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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任中银声音竟是少见的颤抖:“你对她下了相思蛊?”
蓝暖心对蛊也有研究,相思蛊据说是两个相爱的人研制出来,两人相隔万里,男方怕女方心系他人,于是将相思蛊种在她的身上,若然她与别的男人相交,那蛊毒便会发作,女人以及和她相交的男人都会七窍流血而死。
这个司徒宣,倒是非同一般的心肠歹毒!
任中银怒火攻心,恨不能一拳头将司徒宣打死。
“主子,夜太尉在外面求见!”独月在外面道。
任中银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怕你,我不想引起两方交战,司徒宣,若然你敢再这样对心儿,即使毁了你西楚,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司徒宣眼中的笑渐渐冷却,直到两人影渐渐消失,这才敛了眉,手握着左肩的伤口,伤口已经裂开,若非他刚才用内力止住血,只怕早已经穿梆了。
“独月。”他低着嗓子喊。
独月推门进来,见他右肩殷红的鲜血,不禁急道:“主子,你的伤,是不是那个女人……”
“夜太尉在哪里?”他此时力气渐小,左肩伤口已经裂开,再加上刚才用内力逼去了她所下的毒,所以现在内力不足以前的三分之一。
“刚才我引他去了竹苑,却发现,夜小姐躺在那里。他瞧见了,非常生气!素来听说他极疼夜文鸳那一个女儿,今日只怕他不会善罢某休。”独月是见识过夜太尉强悍的一面的,所以对这个包袱颇为头疼。
司徒宣忍不住凝了凝眉:“既然他来了,那也不必我再引人去宣传。独月,你将夜文鸳的画相挑出来。”
独月起身去挑画相,挑了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主子,挑画相做什么,难不成你打算娶她当王妃?”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司徒宣气息不变地点头。
独月愣住了,“那蓝小姐呢,主子你不是说要娶……”
“她既不愿嫁,那我也非她不可。不过本王相信,她终会乖乖地来找本王!”
独月将选中夜文鸳之事与夜太尉一说,夜太尉竟不知是喜还是悲,嘴唇动了动,尴尬地看了看夜文鸳,又看了看司徒宣,只能匆匆道了句辞,便命人抬着夜文鸳走了。
使馆里,倒又恢复了清冷。
此时,一弯寂寂风,两畔冷冷风,三江粼粼水,几段袅袅梦。
窗户不知是被风吹开,还是被人掌力打开。
一抹浅青色的身影自窗**入。
司徒宣敏感地睁开眼,甩出折扇去攻击那人,那人身子闪避时已经在他床头坐下,瞬间握住了司徒宣的手腕,三指示脉,眉头不觉间挑起又敛下。
“如何?”司徒宣声音淡淡的,没有多大起伏。
“中的毒倒是极厉害,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你如此没有防范!”那人声音暖暖,竟如和煦春风。他的柔与司徒宣不同,司徒宣是假装的夜润如玉,而那人即使容颜看不清,单凭声音已觉是人间极品。
“一个小丫头罢了!”司徒宣右手枕着头,左手搭在床头由着他把着脉。
“三皇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竟对一个小丫头有了兴趣,看来这次我要好好看看了!”男子轻轻笑。
司徒宣微挑了眉头,“这次就算了,你若见了她,只怕嘲笑我会多过于夸赞。而且我就要离开北凰,她劣根未除,我只怕暂时还带不走她。”
男子有些严肃地盯着他:“我千辛万苦来一趟,你却是要走,此次一别,只怕以后再无机会见面了!”
司徒宣心里骤沉,面上却低低笑着:“终是要离别的,又不是与我夫妻情深,何必如此纠结于礼俗。回国后好好当你的富贵闲人,只求我们以后不要在战场上相见为好!”
男子沉默着摇了摇头,起身墨笔写了一个药方子,刚要落笔,司徒宣道:“有人中了相思蛊,你应该对它有过研究,再告诉我如何解那个蛊吧!”
男子沉默了一会,扭头疑惑地望着他:“何时所中?”
“不知,我也是今日才发现,只怕时间不短了。”
男子抬头望了望那豆大的烛火,起笔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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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斜身坐着一个人,紫袍,满身弥漫着芍药花香。
蓝暖心嗅着那熟悉的芍药花香,心里暖暖,想要继续睡了一个回笼觉。手却不经意间被人握起,任中银犹在梦中,此时却握着她的手,仿若害怕她会随时溜走一般。
蓝暖心一怔,猛然抬头,不禁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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