古代这么久,霍香药还交了个好朋友,就是她的小侄儿霍满满,也是她自棺材醒来见过的第一个人。
小满满嘴甜,与她也特别亲昵,今儿个兜里藏块糖来,明儿个捧一捧花生,后儿个拽一把狗尾巴草,每次来都带礼物,张嘴甜言蜜语,每每哄得她眉开眼笑。
不仅如此,小满满还生得一副好皮囊,一双桃花眼再配上那一张肉乎乎的小脸蛋,活脱脱的小笼包,极为可爱。
每日坐院子里饮饮茶,这日子过得倒悠闲惬意,渐渐地,她也就当自己是宋朝的一位普通老百姓,打开心扉接受命运赐给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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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上午,和风徐徐,云雀和歌,霍香药照旧躺在藤椅里,边摇着扇子,边对着一棵不知名的树发呆。
她在想另一个时空的事,她的尸/身会葬在哪?她狠心的妈会不会来送她最后一程?她狠心的妹妹会不会很开心?还有她同父同母的gay弟弟有没有变直?8号房3号床的帅哥取了石头没?3号房6号床的弟弟割了包/皮没?
一阵欢快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神游,年约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哼着黄梅小调,蹦蹦跳跳而来,长长的辫子一甩一甩,十分娇俏。少女面容明丽,黑溜溜的眼睛如葡萄般明亮,嘴角弯弯,如一轮新月,两道酒窝如涟漪般镶嵌在脸颊,她的侄女霍满月,前几日跟她娘来探视过,小姑娘那天抹了不少眼泪,霍香药对她印象不错。
“绿萝,把白玉香瓜切成小块,姑姑以前最爱吃了。”霍满月将带来的几个香瓜交给绿萝,自己拖了张圆凳坐在霍香药身边,甜甜地叫了声“姑姑”。
霍香药给侄女倒了杯茶,不擅长聊天的她找不到话聊,一脸傻笑,小姑娘倒先聊开了:“姑姑,我这次在外婆家的桃源镇看了好几台戏,那些人张嘴就能吐出火来,是真的火,我亲眼见一个地瓜都被烤熟了。地里的香瓜都熟了,西瓜也快熟了,外婆给我做了几套衣裳,和我们家裁缝做的不一样,我回头让翠浓送套给姑姑。。。。。。”
霍满月绝对是个小话唠,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讲了半个时辰,霍香药一边嚼着脆甜的香瓜,一边听这位侄女绘声绘色的描述,时而点头,时而拍手,时而感叹:无转基因无农药残渣的香瓜就是好吃,城里人哪吃得上这样的放心蔬果。
霍满月讲着讲着,忽然怯声问:“姑姑,你真的不想嫁苏公子?”
霍香药正吃得欢,也没注意她的话题转了,见侄女眼巴巴地等待她回答,她也不好问她说了啥,只硬着头皮点点头。
霍满月面上有些欢喜,压抑着声音又问:“姑姑,你确定你真得不要嫁苏公子吗?”
霍香药这回听了个仔细,很果断地点头:“千真万确,我不嫁苏公子哈。”
霍满月听了这话,瞬间就高兴起来,傻笑了会儿,想起了件事,又试探问:“那姑姑介不介意我嫁给苏公子呢?”
霍香药一怔,原来小丫头惦记的是前姑父,难怪那日爷爷说她对苏暮春存有心意,果真,霍香药想着虽然夫君变侄女婿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最好,便笑着问:“你喜欢苏公子吗?”
霍满月红着脸点点头:“很小时就喜欢了,但,那时她是姑父,我只敢悄悄地喜欢着,现在姑姑不要他了,曾祖父前些日子说想把我许给苏公子,以修复两家关系,我那时才敢说出心意。不过,姑姑,我发誓以前对苏公子绝没有非分之想,最多偷偷地瞧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